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起眼神一暗,道:“如果你想,也可以。”榆非晚轻轻地嗤了一声,又有点想笑。分明是她让他跪在她面前,她若是也跪了下去,到底为难了个他什么啊?她怎么可能那样做?又不是拜把子。想到此,她道:“我肯定不会跪的。”云时起哦了一声,眼眸幽深,藏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欲望,道:“所以,你喜欢我跪着,你站着?”榆非晚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当然啦。”让她讨厌的人低眉垂目地跪在她面前,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朵巨花破土而出。
它生得丑陋,却也高大,有遮天蔽日之感。
浑身长满了锋利的尖刺,花瓣底下被食人藤一圈圈地围住了,看起来很是骇人。
此刻它那株高大的身体在空中慢悠悠地晃荡着,张着大嘴,黏腻的液体不断地从那张深渊巨口中滑落下来,腐蚀花草。
“唰”
一根长长的舌头自巨花的嘴里飞出来,直冲两人而来。
榆非晚凌空而起,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却见那长舌锲而不舍地寻着她而来。
她一个翻身,毫不犹豫地挥出一剑。
冰蓝色的剑气分明四散而去,却是径直地穿过这条长舌,飞向了远方。
榆非晚眉头紧蹙,还未想出应对之策,忽然身体一偏。
云时起将她拉到了身边。
下一刻,一条浑厚的长舌强势地穿进了她刚才所站的那个位置。
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直接将那棵高大的桂花树插成了两半。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惊得飞鸟尽散。
就在这时,那条长舌卷土重来,迅猛地朝两人飞来。
云时起将榆非晚推到身后,持着欲雪迎了上去。
只听一阵巨大的气流碰撞声响起,瞬间狂风大作,卷下一地的残花败叶。
那朵巨花竟在这样的冲击下身体一斜,就要歪倒在地。
榆非晚根本不知道云时起是怎么做到的,她还未反应过来,手便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掌心中。
“啪嗒”
屋门被猛地关上,发出巨大的闷响声。
两人跑得很快,片刻便躲进了屋子里。
榆非晚紧张地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见半晌没有声音。
猜想这间屋子是云时起镜花水月的发生地,而在这间屋子中他们是可以杀死人的,例如她方才就杀死了那个假的云时起,那朵巨花应该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她蓦地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腰上缠来了一只有力的手臂。
榆非晚身体微僵,回过头去。
却被云时起拥得更紧。
近到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都扑鼻而来,近到她能清清楚楚感受到他那滚烫的体温。
榆非晚不可置信地问:“你不会,发作了吧?”
云时起脸色有点不好,沉沉地嗯了一声。
榆非晚偷笑几声,然后“嗖”地从他怀里窜出来,飞快地倒退数丈,得意洋洋道:“这样,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多说几句好话,我就勉强走过去给你抱着。”
云时起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道:“你确定要这样?”
他越平静,她越不安。
虽然云时起什么也没说,但他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摆明了这次她若不从,下次他也要和她对着干。
而情蛊发作一次会比一次严重,下一次她会比上一次更难受,怎么算都是她亏。
于是,榆非晚不情不愿地朝他走近几步,把手伸给他,道:“你只准牵我的手,不给抱。”
云时起嗯了一声,扣住了她的手。
然后长臂一捞,将她重新揽进了怀里。
主打一个既要又要,阳奉阴违。
榆非晚脸色一变,开始挣扎。
云时起烦躁地啧了一声,低斥道:“别动。”
兴许是有求于她,到底想哄一哄,又道了一句:“想要我跪在你面前?”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富有磁性,他的身体亦是滚烫炙热,骤然听到这句话,榆非晚身体没来由得一颤,也不挣扎了,道:“想呀!可想了!你要现在跪吗?”
云时起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长发,眼眸微弯,长睫葳蕤,哑声道:“我跪着,你站着吗?”
榆非晚莫名地有点热,猜想是他的身体真的太热了,在心底默默感叹这情蛊太可怕了。
缓了一会,又觉得他这个问题古怪得很,便呛声道:“不然呢?难不成你跪着,我也跪着啊?”
云时起眼神一暗,道:“如果你想,也可以。”
榆非晚轻轻地嗤了一声,又有点想笑。
分明是她让他跪在她面前,她若是也跪了下去,到底为难了个他什么啊?
她怎么可能那样做?
又不是拜把子。
想到此,她道:“我肯定不会跪的。”
云时起哦了一声,眼眸幽深,藏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欲望,道:“所以,你喜欢我跪着,你站着?”
榆非晚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当然啦。”
让她讨厌的人低眉垂目地跪在她面前,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她一定要炫耀遍整个玄武门。
嘿嘿。
云时起浅浅地勾了勾唇,嗯了一声,像是答应了,又哑声问道:“如果是我跪着,你躺着呢?”
榆非晚忽然觉得越来越热了。
她还伸出手扇了扇,闷在他怀里,满不在意地道:“也不是不行,到时候你跪上一夜,我躺床上呼呼大睡,挺好挺好。”
“不过说了那么多,你到底跪不跪?”
榆非晚把脑袋从他怀里探出来,突然发现云时起不仅耳朵红得滴血,连那张冰冷淡漠的脸都染上了一丝绯红,仿若神佛还俗,美得惊心动魄。
云时起把她的脑袋摁回去,声音又哑又沉:“现在不行。”
榆非晚不满意了:“你耍我啊?”
云时起微微勾唇,覆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愈发地紧,俯下脸,在她耳边道:“没有,我答应你,以后一定跪。”
榆非晚满意了,却听哐啷一声,整个屋子骤然向右倒去。
没多久,又忽然大幅度地向左倾斜。
云时起紧紧地护住怀中的少女,微微俯下身体,尽量替她挡下冲击。
榆非晚被晃得晕乎乎的。
此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悬浮在空中,身体不受控制地东倒西歪,这里砸一下,那里砸一下。
想也知道,定是那朵巨花反应过来了,用舌头卷住了整座屋子,在空中胡乱地摇晃着,想将他们逼出去。
榆非晚慌忙开口道:“不如你出去一剑劈了这朵花吧。”
云时起道:“我若是能奈何得了它,还要你说?”
榆非晚惊讶,又听他道:“镜花水月里的一切东西都是假的,既是假的,我们如何也伤不了它的。”
榆非晚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道:“既然它是假的,是不是也不一定能伤到我们?”
云时起盯了她一瞬,道:“不如你去试试?只是试错了,你就死了。”
榆非晚尬笑几声,道:“这还是算了,但是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再晃下去,我都要吐了。”
云时起冷静道:“为今之计,只能斩开这片镜花水月。”
维持这片镜花水月的力量便来源于君临,而君临如今只是一片神剑的碎片罢了,不论是欲雪还是若霜,要对付它都绰绰有余。
想到此,榆非晚道:“好呀,你去,我相信你。”
云时起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忽然轻掀薄唇:“我暂时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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