可李夫人就没那么冷静稳重,李夫人最是爱财,看到府里但凡值钱的物件全部都不见,眼前一黑晕死过去。下人按了人中,好容易让人醒过来,一听说就连那些宫里赏赐的珠宝首饰一并不见,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等再次醒过来,李夫人便是抱着自己空荡荡的首饰匣子号啕大哭,谁劝都不好使。府里没有人主持大局,府里哭的哭闹得闹,菜市场都没这么乱。不过同一时间,乱的不止李府,还有皇宫。
卢舟舟把京城的米粮铺子都逛了一遍,在各家都买了一小部分的粮食,然后在柜台上留下应付的银两。
这样就算时间静止结束,时间回到原点,店家只会以为自己走神,客人买了粮食付了钱他们都没记住。买好米面,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卢舟舟赶紧带着女儿赶回宫中。
滑板迅速滑过宫廷长街,卢舟舟带着余盼暖在宫道上疾驰,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未央宫。母女二人前脚踏进未央宫寝殿的殿门,殿门甫一关闭,时间静止器的时针就指向最后的位置。
两人眼前不约而同出现一行字:时间静止已结束。
字一冒出来,殿外各类声音瞬间恢复,宫人走动的声音、说话声、风声,甚至还有蜡烛燃烧的声音。
在平时不过是寻常的声响,母女二人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觉得有些嘈杂。
余盼暖跌坐在地上,把滑板收回空间,长舒了一口气:“母后,儿臣还以为赶不上,要被吓死了。”
卢舟舟何尝不是松了口气,看向殿门外走动的人影,卢舟舟蹲下身把女儿抱起来,难得对女儿严肃起来:“小暖儿,今日之事你不能和旁人说起,就当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好么?”
“嗯嗯,儿臣知道的。”余盼暖知晓此事的严重性,要是被那些坏人知道她和母后拿走了那些金银珠宝,一定会做出伤害她们的事。
与此同时,宫内宫外陆续传出尖叫声。
“老夫人!出事了!家里遭了贼,所有值钱的物件全部不翼而飞!”
王家大院内此刻乱作一团,管家紧急找到老夫人,气喘吁吁地说了府内情状。
“可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老夫人今年七十岁高龄,见过不少风浪,得知府中被盗,虽然感到震惊,但很快冷静下来。
“没有,贼人不知是怎么进来的,没有撬锁的痕迹,而且许多财物都是连着箱子一起不见得,按理说那么多东西,绝无可短时间内搬走还不被发现,府里,是不是……”
管家犹豫地把话咽了回去,可是除了这个可能,他想不到其他的解释。
老夫人手持龙头杖,沉吟片刻,眸光平静沉冷地看向乱糟糟的院子:“可有人受伤?”
管家一愣,迟疑道:“这倒是没有。”
那贼真是奇怪,来了只偷东西,并未伤人,倒是和把别人家底都偷走这等穷凶恶极的行径不太匹配。
“你带人在府里搜查一圈,若有人行踪鬼祟立刻拿下,贼人逃了也就罢了,我去书房看看,但愿老爷子那些东西没有被拿走。”
王老爷子比老夫人小五岁,六十五岁仍在效忠朝廷,府内大事皆老夫人在操持。
王老爷子好诗文,喜读书,书房书架上放满了各大名家书籍,其中不乏孤本,都是老爷子的心头爱。老爷子很疼惜那些书,这些年王府别的地方大致变了样,唯独书房没变。
府内乱做一通,老夫人没让人陪着,自己杵着拐杖去了书房。
书房内并未点灯,分明是下午时分,在秋暮时节里,书房内的光线也偏暗。
老夫人推开门借着自然光看了一圈,见书房还是和之前一样,书籍鳞次栉比摆放于书架上才松了口气。
以防万一,老夫人把书房内烛灯都点亮,去点桌案上的烛台时,不经意瞥见案上放着一件尤为眼熟的物什,一块羊脂玉玉佩。
“舟舟的玉佩?”老夫人拿起玉佩,就看见下面压着的信,神色一变,很快意识到事情有异,看了眼书房门外,才拿起信来看。
手中的信看完,老夫人震惊地无以复加,小舟儿应当在宫中,书信是如何送来?府里不翼而飞的家产和她怎会扯上关系?
