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铵正盯得入迷,怀里的人不知梦见了什么,嘴唇微张,呼吸渐渐急促。无意间的小动作,撩人而不自知。司南铵目光紧紧盯着严欢儿的唇,忽然有些魔怔了。脑海中又浮现出龌龊的念头。幽暗的空间里,醇香的酒香和少女身上的幽香交缠错融。司南铵慢慢俯身,缓缓靠近她,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司南铵的呼吸渐渐急促,与严欢儿的呼吸痴缠交错。眼看着就要如偿所愿,不想,怀里的人忽然睁开了眼。
司南铵冷目扫向众人,语气不悦:“谁给她倒的酒?”
众人面面相觑。
有司南铵护着,谁敢给她倒酒?
一副将看了看严欢儿面前的酒杯,恍然大悟,笑道:“俺们可不敢灌他酒,是这小家伙自己拿错了杯子,喝了王爷您的酒。”
司南铵这才看向自己面前的酒杯,方才还满满当当的酒,这会空空如也,一滴不剩地被她喝进了肚子里。
十年陈酿女儿红,纵使一个不胜酒力的成年男子都吃不消,更何况是从未喝过酒的她。
众人朗声大笑,原是闹了场乌龙。
副将王魁看了看桌上只剩残渣的一碟蚕豆,忍不住打趣道:“好家伙,一碟蚕豆都吃完了,约摸是拿来下酒了,这不,一不小心把自己喝大了吧。”
众人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严欢儿头晕脑胀,正难受呢,周围吵闹的声音让她十分不舒服。
她抓着司南铵胸前的衣襟,小脑袋直往他怀里钻,嘴里发出撒娇似的哼哼声。
司南铵垂眸看了看不断往自己怀里钻的小家伙,又无奈又好笑。
她胆子肥了,敢背着他喝酒,还敢肆无忌惮地往他怀里钻,就连这撒娇的模样都跟大虎一模一样。
眼看天色不早了,也该带她回去了。
司南铵起身推开座椅,抱着严欢儿就下了楼。
众将士意犹未尽,追在身后问道:“王爷,还有下半场呢,把那小兄弟交给俺们照顾吧,咱们再喝一喝。”
司南铵头也不回:“不了,她想睡觉了。”
看着司南铵抱着严欢儿头也不回地离去,众人既震惊又诧异。
他们还从未见司南铵如此宠溺一个人。
等出了酒楼大门,玄武已经备好马车等在门外了。
见司南铵抱着严欢儿从里面出来,玄武赶紧替他掀开轿帘。
司南铵抱着严欢儿钻进了马车。
马车里,严欢儿依偎在司南铵怀里,睡得正香甜,夜里忽有风来,吹开了轿帘,严欢儿微微蹙眉,往他怀里钻了钻。
玄武在外赶车,他问司南铵:“王爷,咱们现在是直接回府吗?”
侯府离这并不远,驱车只要半炷香的时间。
垂眸看了看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严欢儿,司南铵道:“走北路。”
从长安街回侯府,只有两条路,南路和北路。
南路最近,只要半炷香的时间,而北路稍远,几乎要绕整个京都一圈,约摸得要两炷香。
玄武什么也没问,驱着马车掉了个头,往北路的方向驶进。
酒意上头,严欢儿睡得十分不舒服,加上身上有束缚,就更不舒服了。迷迷糊糊间,她伸出一双小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胡乱拉扯着。
片刻,就见一块东西从严欢儿的里衣里掉了出来。
待看清了那东西,司南铵眉梢一挑,不由得挑唇一笑。
他俯下身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
司南铵何其聪明的一个人,自然知晓这是什么东西。
想必,这便是她平时用来束胸的东西。
司南铵垂首,闻了闻手上的新奇玩意,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没了束胸的束缚,少女的身子更加香软,司南铵搂在怀里,轻得跟棉花似的。
覆在她腰间的手掌不自觉收拢,纤细柔软的腰肢不盈一握,司南铵暗暗吸了口气。
她真的好软……
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司南铵忍不住垂眸细细打量起她。
严欢儿醉红的脸颊,似漂浮着两朵红云,睫毛浓密弯长,鼻子小巧高挺,嘴唇莹润粉嫩……
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看。
司南铵正盯得入迷,怀里的人不知梦见了什么,嘴唇微张,呼吸渐渐急促。
无意间的小动作,撩人而不自知。
司南铵目光紧紧盯着严欢儿的唇,忽然有些魔怔了。
脑海中又浮现出龌龊的念头。
幽暗的空间里,醇香的酒香和少女身上的幽香交缠错融。
司南铵慢慢俯身,缓缓靠近她,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司南铵的呼吸渐渐急促,与严欢儿的呼吸痴缠交错。
眼看着就要如偿所愿,不想,怀里的人忽然睁开了眼。
严欢儿一下子跌入司南铵幽深如潭的眸。
天色已深,月亮挂在树梢头,皎洁的清辉顺着窗户溜了进来,泼在两人身上。
司南铵的模样隐在黑暗里,只留下他的呼吸,炙热滚烫。
严欢儿脑袋昏昏沉沉,周围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包括眼前的司南铵。
她迷惘地看着眼前的黑影,双颊微红,眼神迷惘,胸口起起起伏伏。
“王爷……”迷迷糊糊唤了他一声,她迷惘的语调别有一番妩媚的滋味。
司南铵滚了滚喉咙,身体的血液逐渐开始沸腾。
“怎么了?”他低低回应,声音沙哑又带着男人独有的磁性。
严欢儿感觉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十分难受,脑袋更是肿胀难受,连眼前的人也看不清了。
“小的难受……”
她是真的难受,这种难受很难形容,让她睡也睡不好,醒也醒不过来。
“喝醉了当然难受。”他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宠溺,严欢儿怀疑自己还在做梦,不然司南铵怎么会这样对她说话呢?毕竟,在她的印象中,王爷应该是冷冰冷的,不近人情……
她嘴里哼哼了两声,似娇喘似抽泣。
眉头微蹙,她想要缓解,又不知如何缓解。
“王爷,好难受……”她找不到缓解的办法,只得紧紧拽着司南铵胸口的衣襟。
看着怀里的人渐渐睡去,司南铵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她湿软的唇,霸道地撬开她的唇舌,不留余地的索取她口内的香甜。
严欢儿微微蹙眉,似感受到了什么,小手胡乱地挣扎。
司南铵单手擒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其扣在她身后,使得怀里的人无法挣扎。
人一旦有了贪念便会想要得到更多。
司南铵大掌缓缓探入她的里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的抚摸霸道地不容拒绝。
严欢儿浑浑噩噩,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脑袋很沉,浑身酸软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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