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某人的救兵来了。“让他们进来吧。”楚明鸢道。反正就算拦着,他们也会进来的。等定远侯、楚随以及姜姨娘三人进到内室时,楚明鸢已经穿好了鞋袜,端端正正地与楚翊坐在榻边。姜姨娘看着姐弟俩,表情一僵,眼底浮现浓重的阴霾。平日里那张温和有礼的面具在这一瞬,似乎碎裂了。“爹爹,大哥。”楚明鸢对着定远侯与楚随欠了欠身。十八岁的青年身材颀长,一脸倨傲,比楚翊高了一个头。楚随是定远侯的原配姜氏所出,也是楚明鸢同父异母的长兄。
“……”楚翊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
少女将右足放在他的左脚边,脚并着脚。
他俩的身高几乎一般高,可女孩的脚明显比他小,小巧玲珑如玉雕般。
两人的脚上有着一模一样的蝴蝶胎记,只是一个在左脚,另一人的长在右脚。
一般的形状。
一般的颜色。
一般的大小。
楚翊的眼眶中泛起了点点水光,如醍醐灌顶。
姨娘的种种行径、姨娘说过的每一句,宛如零散的珠子瞬间串连在了一起。
种种疑点全都有了解释。
原来是这样。
是姜姨娘在他出生时,偷偷将他抱走了。
“姐姐。”他对着楚明鸾再一次唤道,声音哽咽。
这个称呼在过去十几年他曾唤过无数次,这一次,却有了不同的意义。
原来,他是她的弟弟!
“二……楚明娇才是‘她’的女儿吗?”
他其实是想问,可是姜姨娘把他与楚明娇调包了?
“是。”楚明鸢点点头。
楚翊眼睫微颤,瞳色变得极深,沉甸甸地压抑着情绪。
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又道:“那她肯定有帮手。”
这一点,楚明鸢也知道。
姜姨娘只是一个姨娘,当时又在生产之际,侯府上下这么多人,她不可能手眼通天到能瞒天过海地将两个婴儿调包。
她的帮手必是这侯府中的主事者。
比如定远侯。
比如太夫人。
“别急。”楚明鸢安慰地拍了拍楚翊的肩,“我会使人去找当年的稳婆,我们总会找到真相的。”
属于楚翊的东西,她会一样样替他拿回来的。
“我不急。”楚翊笑眯眯地宽慰起楚明鸢。
曾经,他仿佛无根的浮萍,游离在楚家人之外。
可今天,浮萍找到了根。
不对。
他和姐姐一胎双生,应该是并蒂莲才对。
他俩明明一般大小,姐姐却想照顾他。
楚翊心里甜丝丝的。
“阿翊……”
楚明鸢有很多话想跟楚翊说,但后面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帘子外的阿迟打断了:
“二少爷,侯爷与大少爷来了。”
楚明鸢挑眉。
看来某人的救兵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楚明鸢道。
反正就算拦着,他们也会进来的。
等定远侯、楚随以及姜姨娘三人进到内室时,楚明鸢已经穿好了鞋袜,端端正正地与楚翊坐在榻边。
姜姨娘看着姐弟俩,表情一僵,眼底浮现浓重的阴霾。
平日里那张温和有礼的面具在这一瞬,似乎碎裂了。
“爹爹,大哥。”楚明鸢对着定远侯与楚随欠了欠身。
十八岁的青年身材颀长,一脸倨傲,比楚翊高了一个头。
楚随是定远侯的原配姜氏所出,也是楚明鸢同父异母的长兄。
楚随不喜定远侯当年续娶陆氏,连带不喜陆氏之女,根本没正眼看楚明鸢,只微微颔首。
反倒是因为姜姨娘的缘故,他爱屋及乌,对楚翊极好。
“阿翊,你还好吧?”
楚随上下打量着头上包扎着白布条的楚翊,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楚翊乖乖答道。
第一次在面对大哥时,有种莫名的心虚。
他悄悄看了楚明鸢一眼,与姐姐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
他自以为做得隐蔽,实际上,定远侯、姜姨娘都看得清清楚楚。
次子何时与长女关系这么好了?
定远侯心里想着,嘴上不快地斥道:“鸢姐儿,你到你二弟的院子里逞什么威风?”
“你二弟的事自有他姨娘做主。”
“姜姨娘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竟逾距管教起她的乳娘,动不动就打啊杀的,成何体统!你还懂不懂长幼尊卑?”
“还不给姜姨娘赔不是。”
定远侯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对于这个肖似陆氏的长女,他实在喜欢不起来。
这丫头就跟陆氏般,霸道强势,咄咄逼人。
他们陆家人统统是一个德行。
对于父亲的态度,楚明鸢早就见怪不怪,面不改色。
说来可笑,她是侯府嫡长女,在府里却并不受宠。
太夫人偏爱流着姜氏血脉的嫡长孙楚随。
父亲自小就不喜她,认为她太过争强好胜。
他更喜欢柔顺可人的小白花,像是姜姨娘、楚明娇……
父亲他知不知道呢?
她不敢深思。
“呵。”
楚明鸢捂嘴轻笑,掩住眸底的异色。
“爹爹,您别开玩笑了,说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妾也就是一个玩意,算什么长辈。”
她随意地在袖子上掸了掸。
姜姨娘的脸色瞬间白了,屈辱地咬了咬唇。
定远侯面沉如水,与楚随一起望向了楚明鸢身边的楚翊。
却见少年正扶额,露出痛楚难耐的表情,不知有没有听到楚明鸢对姜姨娘的那番羞辱。
姜姨娘心中暗道: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就在这时,海棠掀帘进来了,禀道:“大小姐,李大夫来了。”
李大夫与王嬷嬷一前一后地进来了。
定远侯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暂时压住了火气,往旁边的圈椅上一坐。
见人差不多齐了,楚明鸢摸出一张方子。
对着方子念道:“人参,白术,当归,炙黄芪,炙甘草,茯苓……”
“这是李大夫开的方子吧?”
李大夫点头作揖:“正是。”
楚明鸢笑了:“那就好。”
“爹爹,李大夫与王嬷嬷意图谋害二弟,我现在把这两人送去京兆府,您没意见吧?”
定远侯皱了皱眉。
不等他发问,就听李大夫为自己叫屈:
“楚大小姐,我的方子里可不曾加番泻叶,这是贵府的下人所为。”
“怎么能说我谋害楚二公子呢?”
“李大夫,你开的这张是益气补血、健脾养心的方子,我没说错吧?”楚明鸢唇畔的笑意又深了一分,眼底冰冷。
“是啊。”李大夫振振有词地说,“楚二公子今天落水昏迷,体虚乏力,当益气补血。”
定远侯也觉得有理,没好气地对着楚明鸢呵斥:
“鸢姐儿,你闹够了没?”
“爹爹,你未免也太好哄骗了。”
楚明鸢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定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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