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宣瑾瑜却熟睡着,他睡觉的姿势很规矩,始终保持着躺平的姿势,不翻身也不会乱动。他将她紧紧圈进怀里,与他面对面相拥。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佛塔传来的钟声,还有半夜传来僧人们唱经的声音。钟声和唱经声在她脑子里无限循环,他身上的冷香搅得她睡意全无。她睡不着,还越来越清醒,也越发心烦,她又在宣瑾瑜的怀里扭动了几下,突然,大掌轻拍了一下她的臀,“别动,睡觉了。”姜婉卿僵直着身子,震惊非常,他竟然拍她的屁股,这个人简直不要太无耻,太不要脸!
拥着她
此前宣瑾瑜没收了她的袖刀, 还不准她随身带着匕首。
可自从昨夜在禅房,姜婉卿在面对宣瑾瑜时毫无还手的余地,她用簪子刺他,宣瑾瑜竟然不怕疼, 虽说宣瑾瑜受伤, 但吃亏的还是她。
男子的力气本就远胜过女子, 更何况此番她想杀的是那个天生力大无穷,一身好武艺的北荣二皇子。
“阿四,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没有武艺之人,悄然杀了一个高手,却不会让人察觉。”
林潇认真想了想, 道:“的确有个办法, 倘若那人能在不知不觉间以银针刺进高手后颈的穴位中,便能让那高手悄无声息地死去。只不过高手武艺高强, 感知也异常灵敏,想要近身, 也绝非是一件易事。”
更何况是以银针刺进他后颈。
寻常人根本难以办到。
“我知晓了,对了, 你再替我打听这位北荣二皇子有什么喜好和弱点。”
“是。”
姜婉卿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心想她以后免不了还要侍寝, 还要被折腾,避子药还是先备着,有了孩子便有了不必要的羁绊和麻烦,大仇得报之后, 她也不愿再和宣瑾瑜有任何瓜葛。
“阿四, 去为我寻些避子丸来。”
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林潇悄然关上门,赶紧匆匆退出去,施展轻松,悄然出了皇家别院。
姜婉卿知是宣瑾瑜回来了,她不想再应付宣瑾瑜,赶紧吹灭灯盏,躺在床上装睡。
宣瑾瑜自从迈进别院,远远便见到房中有亮光,想必是她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便熄灭了灯盏装睡。
他也并不拆穿她,而是微勾着嘴角,轻笑了一声。
屋里并不算亮堂,月光透过窗子朝屋内倾泻,床上被子拱起的一团,浅浅勾勒出她的身体轮廓。
宣瑾瑜在床边站了一会,便进了净室沐浴。
很快净室内响起清晰的水声。
姜婉卿虽说是在装睡,心里却很紧张,身体缩在被褥中却紧绷着。生怕他会像白天在禅房中那般突然发疯,再给她弄出那些青紫交织的痕迹。
她到现在腿软还颤抖着,可不能再被他欺负了。
她越是想要睡着,便越是难以入眠,最后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再也听不见水声。
可随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传来,姜婉卿也紧张得抓着被褥。
紧接着是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姜婉卿觉得被子里有些憋闷,因为太热,或是因为脑中浮现出的那些奇怪画面,她红了脸颊,就连耳朵也用得发烫。
他躺在自己身侧,然后从身后环抱着她,姜婉卿下意识想要去挣扎,可却不想让他知晓自己在装睡。
心想他总不至于在自己睡着了还兽性大发吧。
她继续硬着头皮装睡,突然大掌抚上她的腰,甚至在她侧腰捏了一把。
简直就是道貌岸然的禽兽。
那一刻,她想将藏在发间的银针取下来,将他的手扎成筛子。
当然,姜婉卿并未这么做,首先她不认为自己能一举击中太子,并准确刺进他的颈后的穴道,其次,宣瑾瑜对她还有利用价值,杀了他,于她的复仇计划没有半点好处,以她亡国公主的身份,更是无法承担杀害储君的后果。
这时宣瑾瑜扳过她的身子,使她转过身来,面朝着他,而后将她拥入怀中。
姜婉卿颇感无语,这又是什么怪异癖好,非得面朝着他,还要抱着她才能得睡着吗?
