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纤维后续(徐嘉宜赵先德)(玻璃纤维)整本畅享在线+无广告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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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纤维后续(徐嘉宜赵先德)(玻璃纤维)整本畅享在线+无广告结局

玻璃纤维后续(徐嘉宜赵先德)(玻璃纤维)整本畅享在线+无广告结局

徐嘉宜
状态:连载中 来源:网络 分类:总裁
更新时间: 2025-04-06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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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对方没有回话。她突然意识到,或许他并没有在关心,只是在表演关心。不过,他这忽视的态度,在此时此刻,成了件好事。她屏住呼吸,即便小腹生疼,也努力让自己的体态显得松弛,往房间的位置移动。“等等,你头发怎么这么乱?”头发?她再度紧张了起来。她忘记在旅馆里找自己的橡皮筋了,而自打从那个房间出来后,她也没有照过任何一面镜子。现在自己看上去究竟是什么样?头发是非常乱,还是有点乱?但没有时间让她接着想了,她只好选择脑中浮现出的最合理的说法。

精彩节选

她从旅馆的床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床对面的墙。这面墙贴着暖黄色的壁纸,壁纸上绽放着无数朵盛开的玫瑰。玫瑰与角落里的霉斑一起铺展开来,包裹住了墙面,包裹住了房间,包裹住了她。她感觉头脑昏沉,尝试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浑身像是灌了铅。在用右手将自己的上半身支撑而起时,她看见了自己手臂和肋骨上的淤青。她将被子掀开,小腹下方那丛稀疏的黑色,像从自己身体中长出来的疾病。
壁纸上有一朵玫瑰枯萎了,花瓣掉落在床单上,化作一抹暗红色的血渍。
校服、内衣和被子躺在地毯上。她弯下腰,忍住下体的隐痛,一边捂着小腹,一边寻找着自己的内裤。哪里都没有。找了几分钟后,她放弃了,把其余衣物一一拾起,重新穿到身上。即便蓝白色的校服看上去有点脏,她看上去似乎还是回到了完好无损的模样。她光着脚,在洗手间门口和桌子底下找到了自己的两只帆布鞋。她的书包静静地倒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没有被打开过。她穿上鞋,背好书包,走向旅馆房间门口。打开门的时候,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房间。
到底是哪朵玫瑰的花瓣落下来了?
她这样想着,关上了房间的门。
走出那家小破旅馆时,一个五十岁的中年女人在前台坐着,涂着艳丽的红唇,听着收音机里的说书节目。她低下头,尽量不引起对方的注意,但中年女人的目光依然瞟向了她,并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
她将头垂得更低了。
街道上没什么人,十分冷清。一盏路灯坏了,不停闪烁着。在因为夜色险些被路上的石头绊倒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现在是几点。直至这时,迟来的恐慌感才爬上她的心头。
糟糕,要挨骂了。
她脚步匆忙,甚至跑了起来,仿佛身后有鬼魅在追。她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疼痛,或者说越疼痛,她便跑得越快,像是这样做就可以将它们抛到身后。然而这只是徒劳,肉体一直紧随着她。她的膝盖开始痛了,肺喘不过气,心脏也过度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即便如此,她还是奔跑着,在小镇的街道上,在南方闷热的湿气里,在毫无仁慈的漫漫长夜下,在她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察觉到的痛苦中。
那栋单元楼沉默地站着,楼栋门大开着,应该是邻居又拿砖头抵住了。那盏门口的灯从她小学六年级起就坏了,往楼里看去,只能看见一片浓郁的黑暗。她停下奔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尽量轻手轻脚地往门内走。很快,她被那片黑暗吞没。
上了四层楼后,她到了家门口。她停顿了会儿,开始观察。门缝里没有透出白光。她松了口气,用最小的动静掏出钥匙,将其插到锁孔内,慢慢地扭动。这扇有些变形的木门,仍然发出了低沉的“吱呀”声。
“还知道回家?”
中年男人的声音是从沙发上传来的,语气平静,却夹杂着戏谑与怒意。
她急忙看了眼墙上的钟,时针指向了夜晚十点。
“对不起,晚自习结束后,老师找我……”
“又在这给老子撒谎呢?”
