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的当天晚上,项天赐找来孟昭然,他想将《beatyou》由单纯跳双人舞变成带麦唱跳,问孟昭然能不能做到。唱跳的难度比站桩唱或者单纯跳难得多,激烈的舞蹈动作会让人心率极速飙升到160,而在160的心率下唱歌还能不像狗那样喘起来,得气息非常稳才行。为此,在其他嘉宾都入睡tຊ后,孟昭然还在练舞室“空气椅子”。“空气椅子”是南韩娱乐公司中训练气息最严峻的一种方式*。
周禛:「只是接吻就足够了?」
似乎还在暗示着别的什么。
孟昭然咬着唇, 想起方唯那句「有擦枪走火的可能」,在接吻之后,人的阈值总是越升越高, 今天一个亲吻就能满足她,那明天呢, 会不会想要更过分的?
那时候, 她还会满足于唇齿的相互触碰吗?
孟昭然不安地磨了磨双腿。
她一双长腿并着,膝盖调皮地翘起来, 纤细白皙的脚踝处挂着一只缀着铃铛的金足钏,因为摩擦而铃铃作响。
她回:「嗯,就是接吻就可以。」
还有周禛的手, 指骨修长, 手背青筋贲张,吻她的时候,会不会摸到别的地方?
咬着唇, 她自己伸手,轻轻抚了下自己襟下饱满隆起的部分,虽然这个动作她平时也会做,但从来没有一次, 感觉如此怪异。
心里好似空了一块, 想要什么来填满。
孟昭然模糊地意识到, 后面她和周禛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其实是全然不受她控制的, 主动权完全在周禛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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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来玩》综艺节目组将第一期录制的内容精剪出来, 合计120分钟的镜头,可谓一镜一精华。
好几个片段都迅速达到了百万级别的浏览。
其中又属#周禛的腰好顶#这个词条挂得最高。
孟昭然因为在文化常识问答环节展现了极高的文化素养,喜提称号“昭子”, 路人好感度欻欻上升。
但好景不长,她在结束那晚埋头大口吃火锅的截图,被网友截图,放大,议论她吃得多,没有做好身材管理,没有一点女明星的自觉。
「不是我说,女明星都吃这么多吗?」
「mzr挺不敬业的,一天赚208个w呢,这点口腹之欲都忍不了。」
言论甚嚣尘上,孟昭然赶紧去翻综艺镜头。
在火锅宴前,周禛玩“当然了”游戏时承认他节目上有他在乎的人时,她误以为他在乎李清菀,所以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所以吃东西也没那么注意,加上她一直在练舞,消耗量很大,所以晚上吃火锅就很放肆,偏偏这放肆的片段还被直播出去,全网观看。
孟昭然叹了口气,站上体重秤时,看着体重秤上闪烁的三位数,不可置信地尖叫了一声。
出门参加Buvantier品牌的春夏季发布活动时,她吩咐莫莉:“把巧克力收起来,这几天饭点端一杯黄瓜汁给我就可以。”
莫莉叹了口气。“大小姐,你真要这样?老爷和夫人知道你的食谱估计要打我一顿。”
孟昭然:“...所以你就别让他们知道。”
莫莉弱弱地:“可是你还要练《beat you》的气息,还要和Maggie一起编舞,你每天转得像只陀螺,你就吃这么点?”
孟昭然装出满不在乎的口吻:“这没什么,一天只吃一个苹果的生活我都体验过。」
谁叫镜头那么苛刻?正常的身高和体重,上镜就像浮肿。所以,在镜头前看着身材匀称的明星,在现实生活中,多是弱不禁风,被风吹吹就能吹出二里地。
莫莉欲言又止:“可是姐,说不定你可以像周神那样,他主要靠健身来保持低体脂,那样要健康得多,还有你的经...”
