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之温和一笑,语气低柔,“药粉撒在人身上,会让他浑身泛痒难受,比银针更好用。”他没有同她说自己已经帮她出了气,只是见她惊愕如受了惊吓的小鹿,水眸闪过慌乱,他忍不住抬手,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揉一揉她的脑袋。“我会替你配一瓶清凉药膏,抹上一点,那药粉便对你无用。”“景之哥,不责备我吗?”“为何要责备你?”裴景之落在她头顶的手停了停,又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收了回来,瞧向她的眼一点点认真下来。
小道上,裴景之行得有些慢。
适才贺知微那声尖叫传到了他二人耳中,陆宝珍好奇地回头瞧了瞧,只隐约瞧见她捂着脖子,又往旁边倒的模样。
陆宝珍忍不住撇了撇嘴。
又是这一招,总是用不烦。
瞧见小姑娘不同以往的生动神色,裴景之只觉有趣,他想了想,伸出手去,将那根银针递回给了陆宝珍。
“下次,换成药粉。”
面前的人一下就想起了刚才未做成的坏事。
她停下步子,低头不敢去瞧他,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看不见的龟壳里。
裴景之垂眸便只瞧见她乌黑黑的脑袋,单薄的身子即便被衣裙裹了一层又一层,也仍是透着些许羸弱。
他轻轻叹了口气,无奈中又带着点点宠溺。
“不要的话,我给你换一套新的。”
每根银针都不一样,少一根,陆宝珍便得挑一套补上。
“要,要的。”
斑驳光影下,小姑娘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银针放好,想解释些什么,可想起适才自己的念头,她又重新闭上了嘴。
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刚刚就是生了气,就是想要扎贺知微一针,让她腿麻摔一跤。
好像有点坏,但她一点也不后悔。
“明日,我让人送一瓶防身药粉与你。”
裴景之温和一笑,语气低柔,“药粉撒在人身上,会让他浑身泛痒难受,比银针更好用。”
他没有同她说自己已经帮她出了气,只是见她惊愕如受了惊吓的小鹿,水眸闪过慌乱,他忍不住抬手,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揉一揉她的脑袋。
“我会替你配一瓶清凉药膏,抹上一点,那药粉便对你无用。”
“景之哥,不责备我吗?”
“为何要责备你?”
裴景之落在她头顶的手停了停,又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收了回来,瞧向她的眼一点点认真下来。
同适才不太一样的语气,依旧低柔,但又好似带着一丝引诱。
“宝珍,同你幼时相识的,不是只有裴则桉,我对你,亦有偏袒。”
男人微微俯身,亮光下的脸越是清晰便越是好看,瞧得陆宝珍一时慌了起来,害怕,又新奇。
可她没有挪眼。
她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他,水眸漾起微光,迷茫中映出他俊美无俦的脸。
他说他会偏袒她,认真又郑重。
陆宝珍下意识憋住气不敢呼吸,心里仿若有什么猛然跳了起来,双手忍不住跟着搅动,脸颊一点点染上温热。
很烫,很奇怪,奇怪到她甚至觉得耳朵都要烧起来。
“吸气,宝珍。”
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背过气时,眼前靠近的男子微微退开,好看的眉心拧了拧,黑眸灼热又带着无奈。
“我不过才离开两年,宝珍,别怕我。”
春日下,蛰伏已久的兽一点点露出獠牙,在那抹甚是纯净的眼神中,不动声色地透出了不同以往的亲昵。
他不会让她躲。
在她回神想要后退前,男人站直了身子,先她一步侧身,好似适才的话不过清风吹过,无需有任何回应。
“走吧,我院中没有丫鬟,等看了大夫,还要劳烦宝珍替我熬一碗药。”
停了停,裴景之声音又低了些,带着歉意道:“熬药费心,忘了问宝珍愿不愿意。”
“愿意的,一点都不费心,我愿意。”
陆宝珍如何能知这是野兽引着人踏进领地的心思,她脸上热意消散,目色重见清明。
点头之时,眸中只剩关切。
她向来最记人好,不然也不会因着裴则桉曾经有过的相护,在他身侧停了这么多年。
-
这一头,两人相处越发融洽,那一头,裴岭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贺知微送进厢房。
像拖了个双腿全废的伤者,走上几步就得歇一歇。
偏贺知微还不许她唤丫鬟来搭手,更不许她将这样的狼狈传入裴则桉的耳中。
一边满眼愤恨,一边又急上了头,语气尖锐。
“一定是陆宝珍,一定是她害了我!”
贺知微恶狠狠地开口,只恨不得将她口中之人生吞活剥,“她果然记恨在心,想让我在阿则面前出丑!”
裴岭芳累得喘不上气,心里对贺知微那高高在上的语气生了不满,可面上,她还是只得好声好气地安抚。
“知微姐姐放心,等待会大夫过来,我就去帮姐姐把陆宝珍叫来,给姐姐你赔罪!”
赔罪是不可能赔罪的,陆宝珍有她祖母护着。
何况若她这双腿真出了什么毛病,裴府更不可能娶她。
但她可以先糊弄着,毕竟贺家如今不好得罪,她一个庶女若能同贺家嫡女交好,往后出去聚会,面上也有光。
而贺知微此刻心里急得不行,根本就没注意到裴岭芳眼中的算计。
“我歇一歇就好,你千万莫让人去前头告诉我母亲,以免此事惊着裴老夫人,让你们裴府不安。”
“知微姐姐心善不想闹大,我晓得的。”
裴府能有什么不安?
忍下讥笑,裴岭芳连忙点头,当即便让人去请府医。
贺知微也一点点冷静下来,强撑着镇定。
两人其实都知,陆宝珍不可能有这样大的本事,在无形中对她下手,让她双腿如同废了一般。
此事大抵是个意外,可意外也不能白受。
一个裴岭芳巴不得看戏,一个贺知微盘算着如何往陆宝珍身上再踩一脚。
两人生出了相似的目的,但贺知微心思动了动,却没打算让裴岭芳清静。
“那便辛苦岭芳妹妹,替我出这个头了,适才见她去了你大哥院中,想来她应当还在那处,妹妹好歹也是裴府的姑娘,应该......能叫得动她吧?”
裴岭芳一愣,没想贺知微竟这般直接。
“知微姐姐放心。”
她扯出一抹笑应下,想起惯来清冷不通人情的大哥,眼珠子一转,一颗心稍稍放了放。
去大哥那处寻人也不是不行。
若她大哥知晓陆宝珍害了来拜访裴府的客人,即便再不喜贺家,面上也一定会做这个主,让陆宝珍来赔罪。
届时此事便和她无关,陆宝珍受再多委屈,祖母也不会怪到她头上,贺知微也会记她的好,想来,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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