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斜了我一眼,说……”她沮丧极了,“说东施效颦,可笑至极!”“然后,他就摔门回去了,感觉挺生气的。”东……东施效颦?是说这位美人是东施?秋茗伶俐,恍然道:“王妃,该不会这一招您以前用过吧?”殷皎皎咬唇。秋茗低声道:“王妃,若是您用过,王爷这是气她们模仿您啊!”殷皎皎的心突地跳了两下,同样的招数手段,他接受她的不接受别人的,勉强也能算是,他对她也有一份特别的偏爱?
四位美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个颤巍巍举起手。
殷皎皎登时来了精神,是她,是那个刺客罗香!
罗香回忆道:“昨儿我按照王妃您说的攀上了竹影苑和书斋之间的矮墙唱了一曲《临江仙》,果真,把王爷引出来了!”
《临江仙》是前两年流行的歌谣,词是百年前江南一位词人的名作,曲则是沙洲传进中原的民间小调,没火前已经在酒楼茶坊中流传许久,之所以突然火起来是因为顾雪芝。
她擅抚琴,曾在丹阳公主的品兰宴上用一把名琴演绎过此曲,据说这场表演宛若洛神降世美不胜收,洛神的歌声更是绕梁三日,叫人食不知味,那花宴本是私宴,受邀的宾客不多,不知谁先传出去,就此,你一言我一句成了传奇名场面,捧红了此曲。
而这场面里除了顾雪芝,另一个主人公便是萧元驰,传闻中,他甚至欢喜,甚至抽出宝剑,伴着乐声舞了一回剑。
彼时,殷皎皎并不清楚两人的关系,得知这个信息抓住的重点是萧元驰喜欢这首歌,于是她勤学苦练,在某一日萧元驰陪淑妃去天都观进香时,找机会唱给他听。
那时倒是没有翻墙,但也差不多,她寻了个距离萧元驰居住的精舍最近的假山,爬到山顶引吭高歌,还高价雇了个小道士抚琴伴奏,在此之前,她已经神出鬼没在萧元驰身边好几回,与他说过的话却少得可怜,进展非常缓慢。
这次却很快。
萧元驰推门而出,走至山脚下仰头看她:“道门清修之地,殷大姑娘是不懂一点女儿家的矜持吗?”
殷皎皎那时的脸皮非常厚,叉腰豪言:“对你,我不懂!”
“相国嫡女的尊严和体面呢?”
“若是为你,通通可以不要!”
闻言,萧元驰倏地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狞笑,是很普通的笑,但很好看,云销雨霁一样,殷皎皎登时就看痴了。
“本王佩服。”他笑着道,“所以,你跑来唱歌是想我如何?陪你一起唱?”
听话听音,殷皎皎立刻听懂了,这是有戏的意思,她扑腾着跑下假山,喜滋滋道:“三日后,曲江畔,我邀你游湖!”
萧元驰痛快的答应了。
虽说游湖的结果很惨烈,但这个头开的很好,算是她难得成功的招数,没想到,现在依然有用,同样的招数不同的人还有同样的作用,可见,根本原因在顾雪芝。
殷皎皎有些不是滋味:“引他出来了之后呢?”
罗香重重叹气。
“王爷斜了我一眼,说……”她沮丧极了,“说东施效颦,可笑至极!”
“然后,他就摔门回去了,感觉挺生气的。”
东……东施效颦?
是说这位美人是东施?
秋茗伶俐,恍然道:“王妃,该不会这一招您以前用过吧?”
殷皎皎咬唇。
秋茗低声道:“王妃,若是您用过,王爷这是气她们模仿您啊!”
殷皎皎的心突地跳了两下,同样的招数手段,他接受她的不接受别人的,勉强也能算是,他对她也有一份特别的偏爱?
不对!
他对她有责任或许也有欲望,独独没有偏爱,这点她确信无疑。
这句东施效颦定是另有所指!