还有她的经期,莫莉一直怀疑,孟昭然的月经有没有每个月都正常来。
听说韩国娱乐公司80%的女练习生,因为长期处在运动、不吃东西的状态,已经不来月经了。*
孟昭然自起床到现在,还没进食,这真是让人心情暴躁。
她打断莫莉:“好啦,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
可是,作为明星就是有必要做好身材管理,像把自己当成一个商品。
连孟昭然自己都意识不到,在十四岁的时候,她能那么坚决地向学校递交鸟类运动保护报告,不顾公园大爷们的不满,请求他们不要打扰绶带鸟。
可越长大,她就越是被社会所规训,被粉丝文化所规训,被网上恶毒的言语所伤,她会因此低落很久很久。
直到《一起来玩》第二期节目开始前,孟昭然都没再给周禛上过一节舞蹈课。
这既是因为他们两人行程繁忙,彼此的空闲时间不太对得上,也是因为她还要继续躲着他。
躲久一点,说不定那种渴欲就慢慢消解了。
而周禛似乎也不在意,就这么任由她躲着。
不过,她也总不能一直躲下去,因为第二期《一起来玩》的录制马上就到了。
这次,项天赐将录制地点选在一处徒步圣地,地处今城,群山叠翠,野瀑飞流其间,录制嘉宾坐飞机从北城、沪城等大城市抵达,住在节目组准备好的小木屋中。
录制的第一天,原定的嘉宾里缺了方唯和尹成赫。
方唯说她有事,要迟两天才过来。
尹成赫在南韩有一场solo回归,档期撞了两天,他向节目组请了假,还额外给孟昭然发了消息,歉意地请她先好好练着双人舞,等他回来一定会追上他的进度。
集合的当天晚上,项天赐找来孟昭然,他想将《beat you》由单纯跳双人舞变成带麦唱跳,问孟昭然能不能做到。
唱跳的难度比站桩唱或者单纯跳难得多,激烈的舞蹈动作会让人心率极速飙升到160,而在160的心率下唱歌还能不像狗那样喘起来,得气息非常稳才行。
为此,在其他嘉宾都入睡tຊ后,孟昭然还在练舞室“空气椅子”。
“空气椅子”是南韩娱乐公司中训练气息最严峻的一种方式*。
做法是将背贴在墙上,大腿和小腿呈九十度,用核心稳住全身,然后开嗓唱歌,直唱到脸颊通红,汗水从额头上滴落为止。
「You could be the greatest, you can be the best
You can be the King Kong banging on your chest
You could beat the world, you could win the war
You could talk to God, go banging on his door」*
练着《beat you》,这首《Hall of fame》忽然从孟昭然的脑海中蹦了出来,她哼了两句,一遍遍告诉自己,就像歌词里唱的这样,她能征服全世界,直到敲打天神的门。
练习“空气椅子”的后果就是,她汗湿全身,颤着腿肚子,小腹肌肉酸痛。
回到房间后,她匆忙冲个澡,爬上床睡觉了。
半夜,她被饥饿叫醒,胃里空空的感觉令人恼火。但她什么也不能吃,翻行李箱摸出一盒莫莉为她准备的安眠药“右佐匹克隆”,服了一片再爬回被窝。
这下睡眠倒是安稳了。
第二天。
孟昭然从睡梦中悠悠醒转,深蓝窗帘遮住天光,屋内一片黑暗静谧,她揉揉眼睛,摸过手机一看,显示10:04,她赶紧从床上跳起来。
怎么就睡到这个点了?而她对今天的行程还一头雾水。
孟昭然拢了下头发,套了一条长裙,走出房间。
走廊外、大厅里,静得连墙上石英钟走动的秒针声都可听闻,没有见到嘉宾们的身影,只有两个工作人员,坐在门口无聊地玩手机。
人都到哪里去了?周禛、罗晓冰、李魁、项天赐、邵清泽...他们这些人呢?
工作人员诧异地看着孟昭然,对孟昭然出现在此很是奇怪。
“isa小姐姐,你怎么还在这里?他们一个小时前都出发了。
“出发去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孟昭然茫然地看着她。
她刚睡醒,脸上的懵懂之气未去,美艳又懵懂,简直是恃靓行凶。
工作人员语塞了下,赶紧翻了下手册:“去徒步。鹿甜是这期的导游,她没通知你今天九点要出发吗?我看周禛、邵清泽和裴琛有任务,他们出得更早。”
原来,这期第一个户外活动是集体徒步,导游是鹿甜,负责所有后勤,包括但不限于安排一日三餐、叫醒所有成员等。
但,不知为何,鹿甜没有叫醒孟昭然。
恰好方唯请假两天没来,孟昭然也不像别人那样有室友,能互相叫醒。
孟昭然合理怀疑鹿甜是故意的。
而节目组也乐见嘉宾出岔子,这样节目才有看点,所以也没做任何干扰。
事已至此,她只能补救,眼睛盯着工作人员的手册:“这个手册能给我看一下吗?不能也没事,你把今天的活动安排和我说一下。”
在工作人员磕磕绊绊的讲述里,孟昭然明白了,这次十二个嘉宾分为两组,徒步按照时间计分,越早到达终点分越高,反之越迟到达终点分越低。
个人的最终得分不仅和自己徒步速度息息相关,还和整组得分有关,徒步慢的人会拖累全组分数。
而最终得分又将影响到嘉宾位的角逐。
孟昭然听得心里拔凉拔凉。
她现在还赖在出发点不动,岂不是大大拖了全组的后腿?
