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聂惊荔唇瓣轻轻翕动,内心多多少少都很想跟他尽情放纵,可又怕这样做太危险了,除非等她把家业继承到手,那她到时应该就可以有恃无恐的和他暗度陈仓。“我,我不要。”她抵挡住诱惑,做出择决:“你放开我,否则……”“否则什么?”裴熠词抬起左手,把她滑落的裙子肩带往上勾了勾,一副寡欲清隽:“想制裁我不成?”聂惊荔面红耳赤,将脸偏向一边,不说话。她怎么可能舍得制裁他,他就算今夜真的想和她发生关系,那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裴熠词的床,果真很大,也很软。
聂惊荔被他抱着陷进去的时候,差点迷失自己。
“你……你别玩真的,裴熠词。”她漂亮卷翘的长睫轻抖,双手没什么力气的抵在他胸前,掌心能明显感受到男人滚烫的体温与剧烈的心跳声。
声声浩荡。
声声乱她心门。
“你不是说过,你的床宁愿空置到烂,也不会让我爬上去的吗?现在又是在做哪出戏?”
他该不会有双重人格吧?
白天一副德性,夜晚一副德性。
“嗯,没错。”裴熠词大掌擒住她细嫩的皓腕,将她双手箍成被绑状态,摁压在枕头上方,口吻清正又邪坏:“所以,我亲自把你抱上来,有问题么?”
游戏规则是由他制定的,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聂惊荔:“……”
完犊,他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自己爬上来和被他亲自抱上来,两者居然毫不冲突。
这就是祖国博大精深的语言艺术吧?
聂惊荔咽喉短暂噎了噎,目光泠泠的看着他越凑越近的绯唇,她连忙紧张的说:“你哥就在五楼,你不要乱来。”
“他不可能半夜起来寻你。”裴熠词全然不畏惧,字字点火:“放心跟我做。”
但从头到尾,并没有采取实际性的举动掠夺她,就纯属带着戏弄的心态,想看她窘迫难堪,也想看她如何应对。
“我……”聂惊荔唇瓣轻轻翕动,内心多多少少都很想跟他尽情放纵,可又怕这样做太危险了,除非等她把家业继承到手,那她到时应该就可以有恃无恐的和他暗度陈仓。
“我,我不要。”她抵挡住诱惑,做出择决:“你放开我,否则……”
“否则什么?”裴熠词抬起左手,把她滑落的裙子肩带往上勾了勾,一副寡欲清隽:“想制裁我不成?”
聂惊荔面红耳赤,将脸偏向一边,不说话。
她怎么可能舍得制裁他,他就算今夜真的想和她发生关系,那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裴熠词视线移落到她冰雪般滑腻白皙的侧颈上,喉结再度紧了几分,混账说:“你今晚给我助个眠,我以后不干涉你。”
聂惊荔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扭回正脸,懵然的盯着他眼睛,等他详解。
裴熠词侧卧身躯,扯起柔软的蚕丝被,拢至她胸口处,直言:“我失眠,你陪我睡一晚,我保证不会乱来。”
说完,却容不得聂惊荔抗拒,直接把她整个人揽抱进怀里,温声溺哄着:“睡吧,别再折腾了。”
这七年来,他没有真正睡过一次好觉。
聂惊荔始终扛不住他这份温柔,情难自控的贴紧他。
尽管明知陪他睡这一晚,是一步错棋,但还是义无反顾的让自己深陷进去。
“那咱们可说好了,过完今晚,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不准再干涉我和你哥的婚事。”
裴熠词没应声。
兴许睡着了。
聂惊荔指尖轻轻拨弄他脖颈那条象征家族声望的族徽龙骨项链,试探他的反应。
如果他真睡着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先溜走?
免得明天被佣人上楼打扫撞见。
“别乱摸这里。”裴熠词突然捉住她葱白的手指,睁开藏着欲念的眼睛,声音磁性燎火:“你难道不知道,我喉结锁骨最敏感?”
聂惊荔心虚,立即乖怂了。
裴熠词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房,反而被她弄得很燥,他眸光灼灼的锁着她绯红的脸颊,诱问:“是想做吗?”
“不是。”聂惊荔慌忙扯高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紧紧蹭进他胸膛里。
像只乱撞树的小兔,搅乱男人最后一丝理智和自制力。
他微掀被子,俯低头,准确的寻到她耳根,失控的含咬住。
聂惊荔脖子瑟缩了一下,忘记将他推开。
裴熠词自动默认为她接受,便翻身压上她,从耳朵吻到她雪颈,再从下颌线慢慢吻上她的红唇……
今晚若不跟她发生点什么,是真的很难下这张床的。
聂惊荔感觉一阵晕头转向,等清醒过来想推拒,却发现浑身软得使不上半点力气。
“不要,裴熠词……”
她拦住他蠢蠢欲动的手,眸底泛漾着楚楚可怜的秋水:“是我不对,放过我,好不好?”
“少装可怜。”
裴熠词全身热得厉害,指骨揉皱她的裙摆,但还是强制自己冷静,毕竟答应过她的,保证不会乱来。
“你刚刚不是挺迎合?”
“我……”聂惊荔无言以对,因为自己刚才确实蛮主动的。
裴熠词暗暗吸气,调整紊乱的气息,突然问:“你念大学那几年,是不是也经常这样主动?”
他意指她和别的男人接吻时,是否也这般主动迎合。
聂惊荔张张红唇,原想解释的,可话涌到喉间,一时不知触动了哪根筋,竟逆反回答:“对啊,有问题吗?”
“难怪技术那么了得。”裴熠词内心重创,尤其想到她方才有两三次无法自拔的拱身,擦热他的腹部,然后又故意折磨人的喊停,他就浑身不是滋味。
“谈过多少个?和他们磨练过多少次?”
“这种事,哪记得清啊。”聂惊荔捋捋裙子,像片叶不沾身的小海后:“你那么介意,还要碰我干什么?我就不该破例再吃你这棵草。那么吝堆。”
她停了停,又补充:“幸好,要嫁的也不是你。你真的就只适合玩玩。”
裴熠词:“……”
她不是来给他助眠的,她是来助他升天的。
“你走吧。”裴熠词气到肝疼,放她下床:“以后别靠近我。”
否则,不可能会再这么轻易放过她。
聂惊荔慢吞吞的挪下来,去寻掉落在房门口的家居小拖鞋。
一步三回头的问:“那,你今夜说的那些话,还作数吗?”
可别明天又抽癫的来捣乱她。
“看我心情。”裴熠词模棱两可,分明不会善罢甘休。
聂惊荔微恼,赌气说:“我刚才应该狠狠咬你,把你舌头都咬断。”
她这句,反倒取悦到裴熠词,他轻轻淡笑:“行,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过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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