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间,皇后忽然道:“倚风,传令各宫,明日请安都免了,你再亲自走一趟秋梧宫,问问贤妃的账本看到哪儿了。”倚风赶紧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一时间,殿内只剩下几个小宫女和郑昭媛两人。秋梧宫,柳涵泽刚刚放下账本,才对着糖心说了声,“晚上叫小厨房炖个银耳雪梨粥,总觉得这嗓子有些干。”外面小宫女便通报倚风求见。柳涵清立刻知道这是“催账”来了,忍不住微微松了口气,好在她已经看的差不多了,原本也是准备明日去求见皇后的。
六月十四,距离六公主下葬已然过了四天。
这一日下午,依然是郑昭媛带着李婕妤来侍疾。
两人一身青色窄袖襦衫,先在殿外净了手,又按惯例,向倚风询问了皇后病情,随后方才进了内殿。
看着靠在榻上的皇后,郑昭媛行了一礼,“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菩萨保佑,娘娘今日松快了不少,想来很快便要大好了。”
皇后将视线从窗外收回,“你们来了,本宫依稀记得,郑昭媛是位才女,就给本宫念会子书罢。”
“是,娘娘可有想听的书?若是没有,臣妾最近在读太史公的书,倒也有些趣味。”
“哦?昭媛涉猎果然广泛。”皇后眉眼微抬,看向一旁的宫女,“去本宫书房里拿一本太史公的书来。”
往常与贤妃论诗书,那人只知话本子,账本算是唯一正经的东西了,这郑昭媛倒是别具一格。
很快,凤仪宫内便响起了郑昭媛清脆的声音。
一旁的李婕妤见状,便上前接过宫女手中的团扇,轻轻摇着。
听了半篇《吕太后本纪》,皇后瞧着郑昭媛额头上微微有些汗意,便和声道:“好了,你先歇一歇嗓子,尝尝今年的新茶。”
郑昭媛微微福身,“谢娘娘恩典。”
说罢,稍微整了整仪容,又擦了手,方才拾起一旁的茶盏轻轻饮了一口。
随后眉眼舒展,向着皇后笑道:“娘娘这茶果然格外清香,臣妾可是有口福了。”
皇后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茶也是尚食局统一采买的,各宫主子都有,郑昭媛不过是恭维皇后罢了。
看着皇后微微侧了侧身子,郑昭媛立即关切道:“娘娘躺了这么久,可有不适?臣妾闺中时曾学过一套按摩的手法,不若臣妾给娘娘按按?”
皇后微微颔首,“昭媛有心了,这些事让医女来就是了,可别累着你。”
郑昭媛抿嘴一笑,又拿帕子擦了擦手,只道:“这哪里就累着了,臣妾的母亲身子不好,臣妾幼时只想让母亲松快松快,如今能服侍娘娘,是臣妾的福分。”
皇后看了郑昭媛一眼,夸了句“昭媛孝顺”。
瞧着皇后没有反对的意思,郑昭媛便跪在皇后身后,轻轻的给皇后按了起来。
倚风在一旁瞧着,皇后神色确实轻松了几分,心下暗自感叹,这郑昭媛确实有几分手段。
不像李婕妤,成日里低头缩肩的,像个木头人,就会端茶倒水摇扇子。
沉思间,皇后忽然道:“倚风,传令各宫,明日请安都免了,你再亲自走一趟秋梧宫,问问贤妃的账本看到哪儿了。”
倚风赶紧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一时间,殿内只剩下几个小宫女和郑昭媛两人。
秋梧宫,柳涵泽刚刚放下账本,才对着糖心说了声,“晚上叫小厨房炖个银耳雪梨粥,总觉得这嗓子有些干。”
外面小宫女便通报倚风求见。
柳涵清立刻知道这是“催账”来了,忍不住微微松了口气,好在她已经看的差不多了,原本也是准备明日去求见皇后的。
立即就请了倚风进来,一边示意小宫女上茶,一边说道:“倚风姑姑稍等片刻,只剩下两页了,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娘娘可得空?”
“闽州的账目似乎有些不妥,若是方便的话,本宫想亲自回禀娘娘。”
倚风稍作犹豫,想着皇后今日的状态好转了许多,有个其它的事情分分心也不错,便道:“那奴婢就多谢贤妃娘娘赐茶了。”
还不到一盏茶,柳涵清便起了身,一行人便向凤仪宫而去。
秋梧宫距离凤仪宫很近,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
不料,刚踏上凤仪宫前的台阶,便瞧见前方卫子珩打头,身后缀着一队尚宫局的女官,大步向凤仪宫内走去。
柳涵清眉头微蹙,赶紧转向倚风,“陛下来此,娘娘恐怕不得闲,本宫明日再来吧。”
说罢,面向凤仪宫内施了一礼,就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此刻,忽然听闻卫子珩大喝一声“住手!”
柳涵清心下一惊,顿时知道这不是简单的查案,想着皇后娘娘平日里待她不薄,一时间有些犹豫。
倚风却有些急了,当下顾不得其它,道了声“贤妃娘娘恕罪”,便大步向凤仪宫内走去。
柳涵清看了看莲蓉,咬了咬牙,“都到这里了,我们也去看看。”
否则,若是万一出了什么事,之后皇帝知道她明明到了凤仪宫,却…
莲蓉立刻从小宫女手中接过账本,和柳涵清一起疾步进了凤仪宫。
刚行至内门,就见殿门内,郑昭媛一手持利刃,横在皇后颈间,一手死死的按住皇后的肩。
卫子珩站在台阶下,院子里宫女太监女官都乱成一团。
柳涵清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时间不知所措。
郑昭媛率先看见柳涵清,立刻高声喝道:“站住!谁再往前,我这手可就要抖了。”
不待柳涵清有所动作,卫子珩便往后退了两步,冷声道:“你现在立刻收手,放开皇后,朕还能留你个全尸。”
郑昭媛冷笑一声,“怎么?陛下这是想借我的手,除了你的皇后吗?若是能以我这残躯,换得当朝皇后一命,那倒也不亏。”
“放肆!”卫子珩脸色发青,任凭他空有一身功夫,此时投鼠忌器,一时间竟僵持不下。
转眼间,才发现柳涵清竟然也在此,当即怒声道:“贤妃来此作甚?还不滚出去。”
柳涵清立刻准备听令出去,寻思着去找禁军准备弓箭手试试也好。
谁知郑昭媛根本不给机会,高声喝道:“站住!谁都不许动。”
说罢,手中匕首紧了紧,皇后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线。
柳涵清顿时不敢动弹,卫子珩也道:“住手!”
随即略微缓和了语气,“放开皇后,你要什么,可以慢慢商量。”
郑昭媛冷声道:“贤妃站去左侧廊下,陛下站去右侧廊下。”
卫子珩黑着一张脸,几步走到廊下站定,柳涵清也赶紧带着莲蓉站了过去。
郑昭媛又道:“现在,所有人不得靠近我一丈以内。”
说罢,郑昭媛带着皇后,向前走了一步。
眼看着快要跨过门槛了,殿内忽然响起李婕妤瑟缩的声音:“妾有一问,还请昭媛娘娘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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