弹幕肯定对她骂声一片。
事已至此,唯一的选择只能是加快脚步,尽快追上他们。想到这里,她赶紧回房间换好登山鞋和速干衣,带上棒球帽就出发了,连妆都来不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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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嘉宾们穿着户外速干衣,荧光色系,像洒落在青色丘陵间的一颗颗艳丽糖果。
“我腿要断了,这个路什么时候是尽头?”
“死丫...项导还说中途要多看看草丛里,会解锁宝箱,我们爬了这么久,除了蚂蚱和螳螂,没见到任何疑似宝箱的东西。”
“是骡子是驴,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我特么一被溜就知道,我比驴子还不如。”
嘉宾们七嘴八舌地吐槽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石路上,汗水沾湿额发。空气格外湿润,毛孔都好似被浸泡在水中。
但是摄影师还是比他们惨一些。
摄影师不仅要徒步,还要扛着八十斤重的机器收录嘉宾们的镜头。
“诶,isa的红点终于出现了,她起床了吗?”在一个土坡前,罗晓冰停下喘了口气,从兜里掏出手机查看了下。
这是节目组发给她们的手机,只有定位功能,上面有六个红点、六个蓝点,代表今天参与徒步的十二个嘉宾。
其中,周禛、邵清泽、罗晓冰、孟昭然和其他两位嘉宾同属于红组。
裴琛、李清菀、李魁、鹿甜和另两位嘉宾同属于蓝组。
从手机上看,代表周禛的红点离终点最近,其次到代表裴琛的蓝点,再到邵清泽。
红组和蓝组,究竟哪个组得分能更高?
守在直播间的观众们为这场比拼操碎了心。部分观众怎么看孟昭然怎么不顺眼,对她骂声四起。
哪怕是孟昭然的正牌粉丝“昭粉”,也有些垂头丧气,言论悲观。「按照这个落后的进度,除非昭昭长出飞毛腿,才能追上大部队。」
此刻,丘陵深处,周禛手持登山杖,背着登山包,拨开齐膝深的草。
迷彩绿的速干衣湿了一半,被他拧干,随意地束在腰间,越发显得腰窄肩宽。
在他面前,是蜿蜒陡峭的山路,密枝旁生,一根树枝弹到他脸上,在左侧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豁口,被他毫不在意地抹了抹。
评论区,不少Z光都是专门来看他,蓝紫色的弹幕攻占了整个评论。
「我要哭了。哥哥把综艺玩成了探险纪录片,听说只有他选了这条最险的路,他T恤湿得像水里泡过,好心疼。」
「别人爬山都是一副“去尼玛的节目组,我累死了”“再不到终点爹就死在这里”了的表情,唯独Hyacint特别平静,他在享受这个过程,呜呜他真的好特别。」
涉过一处溪流后,周禛整个裤腿都湿了,只好原地半蹲下,交替着将左腿和右腿伸出,握住迷彩裤脚,用力到手指泛红,青筋绷紧,将水拧出。
他似乎感到不适,很轻地拧了下眉毛,掀开裤腿,镜头对准了他的小腿。
白皙修长的一截,一只蚂蟥趴在其上,草绿肥糯的虫身可见丝丝缕缕的血红。
“啊!”五大三粗的摄影师尖叫一声,吓得差点把摄影机砸到周禛腿上。
“...”
