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发烫的脸,只想逃离:“不提昨晚你会死吗?”“可是怎么办呢,昨晚某人酒后撩拨我的画面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啊~”薄宴辞不慌不忙,弧线锋利的轮廓晕染着淡淡的温柔,漆黑的瞳仁幽邃如墨,凝望她的目光灼灼生辉,仿若能看穿她的内心。他说的每个字她都觉得尴尬羞耻。太崩溃了,这被迫的局面,完全被拿捏了。不过,抛开别的不说。昨天晚上,除了薄宴辞这个狗男人不懂节制以外,那些酥麻的触感和灵魂深处颤抖的快乐还是很值得让人回味的。
“你给我删了!”
裴梨顿觉头皮发麻,踩在毛绒地毯上的脚趾尴尬抠紧,懊悔地心里抓狂:【要死,那么羞耻的话,我怎么也说得出口啊!】
她伸手就要去抢薄宴辞的手机,却被他轻松躲开:“哥哥特别喜欢这个视频,还打算每晚睡前看一遍,怎么舍得删呢?”
“.......”
她一脸生无可恋瞪圆了眼,半掩在长发里的耳朵迅速红透,恨不得立刻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啊啊啊,回国不到48小时就干出如此社死的事情,毁灭吧!】
薄宴辞神态悠闲收起手机,端起桌上的咖啡浅抿一口,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证据很完整,裴大小姐抵赖也没用,你必须给哥哥名分。”
‘你必须给哥哥名分’几个字眼,他特意咬字清晰,生怕她听不见似的。
欠儿欠儿的语气,让人听了就很想踹死他。
“......”
裴梨像被点了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她现在脑子里莫名就浮现出那个‘菩萨无语’的表情包。
头一次好男色就踢到钢板,简直哔了狗了好吗?
见她眼眸滴溜溜转动,却久久不应。
薄宴辞的眸色深了深,伸手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声音端的是散漫淡笑:“你不说话,哥哥就当你同意了?”
“一定要结婚吗?”
裴梨回神,茫然将视线落在对面一脸认真的男人身上,轻咬了下唇瓣:“我是说......我们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就结婚,不太合适吧?”
见鬼,谁家好人久别重逢睡一觉起来就结婚呐?
何况,她跟薄宴辞认识多年,她根本就没有对他产生过男女之间的喜欢。
这要是真领证,岂不是很别扭吗?
“都已经彼此坦诚相见,还有什么不合适?”
薄宴辞眉梢一挑,俊颜染上几分戏谑,表面看着漫不经心,实则心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取出烟盒里的烟咬在唇边,银色打火机在他修长的指骨间旋转。
‘啪嗒’一声,橙红色的小火苗蹿升而起,薄宴辞低头拢住火点燃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白雾飘散开来。
他懒懒抬眼,看向裴梨,语气突然变得莫名低落:“还是说,你不愿意以这样的方式对我负责,是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六年前,裴家老宅意外失火,她妈妈跟哥哥命丧火场,哥哥尸骨无存。
她被裴家匆匆忙忙送出国,换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甚至连跟她关系最好的岑汐凝都不知道她的消息。
后来,他继承薄氏集团,动用一切人脉去查询她的下落。
偶然发现,裴家似乎在极力抹掉她的存在。
倘若不是因为他手底下的人黑客技术顶尖,他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裴梨在国外经历过几次死里逃生。
“当然没有。”
裴梨想也不想就否认,随口编了个说辞:“我这几年在国外很卷的,学习拔尖,工作积极上进,哪儿闲功夫想别的啊。”
“是吗?”
听到这个回答,薄宴辞心里的石头稍稍落地,眼眸不着痕迹眯起,继而转为懒散一笑,故作好奇:“你在国外有什么不得了的成就吗?”
提起她在国外的成就,裴梨可就来精神了。
她‘哒哒哒’跑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下,盘起腿,挺直腰板,对他莫名没有防备感,拍拍胸口道:“知名配音演员Chime本人就在你面前,需要签名吗?”
她从事幕后工作,从未在镜头前露脸,Chime这个名字面对大众视野永远只有辨识度的声音,没有人见过她本人。
“噢~我们梨梨公主这么厉害?”
