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簿周献玉续集(清平簿周献玉)章节前文+全书阅读(陈宴周献玉)最新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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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簿周献玉续集(清平簿周献玉)章节前文+全书阅读(陈宴周献玉)最新连载

清平簿周献玉续集(清平簿周献玉)章节前文+全书阅读(陈宴周献玉)最新连载

清平簿周献玉续集(清平簿周献玉)章节前文+全书阅读(陈宴周献玉)最新连载

陈宴
状态:已完结 来源:网络 分类:总裁
更新时间: 2025-03-21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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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但周献玉对这高门贵族间的恩怨情仇其实没什么兴致,问完也便罢了。她扭头看向这费力复原的屋子,心中怅惘无法言说,最后化作一声叹息。一夜之间她在十里乐坊唯一的相识就这样惨死,不清不楚的一桩命案又招来这样两尊大佛,而唯一有嫌疑的那个男人只手遮天,也不知何时能为如娘报了这杀身之仇。“周姑娘。”在她出神时,赵安白忽然开了口,“霍娘子既是名扬生母,便也是我武安侯府的人,她无辜枉死,此仇合该武安侯府来报,你今日的仗义之举,武安侯府绝不会忘。这案子我定会与你一同查个清楚。”

精彩节选

陈宴的提议让周献玉和赵安白都足足愣了片刻。
但片刻后,赵安白僵硬的脸色有了些许松动,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觉得此事荒谬的周献玉连忙出言反对,“铲除奸佞也不是这样铲除的,如今一切都是猜测,将人定罪总要有证据才行。”
哪怕她自己心里也认定这事与林清平脱不了关系,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对清河馆有偏见,所有的推测都未必准确。
对此,陈宴不过是嗤笑一声,懒于与一个小小云州衙役辩驳什么。
可他就算是不说,周献玉也猜得出来,甚至还不客气地点破了。
此时为了以防隔墙有耳,他们几人已经再次回到了房内,周献玉在名扬的帮助下将柜子桌椅都摆回了原处,又打了盆水,用这家中仅有的一点皂角和草木灰费力清洗起地上的血迹。
赵安白倒是想伸手帮个忙,但他出身显赫,哪做过这种粗活,一时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比较好。
陈宴倒是懂一些,但是他懒得伸这把手,就倚在墙边与赵安白无言地对峙着。
周献玉也就在这时候开了口,与他们两个说起了刚刚未说完的那个提议,“两位在京中住久了,抓的和犯的都是谋逆罪这样的滔天大案,这样的案子里哪有什么无辜不无辜,但凡受了猜疑受了牵扯,便没有活路可言。但云州这样的小地方可不一样,就算是想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也得弄清楚真相才是,不然长此以往,要官府还有何用?”
说话时,她手里还拿着擦地的抹布和草木灰,语气平平淡淡地像是在说这地可真难擦干净。听到一半时,赵安白便想叫她慎言,但心里头也知道这话虽然有所偏颇,却绝不算错。
而陈宴今夜几次被这未婚妻的所作所为惊住,此刻也忍不住问了,“三姑娘,你离开云州的这些年到底生活在何处?”
这话让周献玉动作一顿,但没有立刻回答。
陈宴接着又说,“自幼时匆匆一别我就再未回过云州,但也曾听家里人提起过你的事,那次寿宴过后不久你娘亲便病故了,可你父亲竟然未将接你回周家,反倒任由你去投奔外乡的舅舅,就这么走了十来年,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啊……”
“本以为家事不足为外人道也,但陈大人这么好奇,我告诉你也无妨。”周献玉匆匆打断了他,然后给他讲了另一段故事。
周献玉的母亲赵穆娘虽生在乡下,但家境也算殷实,当年与一借住在村中的书生周在天情投意合,招赘对方做了夫婿,没多久就有了周献玉这个女儿。但因为生她这个孩子时伤了身子,容貌也不复从前,本就不喜女儿的丈夫慢慢开始厌弃她们母女二人。赵穆娘怨恨丈夫情薄,却在与其争吵时才发现周在天原来是云州世家出身,且早有妻儿。赵穆娘有骨气,当即与丈夫恩断义绝,自己独自带着女儿生活在乡下,不肯再认丈夫。而当年老夫人的寿宴赵穆娘本不愿现身,是周家想用年岁相仿的周献玉去和陈家结亲,这才让周在天硬是带了女儿回来,赵穆娘放心不下也跟着进了府,却被阖府上下的人当作妾室对待,她愤愤不平之下,本就病重的身子再也撑不下去了,很快便撒手人寰。
母亲受了如此欺凌,周献玉哪肯再回周家,赶在父亲派人来寻她之前便独自离开云州去投奔在外乡谋生的舅舅。
“这些年我在舅舅家中过得很好,后来舅舅也因病亡故,我在外乡没了亲眷,这才回了云州,而舅舅当年一直想在云州做个官差,却始终未能如愿。如今我在府衙里谋了个差事做,也算了却他一桩心愿。”她说得平淡,像是对这些年的日子全无不满。
陈宴始终盯着她脸上的神情,但是实在瞧不出什么破绽。
到最后周献玉收拾好残局,起身看向这两个男人时目光里也带了些好奇,“两位也算是有姻亲关系,在京中未曾见过面吗?”
就在三人对峙之时,她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了他们二人对彼此的陌生。