周禛扫了他一眼,伸手在蚂蟥吸附的肌肤拍打,直到皮肤收缩,蚂蟥从腿上掉落。
“真是吓死我了,它吸得真肥。”摄影师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周禛把裤腿扎好,声线沉稳:“你们把裤脚扎好,别让它们钻进去,离开这片深草,蚂蟥就少了。”
他们穿过茂密的丛林,到达一处河谷,眼前一亮,阳光洒在河面,金光粼粼,岸边红岩错落。
“啪啪啪”有人带头鼓掌。
定睛一看,项天赐和几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正等在河谷处。
三五个人里又属项天赐最骚包,他正全副武装,骑在一辆MV AGUSTA山地摩托车,金属质感的头盔、橘红车身映得项天赐本人多了几分不羁的痞气。
项天赐从摩托上下来。“这条线路就是专门为你设计的,别人要走这条线路我还不大放心。”
“多谢你的特殊照顾。”周禛牵了牵唇角,回身对几位跟随他一路过来的摄影师道:“我们在此处停留一会,你们摸一摸身上有没有蚂蟥。”
“好嘞。”方才五大三粗的摄影师第一个应声。
在其他人纷纷检查全身的同时,周禛掏出定位手机,随意地扫了眼屏幕。
这一眼,他目光定住,凝在那枚标着“孟昭然”名字的小红点上。
这小小的红点,在离终点最远的地方,艰难地挪动着。
然而,它挪动的速度却是所有的点当中最快的,就片刻眨眼的功夫,又在微缩的地图上前进了不少。
项天赐指了指身后绵延的丛山:“你距离终点只有一公里了,再坚持会,第一名一定属于你。”
周禛把手机塞回兜里。“第一名我不拿了。”
“tຊ什么?”项天赐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周禛:“借你摩托车给我用用。”
也不等项天赐答应,他径直走到摩托车旁,摘下项天赐挂在上边的头盔,“咔哒”一声,将头盔戴好。
项天赐:“什么?你要直接开到终点?那不行,违反规则的。”
“不是,”没等项天赐说出更多反对的话,周禛长腿一跨,骑到车背上。“我要开回去。”
“你要去哪里?”
项天赐问这句话已经迟了。周禛双手一拧车把,摩托车像神龙摆尾一般,调转了180度的车头,“突突突”几声开远了。
“他要去哪里啊?”
周围的工作人员还沉浸在周禛那潇洒流畅的动作当中,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当然是去找孟...呃,”项天赐清咳一声,忽然反应过来,“快快,把3号直播镜头关了,还有5号直播镜头,也要关掉。”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5号直播镜头,就是拍孟昭然的那个,这么说,周禛要回去找孟昭然?
如果说这两个人私底下没有什么,他们是万万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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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镜头离远一点啦,不要把我素颜的样子泄露出去。”
孟昭然穿着亮橙色的户外速干长袖,挎着她的Stanley吸管杯,故作生气地对摄影师比了一个“No”的手势。
扛摄影机的小伙子不过二十来岁,还是个愣头青,被孟昭然这么比划了下,登时脖子红了一片,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默默地离远了些。
早晨起床后,她只喝了一杯黄瓜汁,孟昭然胃里空空,但步速很快。
行至一处三叉路口,她开口问一旁的女工作人员:“走哪条路能最快到终点呀?”
女工作人员就是早上她起床撞见的那个,胸前铭牌上写着“小梨”,按理来说工作人员是不能向嘉宾透露哪条路最近的,但小梨没忍住,回头看了眼五步之外的摄影师,悄咪咪对孟昭然道:
“走右边这条吧,这条综合来看最适合。”
“好。”孟昭然感激地对小梨一笑,又赶紧向前。
不过,小梨很快就有点后悔建议孟昭然选这条路了。
这条路蜿蜒在河谷和丘陵中,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对体力和耐力的要求偏高。她担忧地看向孟昭然,这才过了二十分钟,孟昭然额头上冷汗渗出,平日若花瓣殷红的唇成了粉白色。
纤瘦的手腕在速干衣下露出白皙细腻的一截,好似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小梨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孟昭然这么地瘦,比她第一期参加节目时又瘦了不少。
只是她表情太过坚定,太过云淡风轻,以致于大家都忽略了这一点。
前面的路好像没有尽头,孟昭然先前还能做好表情管理,可渐渐地,好像连扯动唇角都要用耗费气力。
空气似乎成了有形质的存在,每走一步,都在挤压她的身体,她的五脏六腑,再迈一步、再迈一步,把脚提起来...