她心里有些烦,不停的调整睡姿,扭来扭去。
大掌按住了她的腰,掌心灼热的温度,灼烫着她的肌肤,一股酥麻的痒意传遍全身。
吓得她僵直了身体,更可怕的是宣瑾瑜低头吻她的额头,用那带着凉意的唇,去触她的鼻尖、唇瓣和下巴。
他的吻带着凉意的触感,快要将她逼疯了。
她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禁锢怀中。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暗声警告:“别乱动,别逼孤要了你。”
果然姜婉卿再也不敢动了。
不过好在宣瑾瑜也并没有兽性大发,只是拥她在怀中,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她枕着他的胸口,靠着他,在安静的夜晚,听着他心跳的声音好似擂鼓。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侧,带着几分痒意,她却只觉得很烦,大掌还环在她的侧腰上,她因无法脱离他的掌控而心烦意乱。
今夜她失眠了。
但宣瑾瑜却熟睡着,他睡觉的姿势很规矩,始终保持着躺平的姿势,不翻身也不会乱动。
他将她紧紧圈进怀里,与他面对面相拥。
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佛塔传来的钟声,还有半夜传来僧人们唱经的声音。
钟声和唱经声在她脑子里无限循环,他身上的冷香搅得她睡意全无。
她睡不着,还越来越清醒,也越发心烦,她又在宣瑾瑜的怀里扭动了几下,突然,大掌轻拍了一下她的臀,“别动,睡觉了。”
姜婉卿僵直着身子,震惊非常,他竟然拍她的屁股,这个人简直不要太无耻,太不要脸!
她被那张厌世的冰山面孔给骗了,原来这人顶着道貌岸然的谪仙面孔,内在却是龌龊不堪。
她脸色涨红,耳根发烫,鼓足勇气,终于狠狠甩开放在她臀上的那只手,在心里狠狠骂了他几句,最后终于支撑不住了,这才沉沉睡去。
往后的每一夜,只要睡觉,宣瑾瑜都会将她拥入怀中,抱着她睡。
而在姜婉卿看来,这一定是宣瑾瑜想出的新的折磨报复人的方式。
翌日清晨,姜婉卿突然面色涨红,从床榻上坐起来,尖叫一声,“宣瑾瑜,你下流。”
宣瑾瑜突然被吵醒,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红着双眼,又是那种狠戾想要杀人的眼神,“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姜婉卿指着他,“你无耻……”
宣瑾瑜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他昨晚辛苦忍耐了一整夜,不去碰怀中的她,她竟如此不知好歹,还骂他是禽兽,看来是要给她点教训了。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他去吻她的唇,手指绕着她裙衫上的绸带,姜婉卿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可她一张嘴,唇不小心触碰到他手指。
宣瑾瑜心一颤,“求孤。”
姜婉卿的腿被压着无法动弹,“宣瑾瑜……你不要太过分。”
宣瑾瑜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引她,“孤教你。”
“如果你不想腿软的话,就按孤教你的那样做。”
她不是骂他无耻,骂他是禽兽吗?那他便禽兽一回。
而半个时辰后,
姜婉卿拖着酸软的腿,走进净室,不停搓洗着双手,脸红得像在火里炙烤过。
玉簌来为她打水洗脸,为她梳妆。
她手酸得厉害,还不停的发抖,连支金簪都握不住,她气得一把将金簪拍在桌上,金簪上的蝴蝶翅膀抖了又抖。
玉簌从镜子中好奇地看着姜婉卿,“侧妃娘娘的脸为何这般红。”
“有吗?没有吧……”
她的脸更红了。“是玉簌你看错了。”
*
此番北荣二皇子出使魏国,魏帝和太子提前回宫,由宸王留在宝华寺主持静贵妃为期六天的葬礼,而听说铃兰郡主追着宣祁玉来了宝华寺,因为宣祁玉要应付铃兰公主,这几日她也并未再见到宣祁玉。
直到林潇带来了消息,魏帝派江煦迎接北荣使臣入京,可就在进城的途中,江煦遇刺受伤。
“可查到到底是怎么回事?此番行刺二皇子可是煦哥哥所为?”公然行刺可并非是什么好的选择,江煦也会因此惹祸上身。
林潇摇头否认,“此次北荣人入京,名义上是为了尽献珍宝,实则那位二皇子入京带了不少高手,江将军曾派人探过虚实,他绝不会冒然对二皇子出手。”
“那刺杀便是为了冲煦哥哥来的。”
姜婉卿记得魏帝派煦哥哥迎接北荣使臣和北荣二皇子入京。
倘若那人行刺二皇子成功,江煦也难逃一死,即便行刺不成,江煦也会落得个护卫不力的下场,免不了会被魏帝责罚。
林潇道:“江将军也是如此猜测,结果便查到了卫家头上。”
姜婉卿心头一惊,竟然是卫家动手,难道是卫无恙,姜婉卿摇头否认了这个念头,卫无恙是运筹帷幄的大将军,若他相杀了江煦,便可选择在战场之上悄无声息除去他。
那卫家除了卫无恙,有能力组织刺杀的,便只有卫无恙的那两个儿子了。
“是卫凌。”卫凌曾在军营中与江煦发生冲突,他打不过江煦便使这些阴毒手段。
林潇点头,“正是,卫凌此人心胸狭窄,牙龇必报,自从他在比武场上败于江将军之手,他便一直明里暗里针对江将军。但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此次组织刺杀,想置江将军于死地。”
姜婉卿冷笑道:“他此次行刺失败,定然还有后手,我想让你去帮煦哥哥。”
“可是公主身边无人保护,若遇到危险……”
姜婉卿摇头道:“听说宫中会有一场骑射比试,事关两国,魏帝定会派卫凌和江煦对战北荣高手。若我是卫凌,定会利用和北荣人比试的机会对煦哥哥再出手,让煦哥哥死于北荣人之手。”
“阿四,只有你去帮煦哥哥,我才会放心。”
她在林潇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既然卫家主动找上门来,她便一不做二不休。
卫凌的死期到了。
林潇才离开没多久,卫云裳便找上门来,卫云裳的性子风风火火,她一进门便拉要着姜婉卿往外走,“侧妃姐姐,你快快进宫告诉江将军,让他想办法不要去和北荣人比试。”
果然正如她所料,卫凌当真会在和北荣人比试时江煦动手了。
“本宫不知卫小姐到底在说什么?”
