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热心事(沈徽林项明峥)全文免费阅读-(沈徽林项明峥小说)潮热心事结局+番外看点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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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热心事(沈徽林项明峥)全文免费阅读-(沈徽林项明峥小说)潮热心事结局+番外看点十足

潮热心事(沈徽林项明峥)全文免费阅读-(沈徽林项明峥小说)潮热心事结局+番外看点十足

潮热心事(沈徽林项明峥)全文免费阅读-(沈徽林项明峥小说)潮热心事结局+番外看点十足

沈徽林
状态:连载中 来源:网络 分类:穿越
更新时间: 2025-05-07 09:41
小说详情 全文阅读
简介:

她加快的步子跑了起来。校内很安静,沈徽林的心脏好像被分成两半。一半是刺耳噪乐、昏暗灯光和项明峥。一半只有寂静的校园和耳边轻柔的风声。两相拉扯,项明峥又像是一场限时出现的幻觉。到了宿舍楼下,门已经锁上,宿管值班室的灯暗着。沈徽林怔然,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把衣服还给项明峥。她平复着呼吸,点开手机,零点三分。申大学生管理极为严格,一年前一个学生半夜不归出了事情,学生家长找到学校讨要说法,指责学校管理失职。在这之后,学校实行一刀切,不管是本科生还是研究生,女生宿舍楼都是重点监管对象。

