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心中早已欢欣不已,她最喜欢这种能将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裴舟雾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松了抓着她的手,又将垂在双手之间的铁链递了过去,示意她跟着他过去。再次抓上这根锁链,柳扶楹的心境也已然与上次不同。那回,她还有满心的犹疑。这一回,她已经能够非常坦然的面对自己的野心。进了屋,柳扶楹就松了手。只见裴舟雾去床边的架子上取了一块毛巾过来,递给柳扶楹道:“没有其他的,但很干净。”
“我…我……”
柳扶楹快要哭出来似的,低头紧锁着眉。
“我知道我不该再来的,一来反而惹你心烦,我知道不好,但我就是忍不住想来看看,我这就走。”
说完,果然迈开步子预备越过裴舟雾身侧。
但到底也还是不出她所料,裴舟雾没轻易让她离开,伸手便拽住了她的手腕。
“月萤姑娘,上回是我不对。”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心底最深的声音还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虽不愿意看别人的同情,但同时也害怕这无边的寂寥。
偶尔停留在窗前的鸟飞走了,他都会恍惚着失落好久。
从前有千军万马相拥,亲人好友常在侧,他从不知道孤独为何物,可这短短半年,他就已经被这种叫天天不应的孤独折磨的快要发疯。
他是需要的,需要陪伴。
哪怕只是一只鸟,一只发光的流萤。
“裴国舅?”
柳扶楹抬头看他,做出惊讶模样。
实际心中早已欢欣不已,她最喜欢这种能将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裴舟雾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松了抓着她的手,又将垂在双手之间的铁链递了过去,示意她跟着他过去。
再次抓上这根锁链,柳扶楹的心境也已然与上次不同。
那回,她还有满心的犹疑。
这一回,她已经能够非常坦然的面对自己的野心。
进了屋,柳扶楹就松了手。
只见裴舟雾去床边的架子上取了一块毛巾过来,递给柳扶楹道:“没有其他的,但很干净。”
“好,多谢裴国舅。”
柳扶楹没有半点嫌弃,迅速将其接了过来,而且面巾虽不那么柔软但却是那种很洁净的干硬,想必是他经常清洗也经过日光暴晒的。
她转身擦拭着头发,心里却有了别的念头。
裴舟雾常年戴锁且那锁链连着两只手,若不摘下,他是既穿不上衣服也脱不下衣服的,可他身上却不曾有过什么难闻的气味,不知道他平日里是如何沐浴的。
转眼想到什么,她不经意侧目瞥了一眼窗外。
随即,立刻明了。
有那么一汪潭水,直接进去泡着就好,连衣裳带身子一同洗了也算方便。
这样想着,脑中竟也莫名出现了美男解开衣裳露出胸膛入浴的画面。
那样的场面,真想亲眼看一看。
转过身,她的心思早已经被压下看不出一丝痕迹。
“多谢国舅。”
她将毛巾递了回去,片刻又收了回来。
“要不,我去帮你洗干净吧。”
“不用。”裴舟雾眼皮轻颤,将她手上的毛巾接了过来,“放下就好,不要紧。”
“那……”
柳扶楹看向床铺,走了过去再俯下身。
“那我帮你洗洗这床单吧,今日太阳好,一会儿就晒干了。”
“你不必如此。”裴舟雾放下毛巾,转身又去抢她手里的床单,“我是一个罪人,何需你如此伺候,你实在不……”
“没事的,这些事我都已经做惯了。”
“苏姑娘!”
裴舟雾转而抓住柳扶楹的手腕,态度强硬的制止她。
虽然也刻意避开关于她身份的猜想,但她今日的着装仍让他疑心,她穿的一身带纱的绿色裙装,那种料子怕只有达官显贵家的才买的起,比两次见时穿的还要好。
说她只是个普通的丫鬟。
他实在不信。
可若她是个大家小姐,便更不能任由她替自己做这些活,她在家好吃好喝的生活,凭什么要千辛万苦来这儿受这个罪。
“苏姑娘,你若再这般,那便真的不许你再来了。”
“我…我只是想帮帮你。”
“这些事情都是……”
裴舟雾忽然噎住说不出话来,目光落在被自己抓着手腕的那只手上。
她的手心及手指处,呈现着不同程度的茧。
那些茧,必得是经常做苦活才会留下的,而且是多年的苦活。
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怎么会有这些?
难道,她真的……
柳扶楹用了些力抽回手,她面上不露痕迹,实则她是故意让裴舟雾发现她手上的这些茧的。
在柳家猪狗不如的过了那么多年,洗衣劈柴都是常事。
那双手便是寒冬腊月也要泡在水里,冻疮好了又生怎能不粗糙,也就是这两年在沈家养的稍微好了些。
“让国舅见笑了,为婢之人的手确实难看。”
担心她又再误会自己是嫌弃她,裴舟旋即想着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从前统领千军,他认为自己是挺能言善道的。
可今日,怎么好像连话也不会说了。
他的心情就如眼前之人的身份一样的矛盾。
正再欲开口,外面却突然传来异动声。
柳扶楹什么都还没察觉到呢,就见裴舟雾拾起了一片落在床上竹叶,捏在指尖朝着门口飞了过去。
很快,门外响起怒喊。
“我的头发!”
“裴舟雾你个杂种,这种境地了还敢嚣张,我看你几时死。”
许是来探查的守卫。
裴舟雾说过,那些守卫一日都会进来个几趟。
别说守卫,连柳扶楹都被裴舟雾这凌厉的一招给吓到,只知他武艺高强却不想竟是这般出神入化,听声辨位不说,得是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将竹叶化作武器使用。
看来,他是真的不愿意离开这里。
否则以他的能耐,外面的守卫怕是压根就拦不住他的。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柳扶楹压着心里复杂的情绪,将戏演到底。
“无碍。”裴舟雾摇头,解释又说:“他们也早都习惯了,不然此刻早已冲进门来。”
从前或许是冲进门过的,但都不能拿裴舟雾如何,反而还吃了亏,时间久了他们估计也怕了,所以只敢再外头放狠话,不敢进来。
确认裴舟雾还活着,还在里面就好。
回了头,裴舟雾看向柳扶楹,原本想说的话被打断,这会儿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看着她通身湿哒哒的,觉得不妥。
“没事,我晒一晒就好。”
柳扶楹做着体贴模样,挪到太阳能照射到的窗口去站着。
裴舟雾是囚犯,常年戴着锁链是换不了衣服的,所以他屋里定也没有什么换洗的衣物能够在此时拿出来方便她换下身上的湿衣。
“你是谁家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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