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韵竹没有想到事情并没有完全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醒来之后姨妈一直在身旁照顾自己,她没有机会向刘野了解之后发生的事。她很想知道程洛与程红是否已经离开开原,原计划刘野需亲眼看到程红后再去报官,之后程洛兄妹便会立即离开开原,这样一连串的局便会死无对证,事情只会简化成一件,便是柳江王亭之提亲不成,恼羞成怒,最后掳人抢占。她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刘野去顾家求助,但是她也庆幸,表弟于原计划提前了一个时辰到了赌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熟悉的鸡鸣之声将昏睡了一夜的章韵竹唤醒。
入眼的是熟悉的床帐,自己的房间,果真不是做梦,她得救了。
闭上眼,两颊立刻被温热的泪水打湿,她不敢细想在赌坊发生的一切,但是双手掌心传来的痛楚提醒着她,那些恐惧切切实实地发生过。
如果再来一遍,她不敢想象自己还敢不敢再来一次,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躺了许久,她终于从那一番经历中回转过神,于是坐起身。
房外有人守着,听着声响,便进了屋。
“韵竹。”
这是姨妈的声音,章韵竹听得出来姨妈有意压制哭腔,便知晓她应是知道了来龙去脉。
章韵竹的双手缠着布,无法顺利地打手语,于是她微笑着朝姨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随后又往外头打了个手势,她想问问刘野在哪里。
这就是她的外甥女,那个从小养在她身边,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外甥女。为了家牺牲了那么多,醒来的第一件事也还是在担心表弟,担心这个家。
“你表弟没事,不要操心其他,你先喝口水,好不好?” 她心疼得不得了,同时又生着亲生儿子的气。
昨夜,她已经结结实实打了刘野一顿。
刘野跪在她的面前,只是小声地劝着她别哭的太大声: “娘,您打儿子多少,儿子都受着,表姐受了大罪,咱们小声点。不要吵醒她。”
看着外甥女喝完一碗甜粥,徐氏满意地收拾碗筷,待再进屋时便换了副面孔,她凶神恶煞地拿着棍子将罚跪在房外一夜的刘野赶进了屋子。
刘野踉跄地进了屋子,胡子拉碴,面带羞愧地跪在章韵竹面前。
“给你表姐磕个头!你表姐为了你做了那么多,昨日万一有个好歹,你这辈子还都还不清!”
说罢便狠狠地举起了棍子,打算当着章韵竹的面再给这不孝子一顿好打,否则怎么对得起在泉下的妹妹与妹婿。
章韵竹见状赶忙拦了下来,将表弟挡在身后,她拼命地摇头,不让姨妈下手。
她很想说话,可是舌头实在是打不了弯,情急之下,扯掉了缠在手上的布,朝着姨妈打着手语: ‘姨妈,我这不没事吗?刘野是个好孩子,这件事不怪他!他也是被人给害的!’
见他们姐弟情深,姨妈泪流满脸,眼瞧着章韵竹手中狰狞的血痕,便再也硬不下心肠。于是放下手中的棍子,把外甥女拉起身,心疼地捧着她的手,将自己想了一夜的决定说出了口: “韵竹,你表弟虽说不懂事,却也已有功名在身,经此一事,我想他是知错了。你若是不嫌弃,咱们就亲上加亲,选个好日子,把你俩的事儿办了吧?”
“母亲?”
