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玉确实该死,但绝不是现在,绝不能因为她。宠妾灭妻乃是大忌。今日他为她发落了徐惠玉的奴仆,还跟徐惠玉翻脸乃至拔剑相向,已然很出格了。一旦传出去,她恐怕小命不保。“谢瑨,你、你——”徐惠玉被谢瑨的杀气吓懵了。她两股颤颤,最后没站稳,一屁股摔到了地上。疼痛从股间蔓延开来。她渐渐恢复了意识,恐惧、不可置信以及无法言喻的悲哀。她跟谢瑨成亲四年了,从未见过他这样暴戾的一面。
徐慕兮听到心里期盼的声音,艰难抬起了头。
她一眼就看到了谢瑨眼底的歉疚与心疼,微微一愣,心中涌出无限的欣喜以及以及一种石头落地的安心之感。
谢瑨来救她了。
他还是很在乎她的。
她终是在这个男人的心底留下了痕迹。
徐慕兮伸出手,颤巍巍探向谢瑨的脸,故意摆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美眸含泪道:“世子爷,真的是你吗?妾终于等到你了吗?妾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说到这里,晶莹的眼泪落下来,却是泪中带笑的娇怜。
哪怕她此刻脸颊红肿,依然无损她的美丽。
因着那眼底的欣喜与激动,就像绝望中开出的一朵花,璀璨夺目的同时,更有一股无以言表的破碎之美。
谢瑨一时情难自禁,直接一把将徐慕兮整个人搂入了怀里。
“慕兮,慕兮……对不起,对不起……”
谢瑨轻抚着徐慕兮受伤的脸颊,目光下移,落到她折断的食指上,只觉一阵阵揪心的疼痛袭来,让他呼吸都停顿了几秒。
“是我来晚了。徐慕兮,真的对不起……”
他轻轻抬起她的手腕,小心翼翼凑过去,轻轻吹了吹,生怕碰到她的手,却又想减轻她的痛。
她才在太子府落了水,还险些受了太子的欺负。
他当时没来得及保护她,如今依旧没有,还让她遍体鳞伤、虚弱至此。
想着徐慕兮当时的痛苦、无助以及恐惧,又想想始作俑者,他胸腔顿时燃了熊熊烈火。
徐慕兮不知谢瑨的愤怒心情,看他歉疚,故意装作体贴:“世子爷,您没有对不起我,是妾给您惹麻烦了……”
她回抱着谢瑨劲瘦的腰,一张脸深深埋进男人怀里,感受着男人在焦急之下咚咚的心跳声,继续说:“其实,世子爷能来,妾还能见到您,已然心满意足了。”
听听,她多识趣,多善解人意。
多会煽风点火。
谢瑨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别说了。今日之事,绝不善了。”
他声音落下,满含杀意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
“世子爷息怒。”
“世子爷饶命。”
……
在场的人几乎都是徐惠玉的人,就像是被死神盯住的亡魂,纷纷跪下求饶。
之前重重摔出去的几人更是连呼痛都不敢了,急忙爬起来,砰砰磕头:“世子爷饶命,奴婢(老奴)也是谨遵世子妃之命……世子爷明察啊……”
“闭嘴!”
谢瑨阴鸷一笑,目光凉薄可怖:“拿着鸡毛当令箭,呵,你们既然敢听世子妃的命令,那就看她能不能保得住你们!来人——”
肖鸣早带来了一列近卫队。
还有护院们。
“凡今日对徐慕兮主仆三人出手者,一律杖责二十,拉出去发卖。”
他一声令下,足有四个丫鬟、两个婆子被拉走了。
“世子妃!世子妃救命啊!”
饶是她们嘶喊得很凄厉,也没有得到徐惠玉一句求情。
剩下的人见到这一幕,都战战兢兢,将额头磕得血肉模糊。
“世子爷饶命!”
“世子爷开恩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
谢瑨冷眼瞧着她们求饶,却没有给她们机会。
“你们看着你们主子肆意行凶,也没有劝阻之意,我也留你们不得,来人,立刻赶出府去。”
“是。”
近卫们拉了人就走。
现场很快就剩下徐惠玉跟徐婆子了。
当然,也有近卫要拉走徐婆子,但被徐惠玉拦住了。
“住手!”
徐惠玉是全场唯一一个没有跪下的人。
她这么久没说话,也是被谢瑨跟徐慕兮的深情相拥、互诉衷肠给刺激狠了。
她妒忌得眼睛发红,手指甲都深陷进了肉里。
“徐惠玉,你当你逃得掉?”
新仇旧恨加一起,谢瑨这会看她,两眼尽是汹涌的杀意。
这就是个愚蠢至极的毒妇!
他根本不该留她至此!
徐惠玉对上谢瑨杀意腾腾的眼睛,虽然深爱他,却也畏惧他,尤其此刻,不自觉地后退两步。
但她不该,也不能后退的。
她想着自己世子妃的身份,想着她是谢瑨明媒正娶的妻子,又来了底气,满眼伤心地质问:“怎么,世子爷要为了她这样卑贱的女人,跟我翻脸吗?她配吗?她只不过是我徐府一个卑贱的庶女,一个被送过来的孕母!”
“闭嘴!在我心里,她从来不是什么孕母!”
谢瑨对徐慕兮的维护,摧残着徐惠玉的理智。
徐惠玉满眼怨毒地瞪着徐慕兮,她还窝在谢瑨怀里,像是被珍爱的宝贝,刺激得她恨不得冲上去将两人分开。
但谢瑨的话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霜冻住了她的身体。
“徐惠玉,你知道吗?我想杀你很久了!”
谢瑨一手搂着徐慕兮站起来,一手快速抽出随身的佩剑,朝着徐惠玉的胸口刺去。
“不可!”
阻拦的人是徐慕兮。
她用力抓住谢瑨的手腕,朝他摇头。
谢瑨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要为她说话?”
他是为保护她,是为她出气,才拔的剑,结果她拦住他,简直是背刺了他。
徐慕兮也知道自己的阻拦会伤到谢瑨,但她别无他法。
徐惠玉确实该死,但绝不是现在,绝不能因为她。
宠妾灭妻乃是大忌。
今日他为她发落了徐惠玉的奴仆,还跟徐惠玉翻脸乃至拔剑相向,已然很出格了。
一旦传出去,她恐怕小命不保。
“谢瑨,你、你——”
徐惠玉被谢瑨的杀气吓懵了。
她两股颤颤,最后没站稳,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疼痛从股间蔓延开来。
她渐渐恢复了意识,恐惧、不可置信以及无法言喻的悲哀。
她跟谢瑨成亲四年了,从未见过他这样暴戾的一面。
他从前虽然不爱搭理她,也不肯接受她,偶尔对她不耐烦乃至厌恶,但多少会尊重她,给她世子妃的体面。
全变了。
她从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眼前这个男人想杀了自己。
就连当年孙雪衣之事,他提剑来质问,也是隔着剑鞘刺过来。
现在,他拔出了剑鞘。
为了一个卑贱庶女。
凭什么?
徐惠玉满腔的不甘心化为深深的怨恨,心中的理智也迅速崩碎。
她近乎歇斯底里地质问:“你是疯了吗?谢瑨,你要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婢,杀了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是宠妾灭妻,你知道吗?传出去,被百官、被皇上知道,你承担得起后果吗?”
说到这里,她忽然癫狂一笑,挺身朝剑冲去。
“哈哈哈,谢瑨,来啊,我给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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