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穗岁皱了皱眉,“所以说根本不是江垣为了江淮去贪污钱财,而是江淮本就贪污了钱财,他与二殿下只是需要一个替罪羊,才把江垣推到台面上,让他为了帮自己儿子才不得不去贪污?这么看江淮倒真是个狠人,连自己父亲都要算计进去。”林瑞点点头,很是赞同她的话,“我想的也是如苏小姐一样,江淮与二皇子的这步棋,弃的便是江垣。”话落,他看向了一言不发的林穆和,“将军你怎么看?”
天色忽然昏暗, 狂风大作,大雁成群低飞,绕过屋檐去往天际。院中的枯树枝被吹落在地, 吹得院中一片狼藉。
“将军!有线索了!”林瑞快步下马,将马儿停在马厩, 穿过小道立马跑来院子, “那江淮怕是把我们都耍了!”
林穆和眸子微眯,“详细说说。”
“江垣不是江淮的生父, 那日我潜在江家听见江夫人亲口对江淮说的!怕是弃兵保帅, 那江淮也根本不傻,那些计谋全是他出的主意,说到底还是江垣爱子心切。”
苏穗岁皱了皱眉, “所以说根本不是江垣为了江淮去贪污钱财, 而是江淮本就贪污了钱财,他与二殿下只是需要一个替罪羊, 才把江垣推到台面上, 让他为了帮自己儿子才不得不去贪污?这么看江淮倒真是个狠人, 连自己父亲都要算计进去。”
林瑞点点头,很是赞同她的话,“我想的也是如苏小姐一样, 江淮与二皇子的这步棋, 弃的便是江垣。”话落, 他看向了一言不发的林穆和, “将军你怎么看?”
林穆和低着的头这才微微抬起,“或许是,但我想的问题是江淮不是江垣的儿子,那会是谁的?既然江夫人愿意把这件事告诉他, 想必江垣死后他们母子俩还有其他靠山。”
“那江夫人年轻是可有其他心上人?”苏穗岁问道。
“人家的家事,自然不知。”林穆和站起身来,“当务之急还是去江家新宅看看。”
苏穗岁站起身,“那我也去!”
“我和林瑞骑马去快一些,你就在家待着。”林穆和对着她轻声道,“晚些回来陪你用膳。”
苏穗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明明还没成婚,怎么说话便如此亲切?
看着昏暗的天边,怕是一场暴雨就要来了。
不一会儿,雨滴便滴滴答答地落下,顺着屋檐将院外的走廊上溅湿一片,空气中混着泥土灰尘味儿,把苏穗岁的思绪拉到了现代生活。
好像这里与现代的交际便只有这股熟悉的灰尘味。
苏穗岁看着院中的坑坑洼洼处已经积攒了不少水坑,感叹道:“那两人怕是要淋成落汤鸡。”想到这,又穿过走廊去到厨房,想着烧些热水他们回来便能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了。
而另一边,骏马在路上飞奔着,马蹄溅起圈圈水花,打湿了脚上的鞋袜。
林穆和披着蓑衣在雨中骑着马,水滴顺着蓑衣滴在马背上。
“将军,就在前面。”林瑞指着前面一处宅子说道。
林穆和缓缓停下马,“我们就在这里停下,走过去。”
林瑞看着昏暗的天色,“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
“那就借江家的新宅避个雨。”林穆和大步朝前走去。
江家的新宅占地很大,处处透着园林美景,院中石榴树的枝干伸出围栏,树梢挂着红艳艳的石榴花。
林穆和看着紧闭的大门,想都没想便爬上了院中的围栏,林瑞见状,也赶紧跟上了他的步伐。
“这江垣也贪了不少钱财吧,这宅子怕是得上万两银子。”林瑞感叹道,“装修陈设都比将军府好上几倍了,按照江垣的俸禄,得存几十年吧。”
林穆和脱下斗笠,立在走廊中,伸手摸上了门框,“门框用的都是上好的红木,真是了不得。”
林瑞随着林穆和的目光看去,他不懂这些,但直觉告诉他这些东西肯定是好东西。
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只是比刚才小了些,雨水顺着屋檐上的雨链流到院中的暗渠下,暗渠绕了院子一圈,顺势流进院中的花丛中,看上去布置十分巧妙。
林瑞看了看四周,“这书房会在何处?”
林穆和绕环一圈,“这正院的书房定是挨着院子的。”他手指了指,“那边是正堂,旁边想必就是书房了。”
推开崭新的木门,迎面一股新木材的味道,书房中书籍较少,一面的大木架子上只零零散散放着几本古籍。林穆和跟着江垣的话来到了书架面前,微微抬头,确实能看见一个木匣。
林瑞见状赶紧踮脚取下,木匣上有把铜锁,但没有上锁。
林穆和将木匣接过,轻轻打开了盖子,里面如江垣所说,藏了一封信件。林穆和小心打开,熟悉的字迹出现在眼前,“这确实是裴观的字迹。”他逐字逐句地看了起来,大概内容就是记录了贪污官银的数目。
“封州一万两?”林穆和露出鄙夷的神色,“当真是没给百姓们留活路。”
林瑞四处看了看,突然撩起衣袖,看见了袖口沾上的灰尘,感叹道:“真脏,都结蜘蛛网了!也不找个人打扫一下。”
林穆和正在看信的手一愣,“你说什么?”
