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上药吧。”闻声,淮书礼转过去,她白皙的后背上布满了青紫,很是刺眼。“很疼吧?”“嗯,你快涂药,有点凉嗖嗖的。”“好。”淮书礼将药酒倒在手掌心里搓几下,“你趴下好涂些。”于是,桑叶趴在床上,手攥紧身上垫着的被子。一双暖乎乎的手覆在她的后背上,力度不算大,但是疼。“嘶~嘶~”“娘子,我给你呼呼。”话音刚落,她的后背迎来一阵凉风,稍稍缓解火辣辣的疼。
房门紧闭的屋子里,时不时地传出痛呼声。
“娘,可以了可以了,我觉得不用上药也能好。”
桑叶疼得脸都发白,像只蜥蜴一样往床里边爬去,拢好身上的衣裳。
何氏哭笑不得,药也抹得差不多了,嘱咐对方好好休息后,她转身出门。
屋外,偷听的淮二弟和小妹满脸同情,童言无忌发问。
“嫂嫂还活着吧?”
“嫂嫂怎么没声音了?”
何氏摸摸小妹的脑袋,让她进屋陪桑叶说说话,顺道照看一样。
“小二来给我烧火,蒸蛋羹。”
东屋里,桑叶趴在床上,不想动嘴皮子的她全在心里复盘。
刚刚就该死扯着头发不放,非得给她薅秃一块不可。
以后还是随身携带根擀面杖防身吧,要不自制一个双截棍?
“嫂嫂,我进来了。”淮小妹的声音响起。
桑叶有气无力道,“嗯。”
随后,一片寂静,姑嫂两个都不说话。
桑叶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乖巧的小妹,本想招招手,奈何一动就背上疼。
“我想睡会儿,你随意。”
“嗯嗯。”淮小妹贴心上前,给桑叶盖好被子,轻轻拍打对方的肩膀,“睡吧。”
有人哄睡的桑叶很快就睡着了,侧着的脑袋,嘴角有晶莹的液体流出。
淮小妹好奇地凑近细看,用衣袖给她擦了擦,“嫂嫂肯定是饿了。”
话落,小妹朝门外跑去,径直去了厨房,对何氏大喊:
“娘,嫂嫂饿得流口水了。”
“蛋羹应该好了,我看看。”何氏揭开锅盖,热气腾腾,“好了,东西烫,我端过去就行。”
闻言,淮小妹又噔噔噔地跑走,到了房门口时放轻脚步,推门而入。
何氏端着蛋羹后脚进去,发现正睡着的人被小妹给唤醒,一脸茫然。
“吃蛋羹了,小心烫。”
“我来喂嫂嫂。”淮小妹有点兴奋,像是过家家一样,她扮演孩他娘,“呼~不烫了,啊——”
充当孩子的桑叶:有人伺候,真香。
天色渐暗,最后一抹余晖中,一辆马车从村东头驶过。
堂屋里,一家五口正用着晚饭,院子里的大黄忽然开始犬吠。
何氏看向淮老二,“出去看看。”
“好。”淮老二放下碗筷,大步走到门口,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一喜,回头大喊,“是书礼回来了!孩他娘,再下碗面。”
屋子里的几人一听,纷纷撂下筷子往外走,迎接淮书礼的归家。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遇到事了?”淮老二一边拉马车,一边询问。
淮书礼瞄一眼自家娘子,对方正跟弟弟妹妹们一样,围着自己带回来的烧鸡,“休沐三日,自是要归家。”
家里更加热闹,淮老二跟何氏不停发问,在那边住的习不习惯?吃的怎么样?诸如此类的关心话。
淮书礼一一答来,余光一直盯着啃鸡腿的桑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饭后,一家人又坐院里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时辰不早了,才各自回屋就寝。
进屋前,何氏拿来药酒交给淮书礼,嘱咐他给桑叶擦药。
“力道不能太轻,不然发挥不了药效,也别太重,叶儿怕疼。”
“好的,娘。”
他进屋,就见桑叶坐在梳妆镜前,一抬手,就龇牙咧嘴的。
“我的后背啊。”
“我来吧。”淮书礼赶忙过来,将药酒搁在梳妆台上,取下她发髻间的头饰。
披散开来的长发有人梳理,桑叶半眯着眼睛享受,很快就昏昏欲睡起来。
没一会儿后,淮书礼温柔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好了。”
“谢谢哈。”她起身就朝床上走去,如往常一般躺下去,很快就弹起来,“痛痛痛!”
这时,她才发现淮书礼手中的药酒,不禁浑身一抖。
“我我我……我好很多了,不用再上药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娘子。”淮书礼步步逼近,脸上挂着浅笑,“你我之间,不存在这些虚礼,而且,这是娘特意交待的。”
桑叶似乎发现眼前人腹黑的一面,心中暗道一句白切黑。
“我怕疼,不上药好不好?”
她伸手捏住淮书礼的袖角,微微摇晃,满脸可怜巴巴。
“好相公~”
就在淮书礼被突如其来的撒娇迷住时,许久不见的系统小兰兰冒出来。
宿主,支棱起来啊!抢过他手里的药瓶往地上一摔,大喊我不上药。
桑叶在心里翻个白眼:你那是暴力狂,说好我可以自由发挥的,别教我做事。
小兰兰:我只是提供一下建议,先下线了。
经此一遭,淮书礼从刚刚娘子的温柔中回过神来,握住她攥着自己衣袖的手,顺势拉着她在床边坐下。
“娘子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一听,想入非非的桑叶不禁脸颊发红,忽而身上多了一双手,淮书礼开始给她宽衣解带。
“我自己来。”
“好,那我背过去等着。”
她的余光瞥见转过去的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心中给自己打气:
怕什么?又不是一丝不挂,我以前在家都穿小吊带的好吗?
淮书礼:小吊带是?
“好了,你上药吧。”
闻声,淮书礼转过去,她白皙的后背上布满了青紫,很是刺眼。
“很疼吧?”
“嗯,你快涂药,有点凉嗖嗖的。”
“好。”淮书礼将药酒倒在手掌心里搓几下,“你趴下好涂些。”
于是,桑叶趴在床上,手攥紧身上垫着的被子。
一双暖乎乎的手覆在她的后背上,力度不算大,但是疼。
“嘶~嘶~”
“娘子,我给你呼呼。”
话音刚落,她的后背迎来一阵凉风,稍稍缓解火辣辣的疼。
淮书礼一通抹药后,又凑近呼呼,如此复杂,给她上好了药,轻轻替她拢好里衣。
“我再去拿一床被褥,你趴着舒服些。”
“好。”桑叶歪着脑袋看他,视线跟随,心想几日不见,书生好像高大魁梧了一些,更有魅力了。
抱来被子的淮书礼偷乐,真是多亏了岳父的悉心指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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