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为浪漫而来(乔岳西钟虹)已完结,非为浪漫而来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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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为浪漫而来(乔岳西钟虹)已完结,非为浪漫而来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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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岳西
状态:连载中 来源:网络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 2025-03-01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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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说起来,也许是她最早发现她爸出轨。从此她再也不过生日。彼时,她痛恨自己的敏锐。现在,她痛恨继承了出轨基因。她最擅长恨自己。夜晚,钟虹加班归来,路过乔岳西门口时步子极快,结果到自己门前差点被绊倒。地上黑乎乎的一堆,只能看出四方盒子的轮廓。声控灯亮,照清楚有蛋糕盒,和略小的牛皮纸盒。除了乔岳西,不会有别人。钟虹打开盖子,用手机灯照亮,看清里面东西的瞬间,她手脚蜷缩。

精彩节选

  假期后第一个工作日,钟虹生日。
  她收到一束闪送的向日葵,是范锐叫的。他发的信息不是生日快乐,是「谢谢你跑一趟,辛苦了」
  望着颜色高饱和的花,钟虹有些眼晕。她笑着签收,甜蜜地捧回了办公室。不料刚进门,她就开始打喷嚏,只得把花放远。
  来串门的婷婷感慨,“好浪漫啊!”
  “你要不要拿两支,分点浪漫走?”
  “不用不用,这怎么好意思。”
  “别客气,我花粉过敏”,钟虹惋惜地看了眼窗台,“你不拿,我可能得扔。”
  “啊?你对象不知道你过敏么?”
  钟虹被问住,范锐的确不知道。他不是重仪式感的个性,这是第一次送她花。她笑着找补,“是新染上的毛病,你帮忙拿两支,我也不会感到那么可惜了。”
  “那我不客气啦”,婷婷嘿嘿一笑捧起花,眼睛一转说,“正好我拿到周放面前晃一晃,当是有人送我花,他说不定就有行动了。”
  钟虹疑惑,婷婷见状讲解,“雄性嘛说白了还是爱争,看别人也感兴趣才觉得好,连陈更都说,他觉得有男朋友的女生更有魅力。”
  他又不喜欢女生他说什么?钟虹转念一想,不一定,她为温苏阳的情路祈福。
  手机震动,是兰姐发来庆生短信,像往年一样提醒她不要忘买个蛋糕给自己。钟虹永远说好的,永远不去买。
  十八岁生日时,钟林搞错日期,提前一天买蛋糕,是她讨厌的巧克力口味。他却坚持说是她喜欢的。她当即感到不对劲,猜是另一个女孩喜欢巧克力。
  说起来,也许是她最早发现她爸出轨。
  从此她再也不过生日。彼时,她痛恨自己的敏锐。现在,她痛恨继承了出轨基因。她最擅长恨自己。
  夜晚,钟虹加班归来,路过乔岳西门口时步子极快,结果到自己门前差点被绊倒。地上黑乎乎的一堆,只能看出四方盒子的轮廓。声控灯亮,照清楚有蛋糕盒,和略小的牛皮纸盒。
  除了乔岳西,不会有别人。
  钟虹打开盖子,用手机灯照亮,看清里面东西的瞬间,她手脚蜷缩。
  有两整套书,一新一旧。新的是石黑一雄英文版全集,旧的是龙城三部曲。后一套,钟虹当初和乔岳西逛书店时看到,她喜欢却没买。零花钱不够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这种书在兰姐看来是有害的闲书,不知道撕掉过多少。
  在荆市过的第一个生日,乔岳西送她这套书,挠挠后脑勺说,“以后不要说不是每个人都有被疼的运气,你有的!”
