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里面传出的水流声,安恬总算有机会端详起这间房间,这才发现她的行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搬进来了。偌大的衣帽间被分成了两半,一边摆放着沈淮野的衣物,一边摆放着安恬的衣物。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夫妻一样。安恬用力晃了晃脑袋,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淮野从浴室里出来,他换上丝绸睡衣,黑发懒散地散落在额前,锋锐的眼锋被掩去,比白天少了几分压迫感和侵略性。“我洗好了。”沈淮野仰起下颌,身上还带着没散去的雾气,“轮到你了。”
安恬一双潋滟的美眸顿时睁大,“你说什么?”
两人一起睡?
开什么玩笑!
像是看出安恬的想法,沈淮野尾音挑起两度,“我的意思是,同房分床。”
闻言,安恬悬着的心才回到原地。
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还以为是.......
看着安恬泛红的小巧耳垂,沈淮野忽然轻挑唇角,敛睫笑睨着她,“安恬,你想歪到哪里去了?”
安恬脸上蹭一下涨红,喉咙滚动了下,“我哪有想歪?”
“是吗?”沈淮野毫不留情拆穿,“那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安恬下意识捂住脸颊,眼神闪烁起来,逞强应道“我那是热的。”
沈淮野眼里透出几分玩味,没拆穿她蹩脚的谎言,转开话锋,“我倒是很确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着占我便宜。”
安恬就像被踩了脚似的炸毛,“谁占你便宜,你别偷偷趁我睡着吃我豆腐就好了!”
好歹她从小学到大学都是校花,不像沈淮野,小时候长得那么磕碜,也就现在才包装得好看点。
沈淮野眼底极快地划过一抹笑意,“那就行了,既然我们对彼此都没兴趣,就算睡在一个房间也很安全。”
虽然这样说,但安恬心里还是怪怪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想都有些奇怪。
她低声嘟囔:“非要一起睡?”
像是猜到她会这么问,沈淮野懒洋洋道:“我这样做是为了我们的关系不露馅,先不说我们分房的消息会不会传出去,沈京晨要是问起我们为什么要分房,也不好解释。”
这么说倒是有道理,毕竟安恬是以沈淮野妻子的身份住进沈家的,要是两人分房睡,好像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做戏做全套。”沈淮野流畅的下巴微扬,“所以就麻烦安大小姐配合点了。”
想到安家还要靠沈淮野帮忙,安恬狠了狠心,勉为其难答应了。
进了主卧,房间里果然摆放着两张床。
其中一张粉色公主床跟周围偏灰白调的装修风格显得格格不入。
“那是给我准备的?”
安恬冲着那张粉色公主床抬了抬下巴。
沈淮野转眸看向她,反问:“难不成我睡?”
安恬心里嘀咕,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再说了,你不是就喜欢这些粉粉嫩嫩的东西?”
沈淮野不紧不慢补充了一句。
安恬的确喜欢粉色,公寓里小到摆件,大到家具,都是粉色系。
连衣柜里的衣服首饰也全是粉嫩嫩的粉色。
安恬忽然意识到什么,奇怪地看着沈淮野,“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粉色?”
沈淮野漫不经心地扯下领带,“今天去你家看见的。”
今天搬家的时候沈淮野也在,看到她家的装修也没什么稀奇的。
安恬这才打消了疑惑。
“你先洗澡?”
沈淮野忽然话锋一转。
顺着他的视线,安恬看向浴室,后知后觉有些别扭。
这话有些暧昧,说得就好像两人洗澡之后要干什么似的。
安恬有些防备地看着沈淮野,“你先洗吧。”
沈淮野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好整以暇去了浴室。
听着里面传出的水流声,安恬总算有机会端详起这间房间,这才发现她的行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搬进来了。
偌大的衣帽间被分成了两半,一边摆放着沈淮野的衣物,一边摆放着安恬的衣物。
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夫妻一样。
安恬用力晃了晃脑袋,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淮野从浴室里出来,他换上丝绸睡衣,黑发懒散地散落在额前,锋锐的眼锋被掩去,比白天少了几分压迫感和侵略性。
“我洗好了。”沈淮野仰起下颌,身上还带着没散去的雾气,“轮到你了。”
安恬故作镇定,昂首去了浴室。
柜子上给她用的洗浴用品都准备好了,而且都是些贵得离谱的大牌子。
自从破产之后,安恬的生活质量也下降了不少,已经好一段时间没用上这么好的东西了。
还算沈淮野够大方。
安恬默默在心里给沈淮野加了一分,心情很好地洗了个澡。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淮野听见开门声,他抬起头,看见安恬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安恬穿着浴袍,长发披散在肩后,如瀑布般柔顺,浸染了水汽的皮肤呈冷调的瓷白,即便是刚沐浴完都美得浓烈张扬。
沈淮野视线凝聚,黑眸逐渐灼深。
注意到他的视线,安恬奇怪地看了眼身上的浴袍,“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沈淮野挑了挑眉,“你很冷?”
安恬里面穿了件吊带,外面还套了件浴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家里的温度多低。
安恬表情有些不自在,伸手裹紧浴袍,“不行吗?”
沈淮野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放心吧,就算你脱光在我面前,我也不感兴趣。”
安恬小心思被拆穿,肌肤肉眼可见地泛红,不服输地回呛回去,“我也对你没兴趣,所以你也大可以放心。”
说完她像是逃避什么似的,迅速上床睡觉。
随着头顶的灯光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中。
安恬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缠成了蝉蛹,像只警觉的猫盯着隔壁床的动静。
她本来想等着沈淮野睡着之后再睡觉,然而昨晚经历谢斯南出轨的事,她本来就没睡好,刚沾上枕头眼皮就直打架,困意汹涌来袭。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恬迷迷糊糊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听着隔壁床响起的小小的呼噜声,沈淮野在黑暗里的唇角勾起。
就这点本事还想防着他。
被人吃干抹净都不知道。
沈淮野透过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向熟睡的安恬,她侧脸枕在枕头上,呼吸绵长,睡得香甜惬意。
过了好一会儿,沈淮野才收回视线,双手枕在后脑勺上,闭上眼睛睡觉。
再睁开眼睛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照亮了房间每个角落。
安恬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忽然迟钝地意识到什么,立刻坐起来检查衣服。
还是昨天那套睡衣,完好无损。
安恬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沈淮野不会对她做什么,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怎么说沈淮野也是个男人。
安恬转过头,这才发现隔壁床的沈淮野不知道去了哪里。
同时她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安恬穿上拖鞋,慢吞吞走出房间,听见声音是从儿童房那边传来的。
她好奇地来到门口,看见沈淮野正在替沈京晨刷牙洗脸,随即替他穿衣服。
熟练的动作一看就是经常做这种事。
沈淮野余光瞥见有个黑影,一转头就看见安恬站在门口。
沈淮野挑了一边眉毛,“醒了?”
安恬眼里还带着没睡醒的困意,偷看被抓包也不尴尬,故作镇定发出一声鼻音,“嗯。”
“妈妈,你终于醒啦!”
沈京晨在看见安恬的时候眼前一亮。
也许是听多了这个称呼,安恬都已经习惯了,点了点头,“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沈京晨奶声奶气地说:“待会儿我要去上幼儿园。”
“幼儿园?”
安恬微怔,她垂下眸,这才注意到沈京晨身上穿的是海运幼儿园的园服。
这是京城最顶级的幼儿园,光是学费一年都要二十五万。
沈淮野还真的下血本。
沈京晨像是想到什么,扁了扁嘴,“刚刚我想去叫妈妈起床,可是爸爸说妈妈昨天晚上太累了,要让你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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