精彩节选

那杯喝下去的酒迟缓的发挥作用,荔枝味道和青柠味已经淡了,但大脑经过酒的刺激,一直处于模糊的兴奋状态。
沈徽林还是清醒的,赢了好几场牌局。
开始的随便玩玩,到后面几句她被激起了胜负欲。
项明峥作壁上观,和临近坐着的唐世宁谈事情,偶尔将视线落在沈徽林身上。赢到最后,牌桌上的人说她扮兔吃狼,沈徽林没有被嬉笑和起哄声干扰,低头看牌时格外专注。
唐世宁问:“什么来头?”
“什么?”
“哪里找来的财神爷。”唐世宁说:“有两把刷子。”
项明峥抬眸看了一眼,最后一局结束,沈徽林起身去收拢桌子另一侧的纸牌,她穿着一件长裤和烟粉色短衫。
弯腰去够牌,短衫上移,半截细韧的腰。
坐在后边的几个人看到了,唐世宁也看着那截腰,“挺有意思。”
项明峥不咸不淡的笑,“是吗。”
他视线下压,拿着酒杯的那只手伸了出去,虚虚环住沈徽林。
冰凉的杯子碰到前腹,沈徽林被激的往后缩了,顺着环绕的力道往后跌坐进沙发里。
她惊魂未定,低头看。项明峥将手收了回去,将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酒,又将她的酒杯倒满。舞台斑斓的光影投射到这里,他身上有酒味,还有若有似无的冷冽香水味道。
项明峥低头问,“回去,还是继续玩儿?”
在这里消耗了太多时间,沈徽林说:“回去吧。”
项明峥起身,没做告别和解释,带着沈徽林往外走。
到了一楼,沈徽林去卫生间。
唐世宁慢慢悠悠晃到项明峥身边。
“万宁的事情。”
项明峥斜靠在吸烟区,点了一支烟,“我管不了这些。”
唐世宁问:“明峥,万磊也是一个性情中人,要不是真走投无路,也不会想着法儿的找你。”
项明峥舌尖赶出烟雾,烟雾弥散间一张脸散漫又冷淡。
他似笑非笑,眼底却清明,“那地方的城建规划主管叫项寻廉,你问问万磊,是不是找错人了?”
“……”
唐世宁知晓项明峥脾性,沉默片刻,不再问这件事情。
转而问:“这个时间点回去做什么,再留一会儿。”
走廊那头,沈徽林出来了,抬头寻找着什么,看到项明峥,眼底的情绪变浓,漂亮的眼睛里有了更多神采。
项明峥拿开烟蒂按灭,视线落在脚步轻盈的女生身上,“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唐世宁顺着他的视线看,恍然笑笑,“这样一眼就可以看到底的女生,有意思?”
不论真假难辨的绯闻怎么传,项明峥没有分享私事的癖好,也不喜欢在床下讨论这些东西。
他不做回答,侧脸显出几分冷淡。
沈徽林在离项明峥几米远的地方,见站在项明峥身边的那个唐装男人离开了,她走快了几步,到项明峥面前。
从会所出来,山里的夜色潮冷浓深,天边有几颗闪烁的星子。
一到外面,沈徽林像是骤然从复杂的色彩和语调里抽离,冷风一吹,她打了一个寒颤,酒精依然没有代谢掉。
项明峥喝了酒,唐世宁安排了司机开车。
项明峥隔空将车钥匙丢给司机,拉开车门和沈徽林坐进后座。
车子沿着傍晚时的路返回,远处的山林层层后退,很快到了市区。
司机应该不止一次送过项明峥,没有问地址,只是安静开车。
项明峥一直在接电话,好几个人打来的,商务会谈、工作交接,大多都是对方说得多,他说得少。
他不怎么热衷于应付这些,面容冷倦,抬手按住眉心时带着疲惫。
项明峥挂断电话,从车窗玻璃的反光里看到身侧的沈徽林眼神清澈柔和,一直在看着他。
“你好忙呀。”沈徽林说。
“嗯。”他随意问:“你平时不忙?”
沈徽林说:“上课也忙的,但是还好。”
项明峥“嗯”了一句。
沈徽林:“下班也会有工作吗?”。
项明峥第一次听别人把“下班”这个词用在他身上。
他侧头看她,“有。我被卖给工作了。”
项明峥自十七岁后很少固定待在一座城市,这一年是项明峥回国的第二年。一年前,阮华婷在多伦多见到项明峥,谈了半个小时,让他回国进公司,每个月回家吃一次饭。
二十七岁的项明峥结束了四处游荡、极度自由的生活,进入华耀,在申市定居。
这种“定居”对于项明峥来说也是暂时的,他这个人什么都不在乎,也像是随时都会抽身。
沈徽林把他的话当作玩笑,一双杏眼染了笑意,声音带着轻笑,酒意让她变得大胆和外向,“那好可怜。”
项明峥看着她,半真半假道:“是啊。”
他问:“所以你要怎么做?”
酒意弥漫之下,沈徽林没怎么听懂,“什么?”
项明峥见她仰头看着自己,抬手按了一下她的头顶。
车子停在路口等红绿灯,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两人,想了一会儿问:“项先生,回公寓吗?”
项明峥说了常驻酒店的地址。
沈徽林扶着座椅,身体微微往前,“你好,可以在申大东门停一下吗,我在那里下车。”
她语气有些平静和乖。
司机愣了一下,“啊···这······”
他透过后视镜,又看了一眼表情淡漠的项明峥。
他们不是一起去酒店?
车内安静的好几秒。
项明峥抬眸示意,司机立即道:“好的。”
沈徽林靠了回去,说了一句:“谢谢。”
车子在申大东门停下,沈徽林下车,隔着半降的车窗挥手说再见。
夜色之中她的脸格外白皙,眼睛很亮,看着他时像看着珍贵的宝藏,也像小孩儿望着棉花糖。
项明峥坐在车里,身体处在阴影之中,冷硬又矜漠。
转身回学校,沈徽林看了时间,还有两分钟宿舍就要关门。
她加快的步子跑了起来。
校内很安静,沈徽林的心脏好像被分成两半。
一半是刺耳噪乐、昏暗灯光和项明峥。一半只有寂静的校园和耳边轻柔的风声。两相拉扯,项明峥又像是一场限时出现的幻觉。
到了宿舍楼下,门已经锁上,宿管值班室的灯暗着。
沈徽林怔然,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把衣服还给项明峥。
她平复着呼吸,点开手机,零点三分。
申大学生管理极为严格,一年前一个学生半夜不归出了事情,学生家长找到学校讨要说法,指责学校管理失职。在这之后,学校实行一刀切,不管是本科生还是研究生,女生宿舍楼都是重点监管对象。
晚上超过十二点,宿舍楼会锁门,要进去可以,但是得和导师打电话报备。
沈徽林在宿舍楼下站了一会儿。
打电话给陈章报备,还不如让她露宿街头。
沈徽林想了一会儿,住酒店没身份证,她转身往外走,准备去静安那边的公寓住一晚。
静安离这里太远了,一南一北,打车也要四十几分钟。