  那时候,钟虹心动又羞耻,后悔曾经矫情地引用歌词,在他面前露出可怜。后来她把书寄存在他的房间,偷偷看。
  钟虹深吸一口气,把东西都拿进屋放桌上。旁边触目便是旧笔记本,他上次放在门口的那本。要怎么否认,乔岳西是拥有她回忆的富翁。
  她发誓尽力过,眼泪还是落下。
  钟虹抓起蛋糕盒,被一股力推着出门,飞奔到他门口。站定的瞬间,她明白了这股力是什么。是她意识到,她对命运一无所知。
  她没有按门铃,只在门上敲了敲,像对接暗号,冲里面喊话的声音很轻,“门口蛋糕是你放的么,我不敢吃来路不明的东西。”
  乔岳西出现在门里,无奈地说,“放心吃吧,没有你会过敏的东西。”
  “那我可以进去,和你一起吹蜡烛么?”
  乔岳西蹙眉,扬起下巴严肃提醒,“进了这个门,会说不清楚,也不太容易走。”
  话音未落,钟虹已跨过门槛。
  蛋糕是最普通的草莓装饰。
  钟虹望着如雪的奶油,想起以前学台词问乔岳西,“如何回答先吃奶油还是先吃草莓这个哲学问题?”
  她伸手拿草莓吃,被酸得皱起脸。
  乔岳西就着她的手,咬一口草莓,“好甜,看表情我还以为你中毒。”
  钟虹抽开手,心道是你有毒。
  乔岳西慢条斯理地吃完,提起钟岚,“你倆和好了是吧,她来找我弄论文时提了一句。不过我觉得,你本来也没真的想用我糗她吧。”
  钟虹点头默认。乔岳西自嘲地笑,“果然,我不配让你那么做。”
  说他配或者不配,都不对。钟虹僵硬地说,“我只是想尝试自爱一点。”
  乔岳西似乎没听懂,他伸手找打火机点蜡烛,裤口袋没有,又跑去阳台找。钟虹把灯关了,手里的打火机冒出蓝色火焰。她的烟藏在别的地方。
  “钟虹”,乔岳西低声喊她,“之前你帮别人递情书,我当着你面拆让你看,说那些人文笔没你好,你还记得你说什么吗?”
  钟虹想她现在也会说,不应该糟蹋别人的心意,更不要用她伤害另一个女生。她看向对面,乔岳西凑近烛火,一半脸在阴影里,另一半溶化成光。
  “那时我就觉得,真有什么事你也不会选我,后来验证了,不过我也习惯了。”
  他笑起来,很淡的苦涩,似说的只是生日快乐。钟虹感到宇宙在晃动,眼看蜡烛要燃尽却无能为力。都说女人要自爱,但到底什么才叫爱自己?
  她不知道,她的忍耐只到蜡烛熄灭前。烛火不是被吹灭的,是她倒向他时带起风。整个宇宙都暗了,飞船在行星降落,落在一片水中。
  他含糊不清地问,“你许了什么愿?”
  她许愿,只有她一个人下地狱。
  钟虹没有回答,探身伸进他唇里,留下绝对主动的犯罪证据。他的头发扎在她的大腿上,痒且刺痛。她明明在上位,却如被翻倒,有一只狼在小口小口地啜饮。她抓了一把不知抓到哪里,手到鼻间,柠檬草的味道,淡淡的腥。
  “过去这些年你有想过我么?”
  乔岳西仰头望她,眼底一线光,似鱼尾打在钟虹心上,逼她正视提问。她从离开的那一刻便认为,时间飞逝终会帮她遗忘。第一年过去毫无改变便等第二年,三年,五年。到第九年,他对她而言和吃饭睡觉无异,便好似不存在。
  他的心跳声太响,她按住他胸口,“忘不掉对我来说是惩罚。”
  “那我们就一起受刑好了。”
  乔岳西笑着展开双臂,坦然赴死。钟虹猛一激灵,低头的瞬间咬上他喉结。
  原来,她才是那只狼。
  乔岳西的床很矮,几乎贴地。钟虹手伸出去,使劲找抓手,可天花板异常远。她手被捉住,他的骨节插进她的五指间,像坚硬的拳头上破出五只触角。
  恍惚间,指尖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侧目看,他像小狗吃完肉后嗦骨头。
  手腕忽然非常痒,乔岳西摸到那一处未散的红疹,惊讶问,“怎么弄的?我这里应该没有会让你过敏的东西。”
  但你就是巨大过敏源。钟虹不以为意地回答,“花粉过敏没消下去。”
  乔岳西翻身起来一顿刨,活似要拆家,从犄角旮旯里抽出一管药膏。
  药膏涂在手腕上微凉,他指尖慢慢揉开,不依不饶地问,“你知道自己会过敏还碰花?”