她一边假装自然地脱鞋,脑子一边飞快转动起来。他知道今天没有晚自习吗?他给老师打过电话吗?还是说,他只是习惯性地又说了这句话?她用余光看向沙发的位置,中年男人只开了一盏小灯,桌上被摊开的各式彩票研究刊物堆满。他拿着铅笔,叼着烟,仿佛在严肃思考着什么。
“不是的爸,真的是老师找我,说了一些关于作文的问题。”
对方没有回话。她突然意识到,或许他并没有在关心,只是在表演关心。不过,他这忽视的态度,在此时此刻,成了件好事。她屏住呼吸,即便小腹生疼,也努力让自己的体态显得松弛,往房间的位置移动。
“等等,你头发怎么这么乱?”
头发?她再度紧张了起来。她忘记在旅馆里找自己的橡皮筋了,而自打从那个房间出来后,她也没有照过任何一面镜子。现在自己看上去究竟是什么样?头发是非常乱,还是有点乱?但没有时间让她接着想了,她只好选择脑中浮现出的最合理的说法。
“因为耽误了时间,我怕回家太晚了,是跑回来的。”
“一个女孩子,疯疯癫癫的,真不像样。”
她松了口气。在她的撒谎经验中,只坦白部分真相永远是最管用的。但就在她摸到房间的门把手时,身后却再次传来了父亲的声音。
“你裤子后面怎么有血?”
她脑袋一嗡,迅速转身低头回看自己的校服裤。那条宽松的、蓝色的裤子,上面竟然沾上了鲜红的血迹。
“啧,真脏。”
他嫌弃的语气,仿佛是看见了扭曲的蠕虫。
“张国强,别说了。”
另一个房间里,传来了女人微弱的说话声,结果这句话却加剧了张国强的怒火。
“你看你,回家这么晚,把你妈都给吵醒了。你妈要是因为休息不好病情加重,你对得住她吗?”张国强的斥责声越来越大,在狭小的客厅中回荡着。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房间里传来咳嗽的声音。
“帮我拿杯水进来好不好?”
“妈,马上。”
张国强不再说话。母亲的需求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急忙进房间放下书包,在客厅倒了杯水,走进主卧。母亲已经从床上爬了起身,依旧虚弱,用手努力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她将玻璃杯递给母亲,母亲接过后,勉强喝了一口,看上去一点也不渴。
“芳芳,转身给我看看。”
张芳芳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站起身,将自己的背后展露给了母亲。母亲看了看,温柔地伸出手,示意她将身子转回来,而后握住了她。
“芳芳,你这是来月经了,别怕。女孩子都会这样的,你十三岁了,来月经是很正常的。”
母亲的手很温暖,张芳芳点了点头。
“但是来月经之后,你就有可能怀孕了,所以千万不要让别人碰你的隐私部位。等以后你成年了,遇到两情相悦的人,自己决定好要做男女之事了,一定要用避孕套。明白了吗?”
“妈,那个……”张芳芳有些难以启齿,却还是鼓足勇气问了出来,“男女之事是什么?”
“啊,就是……”一向温柔的母亲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就是脱了衣服然后……”
“脱衣服?”张芳芳的语气突然变得警惕。
“李黎华,你跟她说这干嘛?”
屋外传来了张国强不满的谴责,张芳芳又僵住了。李黎华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的手,对她微笑。
“对不起,是妈妈的问题,你没有做错什么。你能帮妈妈打开衣柜底下的第二个抽屉,自己把卫生巾拿出来吗?待会儿去洗个澡,然后用卫生巾就可以了,记得过大概四小时要换一次。”
“好的妈妈。”
张芳芳按母亲说的,打开抽屉,看见了粉色的卫生巾包装。她刚要将卫生巾拿起,却看见右边的衣服里,露出了粉色的一角。她回想起母亲的话,咽了咽口水,从里面抽了一张百元人民币,快速地藏到了卫生巾下方,一起拿了起来,关上抽屉。在准备走出门时,李黎华却语气一变,叫住了她。
“芳芳,等一下。”
张芳芳再次开始恐惧,努力露出自然的表情,回过头去。
“怎么了?”
李黎华一脸担心,看着她手臂露出的淤青。
“这是怎么弄的?而且你的校服怎么这么脏?”
“哦这个啊,”张芳芳挤出笑容,“老师晚自习跟我说完话,我怕回家晚了,不就跑了一路吗,结果没看清脚底,摔了一跤。”
“这是摔跤能留下的印子吗?”
