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我们是客人吗?小坤被人打了,爹不管,崔乾也不管。你们就知道吃斋念佛,家里都要着火了。”“傻丫头,这么点小事,至于惊动夫人吗?”那妇人慈眉善目,抚摸着崔芸娘的秀发,在她额头上戳了一指。“两个小屁娃,无非是想出口恶气,如此这般,不就行了?”听完她的悄悄话,崔芸娘两眼放光。姜是老的辣,二娘的计策好啊,釜底抽薪,加上守株待兔,再来个天罗地网,我怎么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
阎王好挡,小鬼难缠。
晚上取回来的饭食里果然吃到好多砂子,白薇愁眉不展,崔平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他观察过了,崔府奴仆成群,规模极大,一进一进的深宅大院,即便放到现代,也是妥妥的豪门大宅。
姓崔的老小子本事不小,既然他能做到,我便做不到么?
先搞钱,解决温饱,再想办法弄到符契,离开这个鬼地方,做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
想到这里,不由得笑出声。
见他如此,女人愈发焦急,她和原主相依为命,名义上是主仆,实则胜似母子幼弟。
这种微妙的关系,仿佛浴室里挥之不去的迷雾,又像森林里盘根错节、绕在一起的两株幼苗。
“二小姐和三少爷不会放过我们的,老爷还好,惊动夫人那就惨了。”
女人心烦的时候最好看,尤其低头的瞬间,白嫩嫩的雪颈,我见犹怜。
她嘴里的夫人,便是崔长宁的正妻蒋氏,逼死崔平生母的主凶。
崔长宁一妻三妾,蒋氏善妒,年轻时以凶悍著称,曾经救过崔长宁的命。
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是蒋氏所生;四少爷和五小姐是对龙凤胎,乃是媵妾凤鸣的子女。
其余两个小妾,要么胎死腹中,要么生下来的娃娃莫名其妙死掉了。
罪魁祸首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此时此刻,崔芸娘拉着崔坤,在佛堂前的空地上走来走去。
“娘,什么时候了,您还不出来呀?小坤快要被人打死了,就是那个暖脚丫头生的贱种。”
佛堂里鸦雀无声,只有她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
见老娘不理不睬,崔芸娘往崔坤腿上掐了一把,那小子憋得脸红脖子粗,捂住大腿跳起来。
“哭呀。”
崔坤忙不迭地点头,“啊啊啊”的干嚎起来。
佛堂里仍然没有动静,气得崔芸娘一个劲地吹刘海。
就在二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耳边响起不紧不慢的木鱼声。
佛门打开,里面出来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美妇:“二小姐,三少爷,回吧,夫人不想见客。”
见客?崔芸娘气得不行,挽住那妇人的胳膊使劲摇。
“二娘,我们是客人吗?小坤被人打了,爹不管,崔乾也不管。你们就知道吃斋念佛,家里都要着火了。”
“傻丫头,这么点小事,至于惊动夫人吗?”
那妇人慈眉善目,抚摸着崔芸娘的秀发,在她额头上戳了一指。
“两个小屁娃,无非是想出口恶气,如此这般,不就行了?”
听完她的悄悄话,崔芸娘两眼放光。
姜是老的辣,二娘的计策好啊,釜底抽薪,加上守株待兔,再来个天罗地网,我怎么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
跟二娘比起来,姑奶奶简直弱爆了。
“凤鸣,又多嘴。”木鱼依旧,佛堂里响起个冷冰冰的声音。
中年美妇垂首合十,在崔芸娘背上拍了一下,催促姐弟俩赶紧走。
离开佛堂,崔坤纳了闷,二娘跟二姐说了什么?让她如此高兴。
“等着吧,二娘出的是连环计,保证让白虎精和小贱种死无葬身之地。”
“真的假的?快点告诉我。还有那个白虎精,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崔坤性子急。
崔芸娘没理他,拦了个婆子交待几句,拉着崔坤往东院跑。
东院里鸦雀无声,两名家丁守在门口。
奇怪,白虎精和小贱种没有要死要活,难道饿着肚子睡觉了?
岂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二人来的时候,崔平刚好翻墙出来,正在不远处的阴影里站着。
打算抽他们一顿,想想还是算了,天色已晚,给白姨找吃的要紧。
担心两货对白姨不利,崔平悄悄尾随其后,直到二人离开,这才猫着腰往厨房跑去。
厨房里有个婆子,正在监督两名家丁打地铺。tຊ
看情形是要住在这里,估计崔芸娘早有防备,料定他会来厨房找吃的。
好一个釜底抽薪,够狠毒啊,封锁厨房就能饿死老子了?
索性出去转转,熟悉一下外面的世界,弄到食材,凭老子的本事,吃得比你们好。
所谓的深宅大院,在崔平眼里形同虚设,他练过几年跑酷,五米高的院墙,一个助跑便能过去。
但是这具身体的状态实在差强人意,好多动作做不出来,费了半天劲,总算出了崔府。
街上冷冷清清,拐过几条街,前面忽然灯火辉煌。
茶楼酒肆林立,古色古香的酒幌子随风而动,最耀眼的,是那些红袖招的姑娘们。
羽衣霓裳,挽着高高的青丝髻,尽是纯天然如假包换的大美人,不像现代名媛们只会搔首弄姿摇太阳。
崔平看得眼都直了,腿肚子上仿佛灌了铅。
算了,改天再来看,白姨在家挨饿,办正事要紧。
道路尽头有家地势稍偏、风格别致的小酒馆,崔平摸了摸肚皮,身上一枚铜钱也没有。
想起上辈子一掷千金的场景,不由得自我解嘲道。
“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在别人家。”
“好诗文。”一位锦衣青年径直过来,冲着他扬手打招呼:“小兄弟,皓月当空,何不共谋一醉。”
小兄弟?
听得崔平头皮发麻。
盯着那人看了几眼,也就二十七八岁年纪,合着老子三十二岁的纯爷们,穿越到古代,愣是变成小鲜肉了。
好吧,年轻十几岁不是更好吗?
共谋一醉未尝不可,话说在头里,我可是个没钱的穷光蛋。
锦衣青年哈哈大笑:“无妨,小兄弟随我来。”
那人极为豪爽,眉宇间英气逼人,隐隐有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入店后找了个临窗雅间,二人分宾主落座。
伙计使出浑身解数,介绍店里的拿手美食,问他们想吃什么,年轻人让崔平推荐。
崔平暗想,此人龙眉凤目,绝非等闲之辈,如果关系处好了,以后说不定是个有力的帮手。
请教对方如何称呼,那青年微微一怔,让崔平喊他晋大哥。
这倒是个稀有少姓,既然继承了原主身份,应该抓紧融入大宸社会。
于是他一拱手,到此为止,才算彻底接受了穿越的事实。
“好,晋大哥,今晚吃什么由我负责,委屈你做回钱袋子。”
“妙极,便依小兄弟。”年轻人摸出两颗银锞子放在桌上,吩咐店家不够再补,多余不用找。
可把伙计吓坏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上等纹银,一两一颗的小葫芦,刻着晋阳字样和银匠姓名。
月前郡守大人的岳丈五十大寿,给伙计们的赏钱便是每人一颗这样的银锞子。
按照大宸物价,一两银子可以买一千二百斤大米,这种上等纹银,能买一千五百斤。
见伙计犹豫不决,崔平将银锞子塞到他手里:“这样吧,多出来的银两,算我借你厨房的费用。”
借厨房?
伙计打了个激灵,这么多人等着吃饭,我把厨房借给你,店里的生意怎么做?
崔平笑道:“只需一只灶头,容我做几只菜,给晋大哥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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