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梨,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爸爸下午公司来了几个重要合作方,刚忙完,你的手怎么样了,有没有去看过医生?”电话那端传来裴世宗十分关切的声音,“你放心,沈榆北那小子这次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爸爸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有事找不到人,事过又出现。这是裴世宗一贯的处事作风,虚伪至极,永远只考虑他的自身利益,但凡遇到棘手的麻烦事,永远避重就轻。裴梨指腹摩挲着刚刚被某人吻过的唇瓣,语调平静:“我没什么事了,您不必担心,我已经跟沈家那边达成私下和解,只要沈叔叔钱一到账,这件事也算了了。”
他嘴角勾起,笑意愈深:“没什么,就是觉得薄太太今天特别可爱。”
“???”
神特么的可爱。
夸她漂亮、夸她聪明不行吗?
裴梨一脸茫然,在他面前哪儿还有在派出所浑身带刺的狡黠精明,此刻的她俨然一副单纯无害能激起人保护欲的软兔子。
五秒过后,薄宴辞修改完备注随手把手机放在茶几,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顺势抱住她坐到沙发上。
裴梨整个人重心不稳跌坐在他腿上,两条笔直白皙的腿被迫缠在他腰间,姿势过于暧昧。
她惊的心尖一颤,下意识环住他脖子,“狗男人,你放我下去......”
男人的手仍旧圈着她的纤腰,低眸看她,声音缓慢低沉:“需要的时候是老公,不需要的时候就是狗男人,用完就丢?”
客厅大灯没开,窗帘半掩,江对岸的霓虹光线从落地玻璃窗洒进来。
借助浅浅光晕,裴梨影影绰绰能看见薄宴辞半匿在黑暗中的眼眸中有不可思议的柔情浮动,一寸一寸侵占了她的灵魂。
她的心脏频率快到要跳出胸腔,脸颊迅速涨红,卷翘的眼睫颤动,结结巴巴道:“你...你先放...放开我...我想尿尿.....”
蹩脚的借口,尴尬得她自己都说不下去。
水润勾人的狐狸眸,微微泛起潮湿雾气,羞涩的表情和闪躲的目光,每一处都戳在男人的命脉上,撩拨的他血液沸腾,吸引着他不断想靠近。
“宝贝,你连撒谎都不会。”
他嗓音低哑,喉结轻轻滚动,凑近她耳畔暧昧吐息喷在她耳侧,热烘烘的,“想尿尿的感觉可以有很多种,想不想试试最刺激的那种?”
“你....你不要脸.....”
裴梨绵软的声音颤抖着,手揪紧他的衣摆。
“嗯?”
他扬眉,眸中漾着丝缕邪肆,“可我只对你不要脸。”
说完便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将她所有的抗拒揉进细碎缠绵的吻里。
温香软玉,似乎令他不甘满足于此,灼烫的掌心沿着她玲珑娇躯缓缓向上游移。
就当心跳声在耳边回荡,灼热呼吸萦绕间......
“叮铃——”
响亮清脆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旖旎沉溺的氛围,也惊醒了意乱情迷的裴梨。
“薄宴辞,我电话。”
她睁开迷离的双眸,连忙寻到借口推开他去拿手机,脸上羞红未退,说话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娇。
“别管。”
他慵懒的应了一声,薄唇眷恋流连擦过她嫣红饱满的软唇,没打算停下。
奈何打电话的人贼有耐心,一个接一个的打来,什么气氛也被浇熄了。
裴梨被吻得瘫软趴在他身上缓慢喘气,“响好久了。”
薄宴辞眉心突突跳,脸一下子就黑了,低头深吸了口气,咬肌绷得死紧:“那个打电话给你的人,最好有急事。”
他不情不愿将解开的纽扣重新扣回去,松开桎梏她的手臂起身摸出遥控器打开客厅的壁灯。
淡金色暖光散落,映照出裴梨娇俏妩媚的容颜,薄宴辞站在她跟前,低眸看她接起电话,拿起茶几上的烟盒跟打火机转身上了楼。
裴梨握着手机的右手轻轻摩挲手机壳上面凸起的新之助图案,看着那抹怨气十足的挺拔背影,余悸未消的轻轻‘喂’了声。
“梨梨,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爸爸下午公司来了几个重要合作方,刚忙完,你的手怎么样了,有没有去看过医生?”
电话那端传来裴世宗十分关切的声音,“你放心,沈榆北那小子这次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爸爸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
有事找不到人,事过又出现。
这是裴世宗一贯的处事作风,虚伪至极,永远只考虑他的自身利益,但凡遇到棘手的麻烦事,永远避重就轻。
裴梨指腹摩挲着刚刚被某人吻过的唇瓣,语调平静:“我没什么事了,您不必担心,我已经跟沈家那边达成私下和解,只要沈叔叔钱一到账,这件事也算了了。”
裴世宗一听,发出一阵沉沉的叹息:“这样也好,我实在没想到,那小子竟然会对你做出如此出格的事。”
“既然你跟他在感情上没有缘分,爸爸也不再勉强,可咱们家跟沈家毕竟是邻居,你奶奶最不喜欢跟左右邻居结怨,这往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马上撕破脸总归是不好。”
“爸,发生这样糟心的事,难道您日后还打算继续跟沈家来往?”
裴梨蹙眉,语气变得严肃冷然。
她知道,裴世宗曾经跟沈青河的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就拿上次家宴来说,若不是她提前跟薄宴辞领了证,现在是不是就要被强行嫁给沈榆北?
难道沈榆北跟秦贝妮在小巷子里苟且的视频还不足以让他看清沈家的真面目?
“你这孩子,别胡思乱想。”
裴世宗顿了顿,“沈家那边确实该敲打一番,你啊,就别瞎操心了,我自有决断。”
“随便您,反正从今往后我不想再因为什么莫须有的理由跟沈家人有任何牵扯,您也知道我结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际交往就别扯上我了。”
她话音里透出一股冷寂,裴世宗怎会听不出女儿的不悦与排斥,沉默片刻,终究没忍住问出口:“梨梨,你是不是在怪爸爸?”
“我能怪你什么呢?”
裴梨唇角牵动,声音冰凉:“说白了,你本来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商人,只是从前妈妈跟哥哥还在,家庭温馨幸福,没有激发出你骨子里的贪婪而已,既然这么多年都能忍住对我不闻不问,那就继续保持下去,别再试图用那一丁点可笑的父女亲情感动自己。”
“梨梨......”
裴世宗被堵得哑口无言,语气里带着浓重的愧疚与懊悔。
他知道自己亏欠女儿太多,却只能尽量用自己的方式去弥补,“你生日马上要到了,下周我会联系律师把你爷爷跟妈妈留给你的财产全部转到你名下,你长大了,有些事也的确没必要再瞒着你,给爸爸一点时间,爸爸一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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