孟昭然就这样哄着自己,爬过了两处低矮丘陵。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较劲什么,明明每一步都累得像抬不起腿,但脑中念头始终都是:不能停。
弹幕有褒有贬:
「我看谁还说我们昭昭拖后腿,呜呜,孩子走到嘴唇发白都还在走。」
「在镜头面前表演一下,谁不会?谁叫她睡懒觉迟到,要我是她,我还能再跑快一点呢。」
「合理怀疑mzr在博眼球,处处都要表现得和别人不一样,起床比别人迟,这样就有机会在后面表演一番,啧啧,流量被她玩得明明白白。」
「等等,是我网掉了吗?怎么她的直播镜头被切了?」
「我也黑屏了。」
终于,在一处石阶前,孟昭然双腿打颤,她踉踉跄跄地往前几步,像摇摇欲坠的风筝,好似一头两旁栽进齐腰深的野草里。
“啊!”小梨惊呼一声。
与此同时,远处轰隆一声巨响,摩托车倒在草丛里,紧接着是草叶被卷进车轮发出的摩擦声,一个高大的身影迅捷得像猎豹,在孟昭然栽倒前及时扶住了她。
小梨都惊呆了。
周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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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然眼前一片漆黑,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住,她嗅闻到那人身上清冽的薄荷香,混合着林间草木和咸湿汗水的气息。
天旋地转,视线模糊。
世界在她面前如同话剧那般落幕,周围人惊慌叫她的声音像被放大了无数倍,如同蚊子一样在她耳朵里嗡鸣,但是耳朵又好像被灌满了水,身体想被灌进水银,她手脚发软,发麻发抖。
所有一切都是虚的,抓都抓不住,只有托住她的那双手是真实的,温热,有力,坚实,像在黑暗里递过来的一根救命稻草。
她本能地抓紧他,恐惧地低喃:“不要放手...不要放手...”
简直像恳求一样。
“不会放手,我不会放手。”手的主人低喃着,很紧地回握住她。
声音好像从很虚无、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周禛往她嘴巴里塞了一颗巧克力,又甜又苦。
《春衫春雨共丝丝珠落》中春衫春雨共丝丝珠落的形象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真的想象不到还能有如此精彩的人物,很佩服作者的创作能力了,以下是《春衫春雨共丝丝珠落》的精彩内容:苏母强硬的把包裹塞在了他们手里。“可我就希望你们活着,能久一点是一点。”苏在野没说话,倔强的站在原地。碧楠牵住他的手,将包袱放在一边。“让我们留在这里吧,就算强行把我们送走了,他也会跑回来的,您知道的,我管不住他。”苏父瞪了苏在野一眼,得到一个无辜的笑容,末了才无奈道:“随你们吧。”得了苏父的首肯后,苏在野每天都往军营跑,但是发现他插不上手。凡间的战争和天界的完全不一样,他不是行家,于是将精力放在了军需物资的准备上,碧楠也一直任劳任怨的跟在他身边帮忙。
主角是春衫春雨共丝丝的小说是《春衫春雨共丝丝》,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所编写的仙侠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可掀开木匣子,里面却空无一物!原本这里装着的,可是他们涂山一族的宝物——九尾灵玉。佩戴此玉者,可使自身的灵力更加纯净,修为大大提高。那不仅是他最宝贵的东西,更是父王和母后留给他的唯一遗物。可现在,九尾灵玉不见了!苏在野心下一凉,因为他在木匣子里感受到了珠落留下的气息。他拿着木匣子走出去,院里,辞宋不知道去了哪儿,只有珠落一个人。看见这匣子,珠落便明白他的来意,直接承认:“前几日辞宋修炼时遇到难关,我将你的九尾灵玉拿去给他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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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云疏禾程北潇》是佚名写的,在这本小说里我们可以阅读到的故事,一起来阅读吧:理清楚原因后,云疏禾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流程很长,庄重到比她当时和程北潇结婚时都要盛大。随着流程一点点结束,周池蔚的手却开始冒汗,指腹不断擦过口袋里的盒子。这是他第一次求婚,不知道他的禾禾是什么反应。“你愿意嫁给我吗?”话音出口,周池蔚不自觉放缓呼吸,单膝跪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等着审判结果。“我愿意。”掌声伴着音乐响起,周池蔚笑了。云疏禾也笑了。她摩擦着戒指打算等下问问周池蔚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