  “我男朋友送的我能不收么?”
  乔岳西手捏紧她脉门,猛把她拉近,“你是故意这样说么,提醒我?”
  “那你呢”,钟虹迎上他视线,“说实话,让你很有感觉的是偷情本身吧?”
  乔岳西愣,眨眨眼,“好像是。”
  但即使如此刺激,也有时会让他感到痛苦,比如方才。他时刻都在与独占她的欲望搏斗。
  他认真思考时总有种懵懂,乱拳打死老司机。钟虹落入他怀中,胸口相贴,顶端的那一点触到,像轻啄。她忽然害羞,抽出手背过身。
  乔岳西把人捞回来,严丝合缝地嵌入肌理。四肢胳膊交缠,像两株树藤成了精。
  钟虹躲开他的鼻息,去分辨床边地上都是什么书。和她视线齐平的一本是《深度学习》,往下是《AI经济学》,都是英文原版。
  “你创投搞得怎么样?”
  钟虹一说话,胸腔微震,带得乔岳西胸口也颤,他故意讲悄悄话。
  “还行,很多人关注翻译领域。”
  “你说这么小声干嘛?”
  “这可是商业机密”,他靠得更近,“再说你不怕有人听到咱俩在一起么?”
  刚才的动静比这大得多。钟虹瞪他一眼,抽过一本书翻,企图用讨论专业问题来消解此时的旖旎。
  她清清嗓子说,“AI冲击翻译,本质tຊ还是为钱吧,说难听点,趁火打劫。”
  “有没有一种可能,翻译中很多步骤本来就不需要人做”,乔岳西把她转过来,神色认真,“你为什么对翻译这么较真?”
  钟虹被问住,迎面朝天思考。乔岳西拿起她一缕头发玩,自己猜起来,“凭一己之力让人看到另一种语言描绘的世界,你才有成就感么?”
  钟虹按住他骚弄的手。俩人赤身裸体讨论这些,实在道貌岸然。
  “因为语言有鄙视链,人们会在上面附着阶级标签,之前有客户要求说伦敦腔,觉得贵族都那种口音,我觉得很难听做作,但学会时还是很有成就感。”
  钟虹裂开口子,流出愤世嫉俗。
  “我只记得你说我发ae不对,拽我舌头。”
  乔岳西学她当初所做,点在她唇间。可他做起来完全变味,似要破开紧闭的蚌壳。指尖很热,轻易便情色。
  钟虹反口咬他指尖,出其不意。他不躲,反倒更深入,激得钟虹捉住他的手。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英语考试不及格么?后来我用两周考到满分,本来我觉得这没什么,后来才发现我一直以此为豪,英语总是能让我赢。”
  乔岳西脸色忽然认真,他知道她要沉默一会儿,但接下来便是袒露真心。
  “小时候写英文日记,爸妈就算翻了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进入不了我真正的世界,我靠英语赢了他们。英语就是我的安全屋,放着我另一个人格。”
  她扭头看乔岳西的表情,觉得可能把他说晕了,他却忽然附身把她抱起来。
  “那我也可以做你的英语。”
  他的吻落下,铺天盖地之势似乎真的可以搭出一个全新的世界。钟虹回吻前想,她也许一直都在渴望,用他寄存羞于启齿的欲望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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