卫云裳是卫凌的亲妹妹,她尚且还不知卫云裳此番前来的目地,也不知她会不会对江煦不利。
姜婉卿挣脱卫云裳,试探般问道:“江将军此刻正奉魏帝之命迎接北荣二皇子入宫,又怎会有危险?何况是在皇宫,到底是谁敢伤了魏帝亲封的云麾将军?”
卫云裳迟疑挣扎了片刻,刺杀朝廷重臣乃是死罪,卫凌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她不能看着兄长出事。
“是我偶然得到的情报,还不知到底是谁会对云麾将军下手,但侧妃姐姐请你相信我,江将军会有危险,你赶紧随我一道进宫,阻止江将军。”
姜婉卿见卫云裳那挣扎迟疑的反应,便知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她是知道真相的。
姜婉卿冷笑道:“是卫小将军吧?”
卫云裳一怔,只得点头承认,“侧妃姐姐,我会劝兄长收手,不会再针对江将军。”
“卫小姐可要想清楚了,这世间很多事都没有两全之策,相信卫小姐必我更了解你的兄长,想必卫小姐已经知晓北荣二皇子遭遇刺杀的事了吧?你仍觉得卫小将军会就此罢休吗?”
姜婉卿冷冷一笑,“卫小将军只会和江将军争锋相对,而你却夹在他们中间左右为难,你既想维护你的兄长,又不忍看到江煦被卫凌残害。既想两全其美,却又无力改变。你今日来寻我,其实是江将军不愿见你了吧?”
卫云裳既要又要,没想到当初自己竟然看走了眼,竟还想着撮合她和江煦,她确非良配,是卫云裳配不上她的煦哥哥。
卫云裳陷入沉思中,一边是自己的心爱之人,另一边是自己嫡亲的兄长,无论哪一边都断难割舍。
她太了解兄长的德性了,心胸狭窄不能容人,性情暴躁,睚眦必报,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而江煦却是个磊落坦荡的君子,是兄长容不下江煦,不是江煦要针对兄长。
但若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那一天,要面临选择的时候,卫云裳却陷入了迷茫。
“既然卫小姐还没想好,便该离江将军远些,以免自己将来陷得太深,左右为难。”
将来无论是卫家对江煦下手,还是江煦去对付卫家。卫云裳注定只能和江煦站在对立面。
更何况,卫无恙的性命,她要定了。
卫云裳神色落寞地离开了,姜婉卿望着卫云裳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情爱之事虽然难以割舍,可随着时间流逝,未必放不下。
她出身卫家,是个没吃苦,没受过挫折的娇小姐,一时被江煦迷了眼,也未必会非他不可。
一轮明月升上天空,皎洁的月辉轻轻地洒向眼前的佛塔,她的煦哥哥就像是明月清辉,能将清辉拢入怀中的,是能与煦哥哥并肩同行之人,也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义无反顾支持他,站在他身边之人。
*
晚些时候,从宫里传诏,元妃代卫皇后设宴宴请北荣二皇子。
并点名让姜婉卿一道入宫。
姜婉卿正愁找不到机会去接近那北荣二皇子,机会便送上门来。
她坐马车进宫,直到她在紫极宫里,见到陆沅沅才明白。
姜婉卿可不认为陆沅沅邀请她是出自一片好心,让她出席宫宴,只是为了借机会刁难她罢了。
更何况也邀请了那位入京为质的铃兰郡主,她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表明铃兰郡主要搞事。
看来今日是场鸿门宴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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