她小骄傲的样子,让薄宴辞忍俊不禁。
其实,她是知名配音演员Chime的事,他很早就知道。
并且常常在无数个失眠的深夜,都要听她的配音作品才勉强得以入睡。
修长的手指捻灭烟蒂,他顺势捏了下她柔嫩细腻的脸。
嗯.....手感一如当年,软乎乎的,越捏越上瘾。
“你夸我就好好夸,别说句话就动手动脚。”
裴梨拍掉他不规矩的手,又往旁边挪了挪,尽量拉开与他的距离,免得又被占便宜。
薄宴辞失笑,长臂一伸直接把人捞过来抱到腿上,凑近她耳畔,暧昧吹了一口热气:“昨天晚上,你咬我喉结,咬我腹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他的嗓音带着一股子蛊惑的沙哑,温暖湿濡的呼吸喷洒在颈窝处痒痒的,令人心悸。
她下意识想躲开,脸颊又开始发热,像煮熟的虾子。
“薄宴辞!”
听到他骚气万分的语气说出那些羞耻的画面,裴梨鸡皮疙瘩直冒。
她捂住发烫的脸,只想逃离:“不提昨晚你会死吗?”
“可是怎么办呢,昨晚某人酒后撩拨我的画面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啊~”
薄宴辞不慌不忙,弧线锋利的轮廓晕染着淡淡的温柔,漆黑的瞳仁幽邃如墨,凝望她的目光灼灼生辉,仿若能看穿她的内心。
他说的每个字她都觉得尴尬羞耻。
太崩溃了,这被迫的局面,完全被拿捏了。
不过,抛开别的不说。
昨天晚上,除了薄宴辞这个狗男人不懂节制以外,那些酥麻的触感和灵魂深处颤抖的快乐还是很值得让人回味的。
救命~救命~
她怎么在这种时候,脑袋里会浮现出薄宴辞汗渍涔涔在她身上卖力的画面......
裴梨脸蛋到耳尖都烧得通红发烫,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己:【裴梨,不能再想了,现在不是好色的时候。】
她撇撇嘴,愈发心虚不敢看他,索性挣脱开怀抱,像只灵活的小兔子跳到单人沙发上,抬手给自己扇风降温,努力保持镇定。
半晌,侧头看了一眼昨晚被她酒后侵犯且始终嘴角上扬的男人,不禁攥紧拳头,抱着壮士赴死的心态闭了闭眼,愤愤妥协道:“行,怪我酒后失态错把你当成酒吧头牌吃干抹净,我负责行了吧!”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音落,薄宴辞漆眸灿若星辉,竭力抑制内心的暗爽,佯做矜贵高冷的模样,嗓音低沉:“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裴梨一愣,“你这么急吗?”
薄宴辞眼尾略微上挑,不做思考,答得干脆:“很急,怕你跑路。”
裴梨:“......”(那你有本事报警抓我啊!)
她心里一阵抓狂,眼尾余光瞥见了他唇角压不下去的弧度,不由怀疑这个狗男人不会是跟她睡了一觉,睡出感情来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花蝴蝶动不动就要飞出去采集花粉的,哪能甘愿在一朵花上面吊死。
薄宴辞垂眸,敛住笑,贴过去,状似无意的沉沉喊了声:“老婆,那我先送你回家拿户口本,然后下午去民政局?”
他担心夜长梦多,巴不得早点把人拐进户口本里,早睡安稳觉。
“???”
裴梨被他这声突如其来的‘老婆’喊得心尖发颤。
坐在沙发上紧紧环抱住自己,身体下意识往后仰,见鬼的表情看他,嗓音不失惊恐:“薄宴辞,我们都还没领证,你别乱喊。”
她不是矫揉造作、也不是爱玩欲擒故纵。
他们两人的关系领证本来就够离谱的,现在他直接脸不红心不跳喊她‘老婆’?
大白天的,可别吓死她了好吗?
进入角色这么快可还行?
薄宴辞弯唇,性感的喉结滑动 ,目光灼热看着她:“迟早的事,先喊一声,你先习惯习惯不好吗?”
清冽的木质香侵袭,他靠得太近了,鼻尖全是属于他独特好闻的气息,叫她难以抗拒。
裴梨思绪混沌,眨巴了下美眸,一眼就锁定他凸出的喉结。
忽略掉上面暧昧的吻痕,简直勾死她不要命。
她脸色加剧红温,悄无声息挪开视线,默默吞了吞口水:“别,习惯不了一点。”
“理解,女孩子脸皮薄,不然.....我换个称呼?”
薄宴辞轻笑,继续俯身凑近,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像昨晚那般旖旎缱绻:“叫宝贝?宝宝?小祖宗?薄太太或者.....还是和以前一样喊你梨梨公主?”
啊啊啊!!!
这种奇怪又肉麻的称谓从他嘴里轻飘飘说出来,竟然莫名带着勾引的诱惑力。
裴梨的脸颊更烫了,心跳也很快,慌乱的双手抵在他胸膛推了推,尴尬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倒也不必这么肉麻,喊名字就挺好。”
不愧是当年淮京一中有名的花蝴蝶,骚气渐欲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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