不论是她还是美人,说白了都是东施,真正的原主从来是顾雪芝。
萧元驰如此聪明,看到美人如此做,应该就猜到了是她在背后支招,他真正要骂的东施,多半是她殷皎皎。
“他才不会气这个。”殷皎皎道,“罢了,你们说得有理,太操切会惹王爷反感,还是另想办法吧。”
抹药油的美人急忙应声:“对,对!”
殷皎皎又嘱咐两句,转身欲走,罗香突然道:“王妃,罗香有一事不解,您为何那么希望我和几位姐妹能吸引王爷的注意呢?您不担心我们别有心思吗?”
殷皎皎回眸,罗香的眼底写着怀疑,也是,便是宽容大度的齐王妃,对着齐王该闹也得闹,更遑论,她这个以善妒出名的秦王妃。
她越是卖力,这两位机敏的刺客大概越是怀疑,生怕被她利用掉了坑。
殷皎皎想了想道:“以王爷的身份,他不可能只属于一个女人,以前是我糊涂,如今,我在淑妃娘娘的提点下明白了,你们是她挑来的人必是懂规矩的,我很放心,再说,就算有心思难道还能越过我去不成,你说,是吗?”
罗香愣了片刻,点头道:“王妃说的是。”
……
回到东院,殷皎皎站在廊下看月光。
这边没进展,夏兰那边,负责跟踪的两个人也一去不回,至今没有消息。
“西苑这几天没什么动静,只有昨儿,就是罗香唱曲之后,寒烟去请王爷,但不知为何,王爷没去。”秋茗道,“真难得,孙夫人称病也没请动。”
“哪能天天都去。”
殷皎皎甩着帕子,“或许还是得按照上辈子流程来。”
秋茗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
殷皎皎摆手,心里却在琢磨,这么耗下去必然不行,还是得尽快促成刺杀。
思来想去,让萧元驰和美人刺客面对面,确实没有比办宴更好的法子,只是上回是淑妃来办,萧元驰没理由拒绝,这回她过于乖巧积极,淑妃满意得紧,没什么理由来发威,自然也没了由头。
如果是以秦王妃的名义办……被萧元驰躲避的概率大概和美人们差不多,殷皎皎哀愁的叹气。
“要是明日就是我的生辰就好了。”
“您的生辰不是还有两个月吗?”秋茗想了想,“倒是孙夫人的生辰快到了。”
“对!她的生辰!”殷皎皎喜道,“我记得,是不是五日后?”
“嗯,去年生辰,王妃您因着开罪了她,被王爷送去别院思过,恰好错过了。”秋茗小心的瞥了她一眼,“听闻,是在清宁殿办的,很是气派,连圣上都去了。”
毕竟过完生辰她就要启程嫁人,圣上不舍,自是要去。
殷皎皎慢慢浮出笑:“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殷皎皎还未开言,跟踪夏兰的两人之一林文回来了。
他做家丁打扮,见了殷皎皎先行礼,功夫做的到位,可见张先生调教的不错。
“王妃,按照您的吩咐我们跟踪夏兰姑娘返家,她很警惕,兜了几圈才正经上路,不是普通丫鬟做得到的,应当受过专门训练,返家后,她没有多待,住了一晚便去了天都观,见了个老道。”
殷皎皎听他的汇报,越听,越心惊。
这个男人隶属萧元驰手下的暗卫组织,论刺探论侦查都是手到擒来,如此高手居然都说夏兰不是普通丫鬟,定有大来路,而她,这么多年来居然完全没有察觉过。
“那个老道能确定吗?”
“已有眉目,三日之内定有好消息。”
“做得好。”殷皎皎点头道,“除了这个老道,她在天都观还有没有接触其他人?”
林文沉思片刻道:“夏兰姑娘在天都观住了一日半,最后半天正碰上皇后娘娘去天都观打醮,内外重兵把守,我们不好动作,跟丢了两个时辰,所以,属下不能保证。”
他话音刚落,外头就响起了夏兰的声音。
殷皎皎使了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轻飘的一闪,消失在大树后头。
“王妃!”夏兰雀跃极了,一蹦三跳的上前道,“您交代的事夏兰办的妥妥当当!您必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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