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最简单的穿着,却好像发着光。最后,她拨开颊边的发丝,将歌曲唱至尾声——“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好不容易又能再多爱一天但故事的最后你好像还是说了拜拜……”最后一段扫弦的动作,她终于抬起头来,自如地看向台下的观众,发丝于她唇畔缠绵,她眸中如同装满了星辰,深邃而又平静,理智而又伤怀。一曲终了,吉他的最后一声悄然消失,她结束了这首悲伤又释然的歌。
与穿梭的其他班同学比起来,素面朝天、一身素净的纪瞳实在有些格格不入。
即使她长相精致,有着某种不化妆也有的独tຊ特清冷感。但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即将要上台表演的人。
相反,她穿得像是个台下的观众。
校长结束了他的讲话,这也意味着演出的正式开始。
报幕声从舞台那边传过来,在嘈杂环境音下有点悠远。
纪瞳上台的顺序靠后,其他班的人热火朝天地讨论着,自己班没有其他人,她只能孤零零地坐在角落。
有些紧张。
依稀听见了其他节目表演时传过来的声音。
可恶。不应该紧张才是,自己早应该习惯了众人注视的目光。
只是……她垂头看了眼自己的吉他,在众人面前弹唱是头一回,而且她用练习两天的成果展示还是稍微心虚了。
胡思乱想着,后台的帘子骤然被人掀开。
纪瞳定睛一看,当即就惊讶了。
那人正是班上那个会跳舞的女孩。
“班长,我来给你化妆啦。虽然我不敢上台表演,但是,我也想尽一份我的力量。”她如是说着,到了纪瞳身边。她边说边打开自己的化妆包,笑容灿烂。
纪瞳的谢谢还未说出口,帘子后面又一下子涌进来好几个人,却是六班的班干部们。
几个人簇拥着纪瞳,你一言我一语。
“我陪你聊天来了。”
“别的班那么多人,但你别怕,我们来当你亲友团。”
“我这有吃的,你饿了吗?饿了给你拿东西吃。”
……
虽然大家都不愿意上台表演节目——但大家也依旧是拧成一股绳的。
最后,心理委员晃晃悠悠地从帘子缝隙钻进来:“还有我,虽然我啥也不会,但我是来传达我们班大家的一句话的。”
“什么?”纪瞳好奇。
“加油加油加油!”他的动作有些滑稽。
纪瞳低头,还是没忍住扬起了唇。
*
“接下来请欣赏一位同学的弹唱表演,她可是我们本次艺术节唯一一位选择吉他弹唱的同学,可谓勇气可嘉,让我们欢迎纪瞳同学为我们带来《晴天》。”主持人用标准的普通话报幕。
终于要上台了。纪瞳深呼吸了一会儿,希望自己不要那么紧张。
此时观众席六班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张望。
“咱班长快要出场了。”
“待会鼓掌可都用劲点啊,排面走起,排面走起。”
张天材更是梗着脖子喊:“对,这次班长临危上阵,不管表演得怎么样,我们绝对得给足她面子,就算演砸了,我们也得无脑夸!”
“呸,你怎么说话呢,哪里会砸。”
“就是就是。”
……
六班的人翘首期待,可纪瞳的节目顺序终究还是靠后了。好些人都没有耐心了,都溜出了。
例如坐在后方区域的一行人——
“喂,池哥,咱们去打游戏吧。”
一寸头男生戳了戳池星。
“就是,真无聊,一个个唱得也不怎么样,还不如去网吧呢。”另一人应和道。
池星依旧坐着,置若罔闻。
“池哥,跟你说话呢。”寸头男生戳了戳池星。
“等一会。”池星面无表情,拒绝了他们的邀请,“你们先走吧。”
舞台的光折射在他眸子里,在他鼻梁边投下一片阴影。
那几人便没有再问,离开了。
“池哥是不是喜欢她?”出去后,几人对池星这一反常行为做出分析。
“怎么可能,”寸头男生撇撇嘴,“我听霍帆说过,这个纪瞳是池哥班班长,池哥他呀,可讨厌她了。”
*
聚光灯亮起。
一个人,一把吉他,一只话筒。
纪瞳站在那束光中,没有华丽的服装,也没有伴舞。
她坐上高椅,扶好话筒的位置。
简单宽松的白T恤,素净的牛仔裤,黑长的披肩发,只画了个淡妆,给人一种清新干净的感觉。
前奏响起的瞬间,观众席陷入安静。
纤长手指灵动地拨弦,又熟练地扫弦,充满故事的空灵旋律从她指间流淌而出。仿若把人带到了宁静的夏天,树叶摇摆,蓝天白云,风声蝉鸣。
开口的瞬间,台下顿时一片惊呼。澄澈温润的嗓音,别样的动听。
“故事的小黄花
从出生那年就飘着
童年的荡秋千
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
Re So So Si Do Si La
So La Si Si Si Si La Si La So
吹着前奏望着天空
我想起花瓣试着掉落……”
纪瞳垂着眼睛低唱,睫毛卷翘浓密。乌黑的长发衬托得皮肤更加白皙,唇色嫣红,凛冽的气质也变得温柔。
台下的池星定定地看着,晃了晃神。短暂的一段弦声,伤感和怀念的情绪已经尽数倾泻了出来。
“为你翘课的那一天
花落的那一天
教室的那一间
我怎么看不见
消失的下雨天
我好想再淋一遍
没想到失去的勇气我还留着
好想再问一遍
你会等待还是离开
刮风这天 我试过握着你手
但偏偏 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
还要多久 我才能在你身边
等到放晴的那天
也许我会比较好一点……”
白色的灯光打在纪瞳身上,她神态随意地弹唱,气质清冷而慵懒。
嗓音如同剔透的水晶,跟吉他弹奏完美配合,淡淡的忧伤和雨过天晴的感慨交织着,将一个动人的故事缓缓道来。
明明只是最简单的穿着,却好像发着光。
最后,她拨开颊边的发丝,将歌曲唱至尾声——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好不容易又能再多爱一天
但故事的最后你好像还是说了拜拜……”
最后一段扫弦的动作,她终于抬起头来,自如地看向台下的观众,发丝于她唇畔缠绵,她眸中如同装满了星辰,深邃而又平静,理智而又伤怀。
一曲终了,吉他的最后一声悄然消失,她结束了这首悲伤又释然的歌。
就在此时,她的头顶忽然有花瓣洒落。
粉色的花瓣如同一场花雨。
纪瞳讶然,接下一片花。
是粉色的月季花,花瓣落在她发上,肩上,衣上,吉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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