尽管暂时没想明白,老夫人还是立马把信烧掉,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管此事和小舟儿有多少关系,这封信被别人看见,只会害了她。
信化作灰烬,些许纸灰落在桌案上,老夫人面不改色扫掉。
“母亲!我给青篱的嫁妆!全都不见了,那怎么成啊,这孩子出嫁在即,三个月之后便是婚期。”
长房儿媳顾氏哭着找过来和老夫人哭诉,青篱是她膝下唯一的女儿,很是疼惜
一年前两家议定婚事,本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这等是,无异于惊天噩耗。
看过那封信tຊ,老夫人更加冷静,吹熄桌案上的烛灯,慈祥地宽慰顾氏。
“莫慌,不是还有三个月么?家里遭了贼,咱们先报官,应当能追回那些家产,就算追不回来,我在老宅还有一部分家底,到时候就拿给篱儿做嫁妆,也不丢篱儿的份。”
老夫人在祖宅的那部分家底,数额可不小,顾氏愕然地擦了眼泪。
“母亲,可是那些……”
“那些本就是用来在紧要关头应急的,篱儿的婚事便是急事,你作为长房夫人,不应当如此不稳重,快收拾好出去料理外头的事。”
在老夫人的安慰下,顾氏才渐渐冷静下来,感动地谢过老夫人,便抓紧时间去命人统计府里的损失,准备报官。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王老爷子一听说就从任上赶回来。
老夫人把王老爷子叫到书房,和他说了那封信的事。
本来老爷子只是心情复杂,毕竟家里被偷了个干净,I但也还好。
可此刻听老伴一本正经和他说的事,顿时觉得天塌了,含着泪哆哆嗦嗦搂住老夫人。
“老伴儿啊,你别伤了心,钱财乃身外之物,不打紧的,你要是被吓出个好歹来,我可怎么活,那些只是你眼花看错了,哪里有什么信。”
王老爷子以为老夫人大受打击,精神出现了问题,那叫一个伤心。
老夫人被说得哭笑不得,左右四下无人,才小心地把那枚玉佩拿出来。
“信我已经烧了,可玉佩好好在这,这枚玉佩还是你为小舟儿抓阄准备的,可还记得?此物她随身佩戴多年,要不是她放在这,那会是谁?”
看到老夫人手里的玉佩,老爷子瞳孔缩了缩,震惊不已把玉佩接过来,还真是他给外孙女的那枚。此事就算真的与外孙女有关,王老爷子还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家中那么多东西,是如何一下子全都不翼而飞,信件和玉佩,又是怎样神不知鬼不觉放到他的书房里来?
王家家底不比安北侯府差多少,府内家丁专门负责巡视,要想摸进王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是把那么多东西一下全都搬走,外孙女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宫外比王家还要人仰马翻的,则是李贵妃的娘家李家。
李家出过三任宰辅,到了李贵妃父亲这一辈,更是桃李满天下。
如今官拜宰相的李大人,借着官职敛财无数,尤其是女儿当上贵妃之后,李家的地位水涨船高,在京中谁不给李家几分薄面?
李大人为官多年,在人前做样子的本事学地炉火纯青。
可李夫人就没那么冷静稳重,李夫人最是爱财,看到府里但凡值钱的物件全部都不见,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下人按了人中,好容易让人醒过来,一听说就连那些宫里赏赐的珠宝首饰一并不见,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过来,李夫人便是抱着自己空荡荡的首饰匣子号啕大哭,谁劝都不好使。
府里没有人主持大局,府里哭的哭闹得闹,菜市场都没这么乱。
不过同一时间,乱的不止李府,还有皇宫。
时间恢复向前滑动,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皇帝接着悠哉悠哉沐浴。
直到沐浴结束,抬手想去拿衣服,才发现本应该放着干净换洗衣物的托盘上空空如也。
皇帝眉头一紧,今日当值的宫人未免太不认真,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来人!今日内殿当值的是何人!怎的连朕换洗的衣袍都没准备好?”要不是最近即将处置安北侯府,他心情还不错,此刻就会让人把内殿当值的宫人拖下去杖毙。
在内殿伺候的宫人赶忙近前,看见托盘上空空如也,面色一变:“是奴婢疏忽,陛下息怒,奴婢这就去取干净衣裳来。”
在皇帝面前,不需要听你怎样解释,他看到的只有结果。
宫女在内殿伺候的日子不长,但多少知道皇帝的脾气,赶紧去拿干净衣裳。
直到打开衣柜那一瞬,宫女傻眼了。
皇帝等了一会,没见有动静,不耐地扭过头,就看见宫女站在衣柜前一动不动,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衣裳?
“陛,陛下恕罪!陛下的衣裳都是叠好在柜子里的,不知怎的,衣裳全都不见了。”
宫女‘扑通’跪下,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脑海中只有几个字:她完了。
空空如也的衣柜,皇帝看见了,可,不应该。
今日李贵妃来侍寝,皇帝开过衣柜,取出命人从宫外带回来的玩意儿和贵妃玩乐,当时衣柜里分明整齐地放着他的衣裳,为何全部不见了?
他沐浴时,根本没人进来。
到底是谁,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偷盗龙袍!
“来人!来人!”皇帝从浴桶中起身,草草擦干身上的水珠,逡巡殿内一圈,贼人竟把他的衣裳偷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件他沐浴时换下来的贴身亵裤。
当时卢舟舟为何没把亵裤带走,单纯是因为一个原因,她嫌脏。
皇帝气地火冒三丈,但也不能就这么光着,只能先把亵裤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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