沈徽林走到校门口,低头看打车信息。
种植池的绿植只有一片阴影,偶尔有一两辆车子路过,但都载了客。
突然,被亮起的车灯晃了一下眼睛。
沈徽林抬手遮了一下,适应了亮光,顺着光源看到停在那里的黑色车子。
车身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双牌照,项明峥的车。
他没走。限时出现的幻觉并没有消失,重新返场。
沈徽林捏着手机,走了过去。
车窗缓慢的降了下来,露出清冷英俊的眉眼。项明峥声音低冷沉静,“进不去?”
沈徽林点头。
他靠在座椅里,透过半降的车窗问:“要去酒店吗?”
沈徽林正要说,她要打车去静安那边。
项明峥:“我订了房间。”
沈徽林没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项明峥问沈徽林,要不要一起去酒店。
邀请分为很多种。
他或许是在帮她,只是这份帮助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成分。只是他说什么,都是坦然和随意的。
沈徽林说:“好啊。”
司机按下中控,车门打开了,沈徽林坐了进去。
项明峥坐姿随意,腿交叠搭着,靠在座椅里闭着眼睛休息。
酒店离这里还有一些距离,过了几分钟,项明峥被一阵来电铃声吵到,他睁开眼睛按了接听,又躺回座椅里。
车内很安静,沈徽林听到电话那头是一个有些严肃的男声,“昨天的会议你没参加?”
“嗯。”项明峥声音有些沙哑,“最近忙。”
“忙什么?”
“什么都忙。”项明峥语调里隐隐有几分不耐,答非所问。
“让你回来不是看你继续虚度人生······踏实努力做事很难吗?凡事都要有个度,不该做的事别做。”
项明峥闭着眼睛,闻言带了一些冷然的笑,“爸,知道了。”
那态度好像在说,不该做的事情他会全做。
“嘀嘀”几声,电话挂断了。
车内又恢复了安静。
项明峥回头,看了一眼沈徽林,急需赶走那通电话带来的不快,突生了一点儿说话的心思,“怎么了?”
沈徽林问,“你怎么没走。”
他说:“等你。”
他抬手碰了下沈徽林有些乱了的头发,“时间应该足够,刚才跑慢了?”
沈徽林说:“其实跑得挺快,宿舍离这里太远了。”想到什么,她问:“你怎么知道我进不去?”
项明峥说,他家里一个妹妹也在申大上学,之前抱怨过学校的宵禁规则。
项明峥适时停住,关于妹妹并没有多谈。
车子停在酒店外面。
项明峥先下了车,走出去几步,见沈徽林没有跟上来。
看着灯火通明的酒店,沈徽林突然生出几分迟疑。
在项明峥看过来的时候,那份迟疑又消失了,她下车跟着项明峥往里面走。
项明峥并没有帮助她单独开一个房间。
电梯停在36楼。
项明峥走在前面,沈徽林看着他的背影,头顶的灯落在他的身上,宽阔的肩膀和挺直的后颈。
姜琦告诉沈徽林,好看的人连背影都很好看。沈徽林之前不觉得,现在认同了这句话。
过去很多年后,温迪问沈徽林,喜欢项明峥,是因为他的钱、身份还是那张脸。那时候沈徽林没有那么深陷其中,爱赋予的滤镜淡了很多。但是不可否认,记起曾经的无数瞬间,让她沉迷的,好像就是项明峥这个人。
出身、金钱、权力,是项明峥所有的,可是又组成不了项明峥。他冷血、凉薄,也温柔、沉默。
最后沈徽林只能自嘲了之,爱上渣男,好像是她的宿命。
36楼的房间,是项明峥除去公寓之外经常待的地方,这里在繁华的市中心,从高处看下去,车流霓虹昼夜不息。
沈徽林恐高,进门之后就没有靠近那扇落地窗。
客厅铺着长毛白绒地毯,一盏靠桌放着的落地灯。
两间卧室分布在会客厅的两侧。
同处于一个空间,沈徽林没自己想得那么大胆平静。
她站在会客厅的位置,想了几秒,问项明峥住哪间。
项明峥拿着杯子接水,说:“左边。”
沈徽林抬步去了右边的房间。
项明峥看着她的举动,想她会将这场纯情游戏玩儿到什么时候。
回房间关上门,沈徽林靠着房门站了一会儿,松开头发去了浴室。
热水浇在身上,沈徽林觉得自己是一块快要融化的固体,思维在热汽的蒸腾中断断续续。
她洗了澡,穿上浴袍吹干头发,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快两点了,沈徽林系好浴袍,打开门出去客厅找水喝。
客厅的落地灯依然亮着,沈徽林走客厅中央的桌子,拿起上面放着的一瓶水,听到放落杯子时的响动。
她侧身看,项明峥坐在那儿,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瓶酒,手里拿着杯子。
喝尽杯子里的淡褐色酒液时,他掀起眸子看过来。
视线在她身上停了数秒,又收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项明峥拿着酒瓶和杯子走了过来,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了下来。
他问沈徽林要不要喝。
沈徽林说:“我酒品不行,只能喝一点儿。”
“酒品不行,”项明峥重复她的话,笑了一下,“喝多了会怎样?”
沈徽林拿过杯子,“可能会欺负别人。”
项明峥给自己倒了酒,将酒瓶放到一边。
沈徽林觉得他有些醉了,虽然面上不显,但眼眶有些红。
“怎么个欺负法?”他条理清晰询问。
沈徽林又觉得他没醉。
喝了酒的人,眼神不再那么沉静锐利,漠然和颓意更多。
沈徽林小声说:“好吧,我怕你欺负我。”
项明峥仰头喝尽。
身体前倾,在酒意和冷冽靠近时,沈徽林的嘴唇被触碰。
柔软的、清冽的,温热和侵略矛盾意味的触碰。
大脑空白了几秒,苏麻感从心脏处蔓延,沈徽林定在那里。
他手撑在他的身后,没碰到她,半揽的姿态。
他衬衫穿得并没有那么规矩,领口解开几颗,平直的锁骨下方有一颗浅褐色的小痣,在冷白的肌肤上,平添了几分冷欲。
“这算不算欺负?”他问。
沈徽林后知后觉,身体惯性往后靠,后背碰到了他的手臂。
他又一次俯身靠近,这次唇齿落在了沈徽林的颈侧。温湿的触感。
声音里带了低哑,“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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