张芳芳急忙看向自己的手臂,的确不是擦伤,反而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
“也不是摔啦,”她急忙补救,“是手不小心撞到花坛上了。”
“一天到晚莽莽撞撞的,”客厅里张国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成天不长眼睛,一点不孝顺,也不想想要是你摔进了医院,还不是要我来辛苦给你赚医药费!”
听到医药费三个字时,张芳芳看见母亲的表情轻微抽动了一下。但这时的张芳芳没有余力多想些什么。她只想赶紧回到房间去。
“妈,那我先去准备洗澡了。”
没等母亲回话,她便匆忙出了屋,回到房间,将一百块钱藏到书包里。
带着睡衣和卫生巾,她来到浴室准备洗澡。脱下裤子后,她看见那片血渍,也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急忙将裤子放到洗手池的盆里泡着。她来到淋浴头前,打开了水,任由水流冲洗着全身。由于是老住宅楼,水压很小,宛如快要枯竭的喷泉。水流滑过她的下半身,再到脚底时,混杂着血,组成奇特的粉色。洗完澡后,她回想着母亲的说法,将卫生巾的包装撕下,而后愣了神。
有粘力的那边,究竟应该朝上还是朝下?
她想起依然在客厅坐着的张国强,与无法下床的李黎华,决定还是不要发出疑问比较好。于是她凭着朴素的推理,将有粘力的那边朝向了上方,寄期望于它能牢牢堵住那些也许会涌出来的污秽。
穿好衣服后,她回到洗手盆前,开始洗自己的校服裤。最开始,她以为只要搓一搓就没问题了,结果那片血渍顽固得就像一只暗红色的水蛭,无论她再怎么用力搓,都留着一圈明显的印子。她只好越来越用力,如与猛兽搏斗般,死命地搓着这块污渍。洗手盆里的水从混着血的粉色重回透明,那块污渍却剩下了边缘的一圈暗红的痕迹,像是在圈起一块无法抹除的罪证。
“要是洗不掉的话该怎么办啊。”
张芳芳自言自语,眼泪从她脸颊滑落,融进水中。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的时刻,被闹钟叫醒的张芳芳睁开眼,迅速关掉闹钟,然后为自己依然能够迎来第二天感到遗憾。
但没有时间遗憾太久。她迅速起身,尽量不发出声音,走到卫生间,紧张地脱下内裤,想要看一眼卫生巾的情况。她小心翼翼地撕下卫生巾,粘力所带来的撕扯感险些让她叫出声。
情况和李黎华昨晚说的不一样,卫生巾上洁白如雪。
她松了口气,将卫生巾卷好扔到垃圾桶里,洗好手后,来到厨房,开始做早餐。把全家人的早餐做好后,张国强才打着呵欠走出房间。她小心翼翼地与父亲问早,父亲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摸索着那些能让他发财的数字。
收拾好一切后,张芳芳背上书包出了门,却没有向学校的方向走去。她将藏好的一百块钱紧紧攥在手中,低着头,朝反方向走,来到了一家超市门口。超市开门了,但客人很少,一个二十出头、染着一头黄毛的男店员在收银台打着呵欠。她假装自然地走进去,焦急地寻找着什么。然而走遍所有货架,她都没有看见她想买的那个东西。
她绝望地想要离去之时,瞄了收银台一眼,才惊讶的发现,她所要找的那个东西,就在整个超市最显眼的位置——收银台底下。
她咽了口唾沫,走了过去,迅速地抓起起一个橙色的、方方正正的小盒,然后又欲盖弥彰般地,随手拿了个就放在小盒边上的口香糖,递给了黄毛店员。原本无精打采的黄毛看见她购买的物品后,精神瞬间振奋了起来。
“哟小妹妹,一大早来买避孕套啊?”
张芳芳满脸通红,却意识到自己此时不该回应,也不该点头。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沉默不语,将手里那张已经被自己撺得皱巴巴的一百元递了过去。
“这么阔绰?好好好,哥哥来给你找零。我看看哈……”
如恶作剧般,黄毛找零的动作变得特别慢,口中还念念有辞地把数字念出来。
“五十块,二十块,五块……”
张芳芳全程低着头,只能看见避孕套、口香糖、黄毛舞动着的手,和那银色的收银台桌面上反射出来的黄毛的脸——由于桌面有些凹凸不平,她所看到的那张兴奋的脸也扭曲变形,像一只张扬的怪物。终于,所有的零钱都摆在了桌子上。张芳芳抬起手,正要拿起东西和钱离开,却突然被黄毛抓住了手腕。
“小妹妹,你是多少块的呀?”