可就算她未在周家生活过多久,也知道世家大族之间常有来往,何况是有这种姻亲关系的。
“你堂姑母的儿子,也就是你的表弟蒋明懿。”她指了下陈宴,接着又转向赵安白,“不正是你的妹婿吗?”
但这合理的质疑却换来对面那两人平静的神色。
陈宴甚至忍不住笑了一声,像是想说她真是不吃亏,自己被试探便也要试探他一次。
只有赵安白坦诚答了,“陈家举家搬至京中,但安国公在陈家入京第二年便携家眷远赴代州赴任,与陈家毫无交集,蒋明懿更是自年少起便在代州从军,连他都未见过自己母族这些亲戚,何况是武安侯府。”
赵二公子说话就是好听些,没直接说陈家攀附国公府,可蒋家根本不认。
而陈宴嗤笑一声,也不避讳,“我们陈家几房之间本就疏远,而且不过是江南商贾罢了,哪能高攀国公府。倒是那蒋小将军,贵为国公府公子,还要跑到武安侯府去做上门女婿,这么看来,真正让人高攀不得的其实是武安侯府啊。”
在武安侯府全家都因为谋逆罪落罪入狱,蒋明懿作为上门女婿也难免此祸之际,陈宴这话说得着实讽刺。
赵安白的脸色果然变得不大好,倏然看向陈宴,眼神里尽是锐意。
武安侯府全家都是被嘲风阁逮进牢里的,如今又一追一逃来到了千里之外,他们二人之间毕竟有着仇怨,一时半刻都不得解。
但周献玉对这高门贵族间的恩怨情仇其实没什么兴致,问完也便罢了。她扭头看向这费力复原的屋子,心中怅惘无法言说,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一夜之间她在十里乐坊唯一的相识就这样惨死,不清不楚的一桩命案又招来这样两尊大佛,而唯一有嫌疑的那个男人只手遮天,也不知何时能为如娘报了这杀身之仇。
“周姑娘。”在她出神时,赵安白忽然开了口,“霍娘子既是名扬生母,便也是我武安侯府的人,她无辜枉死,此仇合该武安侯府来报,你今日的仗义之举,武安侯府绝不会忘。这案子我定会与你一同查个清楚。”
“你想得倒是好。”周献玉尚未开口,陈宴先质疑起来,目光在名扬身上一扫,“你想与她查这案子,那这孩子呢?明日之后你又要将他藏到何处?就不怕被我抓到?”
在这个关头,赵安白自然不会让名扬离开自己身边,他说自己的易容术虽然算不上多么高明,但也足够让一个孩子改头换面了。
闻言,周献玉忽然摇摇头,“不必如此麻烦。”
说着,她扭头看向名扬,在这孩子震惊的目光中说了一句,“名扬自己就能做好,是吧。”
一时间谁也没能理解她这句话,赵安白低头看了一眼侄子,却见名扬的脸色由最初的惊诧慢慢冷静下来,只问了一句,“玉姨,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是我阿娘告诉你的吗?”
可周献玉手腕一翻,竟不知从哪儿扯出一条红色的配巾来,“子生,男子设弧于门左,女子设帨于门右。自古以来生子时便有生了男孩在门的左首悬挂弓箭,生了女孩就把佩巾悬于门的右首的习俗,我朝更是以悬挂这种花色的红配巾的习俗,有些人家甚至还会将这配巾一直留着压在箱底随女儿出嫁。”
而刚巧,她刚刚收拾这满屋狼藉的时候便从柜子深处扯出了这条配巾,看样式和新旧,怎么也不会是霍如娘出生时悬在门外的巾子,可若是寻常配巾又不被如此珍藏,除非……
周献玉再一次看向面前的名扬,初见时她只觉这孩子比同龄人瘦弱一些,如今仔细一瞧,却见对方的面庞比起同龄的男孩要柔和圆润许多。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她甚至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只拿出了这配巾再加上落在名扬脸上的目光,便让剩下两个男人也难以置信地纷纷看向面前的孩子。
其中最震惊的无疑是赵安白。他千里奔袭寻到云州,只为了保全赵家仅剩的血脉,可是老天却给了他们武安侯府狠狠一巴掌。
他的侄子赵名扬……怎么会是个女孩呢?
就连陈宴都在片刻的怔愣后不自然地扯了下唇角,不知该不该笑,“赵公子,你们武安侯府,可真是荒谬至极,拼尽性命竟护了个不该护的。”
只是听了他这样一说,原本还沉浸在惊愕中的赵安白却本能地将名扬护在怀中,言辞陡然变得锐利,“陈宴,你适可而止,我武安侯府的女儿难道就不是赵家血脉了吗,轮得到你在这里胡言?”
闻言,周献玉忍不住抬眸睃了他一眼,似是有些惊讶。
而赵安白说完这话之后也似是忽然清醒了一些似的,他不解地看向怀中那扮作男孩模样的小女孩,“是谁教你母亲这样做的?”
能让周围的街坊邻居都深信名扬是个男孩,霍如娘想必是从一开始就将女儿扮作了儿子。这事看似有些荒唐,但仔细想来其实是个妙招。想当年霍如娘有孕后便告知了赵安珞,赵安珞却畏惧家中正妻对她不闻不问,霍如娘自那时便对这男人绝了心思,只想着自己抚养孩子长大。可是武安侯府不是寻常百姓家,她独自带着孩子在外,孩子的身世始终都是个麻烦。
这样的形势下,如何确保孩子的安全,给孩子留一条绝对安稳的退路呢?
那便是让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这孩子其实是个女儿。但这样的招数看似简单,像是霍如娘这样的歌伎却不见得能想敢想,定是有人指点过她。
眼看着名扬去帐子后换了身装扮出来,细细洗了脸,又按母亲从前所教的办法重新画了眉绾了头发,就连周献玉都差点没认出这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就是那个灰头土脸的浑小子。
而名扬回答赵安白的那句话也着实让人深思,“我阿娘说她几次受此人恩惠,若是有朝一日我回了父亲家,自会见到帮过我们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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