林瑞疑惑地“啊”了一声,随即答道:“我说他们这么大的府上不找个人打扫一下。”
“不是这句?”
林瑞脑子反应了一下,翻开了自己的衣袖,“我说架子顶上都结蜘蛛网了。”
林穆和目光一下子移到了木匣子上,“不对,匣子被人动过,太干净了。”
林瑞这才反应过来,刚从书架上取下来的木匣根本没有积灰,格外的干净,按照常理来说,东西放在这里这么久定然会积灰,这个匣子不沾灰尘怕是才放过来。
林穆和踮脚看了一眼书架顶端,其他地方都布满了灰尘,只有放匣子的地方留着一块四四方方的干净地,“若是这个匣子一直放在这里没有动过,那匣子上的灰大抵同架子上的灰一般厚,可现在匣子上却干干净净,匣子被人换了。”
林瑞发出疑问,“可重要的是信件,为何不直接将信件调换,何苦还要换个匣子?”
“那万一那匣子也是关键信息呢?”林穆和微微眯眼,“看来江垣的这位儿子倒还有几分心思。”
“那这信件?”林瑞问道。
林穆和将匣子放在原处,把信件随手扔给了林瑞,“收着,不收好怎么让江淮知道我们上当了呢?”说罢,便大步踏出了屋。
雨势小了许多,只还有些毛毛细雨,天色也渐渐暗下,余晖将天边照得发亮。
“走了,回府。”林穆和拿起斗笠,“还得回去用晚膳。”
回到宅中天色已经黑下,刚进院子便瞧见苏穗岁坐在走廊上,脚下放了盏灯笼,正看在话本子看得入神。
听见脚步声她这才缓缓抬头,林穆和走近道:“怎么不进屋,你还未痊愈,莫要得了风寒。”
苏穗岁将话本放下,“屋里待着闷,出来透透气。”
林穆和把她脚下的灯笼提起,“进屋吧,我们吃饭。”
苏穗岁看着他打湿的斗笠,说道:“你们先去洗个热水澡,我吩咐下人烧了热水。”
林穆和瞧着她的模样笑了笑,“好。”说罢,便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苏穗岁将斗笠晾在走廊上,身后一声清脆的笑声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句:“苏小姐。”
她缓缓回头,看见转角处的楚裳笑得正灿烂。
“苏小姐,我能同你们一起用晚膳吗?厨房送来的饭菜我也还没吃,想着你入府这么久,我们也没在一起吃个饭。”楚裳客气地说道。
苏穗岁自然能看出这人是什么心思,不过是想同林穆和吃个饭而已,她心中也打算了起来,若是将楚裳与林穆和撮合在一起,自己是不是也能不与林穆和成亲呢?虽说她也看得出林穆和对楚裳没多大意思,但是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
苏穗岁转动着脑袋,答非所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林穆和娶你,我有办法。”
楚裳眼中露出奇怪的神情,“你什么意思?”
“就是我能撮合你们两个!”苏穗岁tຊ也难得与她解释,直接言简意赅地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为何?”楚裳声音加大了些,像是不可思议。
苏穗岁将她拉进屋中,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我不能嫁给他。”
楚裳手中握紧茶杯,反复斟酌着她的话,“你在利用他救苏家?”
苏穗岁有种被猜中的心虚感,但依旧面不改色道:“我也有我的苦衷。”
楚裳嘴角浮起一丝笑,“那你打算如何帮我?”
苏穗岁偏头想了想,“我可以让你们共处一室,谈恋爱最重要的是相互倾诉心意!”
楚裳皱了皱眉,明显没有理解到她说的话。
苏穗岁自信地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包在我身上!”话落,她听见院外有脚步声,“林穆和来了。”
林穆和洗完澡身上穿了件宽袖的外袍,腰间系了根暗色的腰带,头发也半披在身后,看见楚裳在穗岁的屋中有些厌烦。
“你怎么来了?”他看着楚裳问道。
苏穗岁还不等楚裳开口,便揽下了她的话,“楚姑娘还没吃晚膳,我们一起吃吧!”
林穆和微皱眉头,“为何还没用膳?”
“姑娘家等你嘛,见你没回来饭都没吃。”苏穗岁笑着应道,又偏头看向林穆和,“那我们吃饭?”
林穆和瞥了一眼楚裳,随即点了点头。
楚裳也微微一笑,笑得十分乖巧。
菜肴都是林穆和提前吩咐厨房做的,大大小小得有十来个菜。
“怎么这般多?”苏穗岁看着桌上摆满的菜肴问道。
林穆和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做些了你平常爱吃的菜。”
苏穗岁憋出一丝苦笑,她从未告诉过林穆和自己爱吃什么,想必他也是看着自己平常哪些菜吃得多些才判断出来的。
林穆和给她盛了碗汤,递在她手上,“多吃些。”
苏穗岁正想开口,却见楚裳缓缓站起身来,她赶紧闭了嘴。
“将军,你也要多吃些。”楚裳笑着给林穆和盛了半碗汤。
林穆和微微蹙眉,瞥了一眼苏穗岁。
苏穗岁正埋头喝汤,“喝啊,看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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