随着刘野惊诧出声,章韵竹也诧异地望向了姨妈,姐弟二人实属没有想到徐氏竟然做出了这么个决定,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为好。
徐氏叹气道: “我原是想再等上一等,若是明年这小子能中举,我也能给你说个好人家。现下一瞧,若是不能找一个能护得住你的人家,唯有将你留在身边,我才能放心得下。”
昨夜,当她见到是东家领着人把儿子与外甥女护送回来的时候,便已料到事情简单不了。尤其是东家临走时说的话,让她胆颤心惊。
“老板娘,你放心,这件事便到此为止,我过几日再上门拜访。”
在听完儿子交代的来龙去脉以后,她才明白东家所说的到此为止是什么意思。
外甥女的命是顾家救下的,外甥女的名声也是顾家保下的,只要有顾家在,柳江的人就再也打不了章韵竹的主意。她不可能在开原找到一个和顾家一样能护得住外甥女的人家,她也很有自知之明,哪怕刘野中了举,凭着自家的条件和外甥女的先天不足,她也不可能将章韵竹够上哪怕顾家的旁枝末叶。因此,只有将章韵竹留在身边,是最好的出路。
然而章韵竹并不知道搭救一事有顾家的参与。她以为是刘野在知县府衙击鼓鸣冤,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才使得姨妈有此打算。她忙打手语,安慰道: ‘姨妈,这些事都是我安排的,是我让表弟去知县报的官。我又不是千金大小姐,这么点事儿,不影响的,再说了,我也不是非要嫁人不可?等表弟中了举,有了官身,就没有人敢对我们怎么样了。不怕,不怕!’
看表姐打着手势,刘野心想必须让表姐知道所有的事情,于是他说道: “表姐,我没去官府,我去的是顾家!”
章韵竹没有想到事情并没有完全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醒来之后姨妈一直在身旁照顾自己,她没有机会向刘野了解之后发生的事。她很想知道程洛与程红是否已经离开开原,原计划刘野需亲眼看到程红后再去报官,之后程洛兄妹便会立即离开开原,这样一连串的局便会死无对证,事情只会简化成一件,便是柳江王亭之提亲不成,恼羞成怒,最后掳人抢占。
她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刘野去顾家求助,但是她也庆幸,表弟于原计划提前了一个时辰到了赌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姨妈,能让我和表弟单独说会儿话吗?’她朝姨妈比划道。
徐氏心想,这样也好,反正自己的想法已经说给两个孩子听了,两人经历了那么一场变故确实也要在一起好好说说话,也许因为自己的一番话,他们的姐弟情也会因此而变成其他更亲厚的感情也说不定。
于是她点头道: “时候不早了,我去酱园开张。”
“韵竹,这几日你就把这酱菜缸子割伤的手养好了再上工。”
“臭小子,休沐结束就赶紧滚回书院读书。”
酱园必须正常经营,一切如常,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待徐氏走了后,刘野将事情经过,事无巨细地说与章韵竹听。
‘这么说,这件事没有惊动官府,你去了顾家正好碰上了顾家管事,于是他便带着护卫前来搭救?’
刘野点头确认,眼看着表姐手中伤口红肿,心有不忍: “表姐,您要不等手伤好转,我们再议?”
在刘野看来,事情已顺利解决。
人的脚程怎可与马相比,程洛兄妹回到河西时早已入夜。因未见到刘野,以为他已前去报官,于是程洛便来到刘家住处,想着以同窗名义留张字条报声平安,谁知一眼便看到了跪在房外的刘野。
未免惊扰屋内的人,程洛并未多言,当得知章韵竹无碍之后,他朝刘野郑重作揖告别。
他需要连夜带着妹妹离开顾陵泊能够伸手的地方,也许需要再多几年,他才能变迁籍贯重新下场,但与断送前程相比,这已是最好的结果。
除了没去报官,一切均依计划行事,而且也没有人得知表姐被困赌坊一事。如今唯一所忌讳的便是避开顾陵泊,在来年下场前谨慎行事,便能万事大吉。
于是刘野宽心道: “有顾府在,顾陵泊不敢明目张胆害人,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做局陷害。表姐,我日后定会谨言慎行,您安心养伤。”
见刘野安抚,章韵竹也暂时把心中困惑压下,顾家确实是仁善大家,莫说全开原的百姓无一不得顾氏一族的照拂,便是自家的酱园多年得了不少他们的恩惠才得以生存。
‘以后一个人多长点心,离那顾陵泊远远的!’她用手语叮嘱道,然后又无奈地比划: ‘姨妈被吓得不轻,方才说成亲的事,咱们就当没听到,等日子久了,她见无事发生,自然就打消这个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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