张芳芳迅速抽出手,拿起东西,抓上钱便往超市外面冲。在她身后,黄毛捧腹大笑。那不怀好意的笑声,钻进她的耳朵深处,让她头脑眩晕,即便她到了校门口,也依然没有消散。广南韶庆第二中学的标志,在阳光底下反射着刺眼的光。她低着头,快步走进学校。
虽然离早自习还有二十分钟,教室里的同学也已经不少了。她低头走到自己的座位、放下书包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是汗。她的同桌丁慧君,一个留着短发、戴着眼镜的女孩,朝她打了个招呼,但她压根没心思回复。
校服裤很薄,能透出她裤兜里避孕套的小方形。由于害怕被人发现,她捂着自己的裤兜,什么都没说,迅速跑去了卫生间,在隔间里躲了起来。她颤抖着手,拿出了避孕套,拆开包装,撕开了其中一个。那湿润的圆环在让她觉得恶心的同时,更让她感到困惑。
这到底该怎么用?
她急忙拿出小方盒里的说明书,仔细阅读起来。
……避孕套有不同的规格,应根据勃起时的大小选择适当型号……每次性行为前,必须用一个新的胶质避孕套,必须在性交开始前戴上……
原来避孕套是给男人用的。
张芳芳失望地将拆开的避孕套扔到了隔间的垃圾桶里,把小方盒塞回裤兜内后,叹了口气,假装冲了冲水,站起身便往外走。开门后,她看见了丁慧君,在洗手间小心翼翼地等着她。
“芳芳,没事吧?你看上去很不对劲。”
“我没事。”
不顾丁慧君担忧的目光,张芳芳迅速地逃离了厕所。
接下来的一整天,不管是什么课程,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犯困走神时,她恍惚间觉得教室的墙上开满了玫瑰花,险些惊叫出声。午休前,同学们都变得十分兴奋,开始喧哗打闹,不知道谁说了个幽默笑话,有几个同学止不住地大笑。兴许是因为噪音,或是教室里太闷热,她突然觉得腹痛,站起身想去洗手间。就在这时,不知道谁狠狠地撞了她一下。什么东西“啪”地一声,从张芳芳的兜里掉到了地上。还没等张芳芳反应过来,那位男同学便眼疾手快地捡起了地上的小方盒,随后惊讶地大喊大叫了起来。
“避孕套!张芳芳的避孕套掉了!”
笑声、起哄与呼声,盖过了张芳芳惊恐的喘息。但在最为恐惧之时,她又感觉到了一分释然。一切都完蛋了,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了。到了这个地步,好像选择做什么都可以了,不用再勉强自己睁开眼,度过完全不想要的每一天了。
但就在这时,出现了一束光。
“别在这大呼小叫,那是我掉的。”
在她身旁,一位长相阴柔、眼神干净的少年,面带愤怒与不屑,伸出手抢过了那个小方盒。
那是一直坐在她身后的男同学,名叫陈朗。他学习成绩名列前茅,性格随和,又善于交友,在班级里有着极强的凝聚力与声望,甚至在学校中,都是会被他人默默谈论的风云人物。张芳芳对他心有景仰,却从来不敢与他搭话。即便两人位置挨着,唯一交流的机会,也就是需要将卷子从前往后递,以及将作业从后往前递的时候。
她不知道为什么陈朗要救她,但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被人拯救的感觉。
班级里的大呼小叫,瞬间从戏谑、嘲弄的氛围,转变成了团结的好奇与崇拜。大家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陈朗是不是“长大”了。陈朗只露出模棱两可的笑容,解释说这是他昨天帮老师检查纪律的时候,从低年级那里“没收”来的,还没来得及处理,结果今天不小心掉地上了。张芳芳在一旁用余光小心翼翼地观察他,心想,他真的好厉害,连撒起谎来都比我厉害。
午休铃响起,老师走进了教室,学生们便如受惊的蚂蚁般迅速散开,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混乱的状态恢复平静,张芳芳刚放下心来,将注意力转移回自己身上,便突然感受到下体一阵温热。她紧张地站了起身,低头检查,看见了座椅上的血迹,如同一朵绽放的玫瑰。
她的初潮终于来了。
小时候看知音上的地摊伦理文,全程第一人称让我一直以为避孕药是男的吃的
虽然但是…张芳芳是谁
是辛德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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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开头在旅馆又是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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