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疑的语气让林普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怎么可以说要医治一只雌虫?在这个扭曲的虫族社会里,这种话就像在教室里绝对安静的情况下,放了一个超级无敌大响屁。虽然没做错什么,但绝对惹眼。林普拽住身边的赫拉斯,把他拉得微微前倾,向医生解释:“这贱雌太不耐打了,没打两下身上就伤痕累累,脏兮兮的,我要用一下治疗舱,一边治疗一边揍,这样才能玩得过瘾。”皮带沾碘伏,是魔鬼啊。
周围的雌虫互相交换着眼色。
在医院工作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哪只雄虫主动带雌虫来医治,除非是家里只有雌君,离不了干活的虫,又奄奄一息,不得不来的极端情况。
但眼前的赫拉斯分明没有到那个地步,还能好胳膊好腿的站着,尽管身上凄惨了点,对于雌虫来说也算不得什么重伤。
“确定吗?雄子阁下?”
犹疑的语气让林普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怎么可以说要医治一只雌虫?
在这个扭曲的虫族社会里,这种话就像在教室里绝对安静的情况下,放了一个超级无敌大响屁。
虽然没做错什么,但绝对惹眼。
林普拽住身边的赫拉斯,把他拉得微微前倾,向医生解释:“这贱雌太不耐打了,没打两下身上就伤痕累累,脏兮兮的,我要用一下治疗舱,一边治疗一边揍,这样才能玩得过瘾。”
皮带沾碘伏,是魔鬼啊。
怀疑的眼神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赫拉斯的同情。
“阁下,最低档的治疗舱一次使用的费用是1000星币,原则上是不允许雌虫使用的,不过,您家雌君既然得到了您的特许,那就额外再加500星币,您共有十五星刻的使用时间,祝您使用愉快。”
被误会成雌君的赫拉斯嘴唇微动,却没找到反驳的机会,林普已经站起身,跟着医生走。
一个狭小的房间,四周白墙,但高科技产物仍然长的十分繁复,各路按钮疯狂抢夺着林普的视线。
医生们知道有的雄虫不愿意在教训雌虫的时候被其他人围观,见他没有别的吩咐,就退了出去。
林普叉着腿站在看不懂的器材前面,束手无策了几秒后,转头满脸傲慢地看向赫拉斯:“还不快过去?”
“谢谢雄主。”
赫拉斯弯膝按下一个按钮,进到那个茧状的设备里,长胳膊长腿的往里面挤,空出一半的空间留给林普。
“雄主不进来吗?”
赫拉斯对林普刚刚的话并没有特别大的感触,哪怕谈论的是如何折磨他。
雄虫都是一个德行,不管别虫的死活。
他只要照办就行,没有期待就不会被伤。
对于他来说,这反而是件好事。
林普没拿那些折腾虫的工具,下手再用力也狠不到哪里去,治疗舱很快就能让他身上那些入骨的伤痕基本痊愈。
雄虫的那点劲,若是用力过猛,说不准受伤的是谁。
林普此刻是骑虎难下。
打吧,下不去手。
不打吧,虫设崩了,就该轮到他挨打了。
一条腿迈进治疗舱,就被一股柔和的吸力纳入。
空间不大,但四周的壁垒似乎有弹性,林普没感觉到不适。
赫拉斯整个虫都贴着边缘,给林普留出动手的空间,双手背在身后。
睫羽如蝶翼震颤,镇定而冷淡的外表下,有一点点紧张。
林普身上应该没有带着鞭子吧?
事实证明,林普不仅没带鞭子,也没带脑子。
照着赫拉斯的胳膊肘,狠狠拍上去。
只一瞬,面容就扭曲了。
“疼疼疼………好疼……”
雄虫眼底冒起一点泪光。
赫拉斯动了动手肘,不痛不痒,这点力道还没小时候被安迪打了一下疼。
“雄主,你没事吧?”
毫不走心的询问,只是为了避免雄虫挑刺,赫拉斯说得毫无情绪波动,微微睁大眼想装出担忧,却不太成功。
以他在战场上的经验来看,林普只是手掌红了一片,并未伤筋动骨。
雄虫就是矫情。
林普摇摇头,咽下了到嘴边的呻吟,两眼有些发直。
但嘴上却不饶虫:“…还不开始治疗,想故意浪费我星币是吧?”
伸手掐住赫拉斯的下巴,撞进了一双寒意彻骨的眼睛里,里面没有对自己的担忧,反而多的是森森骸骨,异兽和杀戮,雪原和高山。
尽管没被特意针对,林普还是莫名打了个寒颤,汗毛倒竖,心跳有片刻停摆。
赫拉斯立马tຊ调整了状态,按下治疗舱的开启键,恭顺低下头,把自己那点子野心悉数隐藏。
温和的电流以及药物作用在两人身上徘徊,林普感觉周身熨帖,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里,忍不住喟叹一声。
赫拉斯身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愈合,脱落,生出粉色的嫩肉。
他也没忘记林普刚才的话,弯膝至地。
“请雄主玩得过瘾。”
银色发丝在林普面前缓缓降低高度,最终与林普的腹部平齐,纤细的脖颈上是薄薄的皮肤,被掩不住生命力的青色血管带着,跟呼吸同频地一鼓一鼓。
长睫毛看起来掩饰不住的脆弱,头微微仰起,毫无防备的姿态。
但林普知道,眼前这虫根本就不脆弱。
此刻的顺从也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
林普思索片刻,对着赫拉斯那毫无变化的脸下了手。
白皙的皮肤被他揉红,利落而不通人情的下颌线也沾上了几个指印,被强行捏圆。
脸上的嫩肉凹陷又弹起。
这下总算不是面无表情了。
指印不深,没过几秒就消失无踪。
一星刻是几分钟?
林普不知道。
迟迟没有等到治疗舱打开,而赫拉斯身上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有那些极深极深的伤,留下疤痕,永远也无法消去。
赫拉斯睁着眼,两人四目相对,气氛逐渐尴尬。
狭小的空间让呼吸都无处遁形。
更别说林普带着点迟疑和自责的目光了。
“雄主尽兴了吗?”
不是询问,是试探。
赫拉斯温驯地把脸送上去,甚至在林普手心里蹭了蹭,面团般软乎的手感和坚毅的面容反差巨大,眼底的深潭不可见底,有如猛兽即将出击。
林普浑身都僵住了,血管里的血失了温度。
明明自己占据绝对优势,却仍被逼到了悬崖边。
良久,他冷笑一声,抬起手掐住了赫拉斯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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