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极度的羞耻,楚棠周身的皮肤迅速起了变化,白中透红诱人至极。炉火上煮着白粥的小锅被热气顶开锅盖,“哐当”落到地上,这道声音在安静的夜间格外刺耳,楚棠被吓得灵魂都要逃离身体,可此时她嘴里的草莓被两根手指搅|弄,更凶一波的汁水将她胸前的布料全部透湿。她终于能发出模糊的字音,“大哥,不……不要。”低沉冷漠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真是不乖。”新一轮草莓被送进口中,楚棠的口腔被撑到极致,甚至连嘴角都裂了,可陆应淮依然不放过她。
陆应淮今晚喝了不少酒,胃部灼烧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半分异样来,身为陆家的长子,他从小学会的第一功课就是忍受。
在套房里楚棠被陆应淮灌了酒,这会酒精又在大脑中作祟,她又累又困又不清醒,强撑着征求陆应淮的意见:“大哥,我去休息了。”
“不急,去厨房给我做顿宵夜。”陆应淮按压太阳穴,声音辨不出喜怒,“这是第三个要求,完成后我会把手机给你。”
楚棠虽然已经不再信任陆应淮,但陆应淮的话在她听来有极大的诱|惑,她的计划次次失败,而眼下三个要求就只剩最后一个。假设陆应淮这回没骗她,她就能顺利拿到手机删除监控,斩断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之后在陆家绕着陆应淮走就是,总不至于继续被陆应淮掌控。
楚棠打起精神来,乖顺道:“那大哥先回房休息,我做好了给大哥端进房间。”
“弟妹看上去不大乐意,我不亲眼看着,”陆应淮话音一顿,压迫感瞬间朝楚棠扑去,“谁知道弟妹会不会假手旁人呢。”
楚棠心里的希望又破灭了,第三个要求是最简单的一个,她早该认清事实,陆应淮这种外表斯文内心腹黑的男人根本不会让她好过,果不其然又给她挖了坑。
楚棠不敢冒险,今晚白盛萍和陆文礼都在家,这个点佣人也会不时走动,要是被人发现她大晚上跟未婚夫的哥哥共处一室,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她承担不了轻举妄动的后果,哪怕是在微小的风险她也得规避。
“弟妹不答应也行,至于手机,等弟妹什么时候完成第三个要求再给。”
陆应淮并不给楚棠思考的机会,转身就要回房,但没走两步就感觉衣角被人小心翼翼拽住,他平静垂眼,见楚棠面露焦急,在他视线的审讯下,楚棠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好。”
楚棠厨艺好,大学四年为了赚钱,不分白天黑夜地兼职,因此在外租了房,亲手做一日三餐成了她最解压和放松的时刻,如今再回首,那些辛苦劳累但满怀憧憬的过往反倒成了奢求。
厨房的空间很大,但陆应淮全程站在楚棠身旁,炉火上咕噜着米粥,楚棠熟练地处理从冰箱拿出来的虾,又剁了点肉末,切了些小青菜备用,做完这些,楚棠在洗菜池里洗净手,照着以往的习惯在围裙上擦了两下。
又觉得什么都不做有些尴尬楚棠干脆解下围裙,铺展开,叠好,再仔细整理边缘,陆应淮一言不发,但楚棠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他极具穿透力的眼神。
楚棠被微妙的气氛弄得很不自在,她得给自己找些活做,于是问:“大哥,吃水果么?我去洗点。”
得不到陆应淮的回复,楚棠从冰箱的保鲜层里拿出几盒未开封的水果,她不清楚陆应淮的口味,一样水果挑了点。
楚棠的手很白,指尖泛着淡粉,去蒂、清洗,很专注。
洗干净的水果放在法式鎏金水晶果盘中,摆盘别致,各种颜色搭配得刚刚好,楚棠找不到水果叉,犹豫地将果盘端到陆应淮面前,低着头开口:“大哥,粥还要会才能好,你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
陆应淮接过果盘在料理台上放好,他慢条斯理摘下鸢尾花绣扣,将衬衣袖口往上翻折,露出来的手臂充满野性和力量,这与他的俊美的外表是极为不符的,但这些特质同时出现在他身上又丝毫不违和,造物主是有私心的,而陆应淮无疑是最完美的作品。
接下来是洗手,陆应淮腰身紧窄,肩膀宽阔,微微弓着脊背,水流不大不小,淌过他青筋交错的手背。
“弟妹,”他轻声说:“张嘴。”
“啊?”楚棠不明所以,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头发就被陆应淮朝后猛扯,被迫露出细而脆弱的脖颈,紧接着嘴里被塞进一颗草莓,陆应淮用指尖捏着草莓往她的嘴里推。
酸甜的汁水在嘴里唇齿间炸开,楚棠下意识咀嚼、吞咽,但很快第二颗草莓又送进她的嘴里,接着是第三、第四颗……哪怕还没有来得及咬破的草莓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处,口腔也被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陆应淮也没有停下动作。
楚棠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不明白好端端的陆应淮为什么要折磨她,但她说不出话,只能如可怜幼兽般哀鸣。
淡红的汁水顺着脖颈流下,没入两团柔软之间,楚棠浑身都散发着草莓味的甜腻香气,滚烫的薄唇贴上她的皮肤,凉意与热意交融,带给她身体一阵阵战栗。
因为极度的羞耻,楚棠周身的皮肤迅速起了变化,白中透红诱人至极。
炉火上煮着白粥的小锅被热气顶开锅盖,“哐当”落到地上,这道声音在安静的夜间格外刺耳,楚棠被吓得灵魂都要逃离身体,可此时她嘴里的草莓被两根手指搅|弄,更凶一波的汁水将她胸前的布料全部透湿。
她终于能发出模糊的字音,“大哥,不……不要。”
低沉冷漠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真是不乖。”
新一轮草莓被送进口中,楚棠的口腔被撑到极致,甚至连嘴角都裂了,可陆应淮依然不放过她。
直到果盘里的草莓空了,楚棠才得片刻喘息,但她很快又恐惧起来,陆应淮将视线投到了进口车厘子上。
“大哥,我……”巨大的恐惧潮水般拍打着楚棠,那种被不带一丝感情完全掌控的感觉让她害怕到极点。
“怎么哭成这样?”陆应淮嘴上这么说,面上却没有半点心疼之色。
他身上有着历经岁月洗礼的自持与稳重,以及不为人知的阴暗。
停留在车厘子上的视线移开。
桎梏消失,楚棠头发四散,狼狈地大口喘气。
咕嘟冒着泡的白粥提醒她该下食材了,楚棠狼狈地大口喘气,放入食材的动作慌乱无序,但煮出来的粥还是兼具色香味。
陆应淮吃相优雅,普通不过的粥也能被他吃出五星级大餐的感觉,楚棠无从根据陆应淮的神情推断出他对这一餐的满意程度,就当她几度张嘴,犹豫着怎么提手机的事时,陆应淮轻飘飘朝她瞥了过来。
接着手机扔向她。
楚棠接住手机,压住内心的欣喜若狂,带着几分讨好地问:“大哥,你手机的密码是多少?”
陆应淮沉声:“六个0。”
楚棠默了几秒,输入密码直接点进相册,但一通看下来,楚棠脸上的笑凝住了,被愚弄的愤怒冲上她的大脑。
“大哥,你手机里怎么没有监控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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