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一愣,再次对视一眼,老警察问:“你还有同伙?”江柠:“……”无奈,她只能耐着性子解释:“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刘云贵家的鸡,也没有偷那谁谁家的鸡蛋糕,更没有偷谁家的钱,我可以对天发誓!不过我倒是亲眼见过两个男人,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看谁都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一定是他们到处流窜作案,偷了谁家的鸡就换个地方当场销赃卖掉!而且我记得很清楚,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两只眉毛中间有一颗黑色的痦子,豌豆大小!”
潮湿又阴暗的小房间,冻的江柠瑟瑟发抖,天色早已大暮,唯一的光源是不远处桌子上的一只煤油灯,花生米大小的火焰,将房间照的朦朦胧胧。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推开门,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不苟言笑地走了进来。
江柠立刻开口询问:“警官,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从来不做任何违背法律的事情!”
一个约摸四十岁左右的男警察翻开一册卷宗,瞪着江柠的脸,问:“你叫江柠,家住平原县石圪节大队南沟村,你爹叫江喜民,是不是?”
江柠点头,心里掠过一阵惶恐,坏了,不会是原主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现在让自己来顶缸吧?
“那就对了。”
警察的话让江柠心头一颤,难不成真给自己猜对了?
“那就老实交代吧,南沟村刘云贵家的三只老母鸡,是不是你偷的?”
“还有槐树村张新爱家两斤花生,一瓶汾酒,村西头老王家的用来上坟的两只鸡蛋糕,一斤苹果,噢,对,还有十八里铺老冯家丢了十二块零八毛,都是你干的吧?”
江柠闻言顿时有些无语,还以为原主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原来只是一些小偷小摸。
不过具体事物要具体分析,还要结合背景,江柠清楚地记得八三年开始的严打政策,在街上冲路过的美女吹口哨,都能被冠以流氓罪直接枪毙。
这些东西虽在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江柠来说压根不值一提,但在八三年,很有可能直接被毙了。
“不是,我从来不干这些事情。”江柠自然是矢口否认,而且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这些行为。
原主是有点小偷小摸,但胆子不大,也就偷摸一些小吃食,直接偷三只老母鸡这种事她不敢做。
为了性命,江柠选择相信原主。
“开啥玩笑,你江柠在石圪节大队那是出了名的小偷小摸,你家仙人的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你还有脸说从来不干这些事?”年轻的警察发出了不屑的嗤笑声。
江柠抬眸打量着说话的年轻警察,原主并不认识他。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警官,人是会改变的,过去我不懂事,做了一些有损他人利益的事情,但现在我长大了,我有了自己的判断是非善恶的能力,我决定做一个好人。”
“呀呀呀,说话还怪好听呢嘛,比唱的都好听。”年轻警察依旧对江柠嗤之以鼻:“你啥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句话叫狗改不了吃屎,整个石圪节大队,就你嫌疑最大,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看到这儿写的几个字了没?”
江柠点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呀,你还认字呢?”两个警察都感到十分地不可思议,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因为他们在审讯嫌疑人时,都会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字,故意念成“死不承认,一律枪毙”,以此来震慑犯罪嫌疑人,增加破案率。
江柠点头:“认得一些。”
“那你知道这八个字是啥意思不?”
江柠再次点头:“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就可以获取从宽处理,相反的,如果不肯交代,就要被严肃处理。”
“既然你知道,那我们就不多说废话了,你直接在认罪书上签字吧,不会签字就按手印。”
江柠懵了,这算哪门子审讯?分明是诱供!
不行,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
就在年轻警察把认罪书递过来时,江柠忽而想到了什么:“警官,我有情况要反映!”
“叫警察同志。”老警察瞪了一眼江柠,问:“说吧,你有啥情况要反映?”
江柠说:“最近平原县周边的村镇,是不是出现了很多偷盗事件?”
“废话,你自己干的你不清楚?”老警察再次瞪了江柠一眼。
江柠十分无语,但她没时间和两个警察拉扯下去。
“我想我知道是谁干的!”
两个警察一愣,再次对视一眼,老警察问:“你还有同伙?”
江柠:“……”
无奈,她只能耐着性子解释:“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刘云贵家的鸡,也没有偷那谁谁家的鸡蛋糕,更没有偷谁家的钱,我可以对天发誓!不过我倒是亲眼见过两个男人,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看谁都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一定是他们到处流窜作案,偷了谁家的鸡就换个地方当场销赃卖掉!而且我记得很清楚,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两只眉毛中间有一颗黑色的痦子,豌豆大小!”
即便江柠已经描述的很详细,然而她还是被两名警察强行扣上了偷盗的罪名,只因为她有前科,附近十里八乡都名声不好,犯罪概率大。
就在江柠以为刚重生就要凉凉时,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再一次被推开。
随着手腕上的手铐被解开,脚镣也被拿走,江柠心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让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居然是原主的父亲连夜赶到了县局子里,说了无数的好话,再三做了担保,才终于让县公安局放了人。
毕竟江喜民作为南沟村的村长,隔三差五都跑到县里去开会,也算是有点人脉。
酝酿了许久,江柠终于鼓起勇气张口唤了一声爸,没想到却被江喜民反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太快太没理,一时间把江柠打懵了。
只见江喜民红着眼眶,怒发冲冠,指着江柠的手都在哆嗦。
“江柠啊江柠,我咋生了你这么个亏先人的东西!老江家先人的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江喜民一边悲愤地说着,一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江柠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你听好了,我只帮你这一次,以后你走你的道,我过我的桥,咱俩之间再没有任何关系,你也甭叫我爹,我没有那么大的脸面。你要是改不了你就接着偷,我不会再管你,但我要告诉你,你早晚要挨枪子儿吃!”
江喜民愤愤抛下一句后,转身快步离去,很快身影就被浓重的夜色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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