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还没回答,大宝就举起小手:“我知道,我知道,是爹爹下葬那天,小舅舅给了我们好大一把饴糖。不过......”他抬起眼睛看了娘一眼,搅着手指小声说道:“不过被我和妹妹吃完了,就剩这一块了。”饴糖这东西金贵,又是甜嘴的零食,孩子哪有不嘴馋的,大宝和小宝能留这么久已是十分难得了。她穿来之前,母子三人饿得受不了,大宝偷偷拿出饴糖给沈氏,沈氏追问到饴糖的来源,将大宝怒骂了一顿,之后大宝就再也没有将饴糖拿出来过。
罗家嫂子气得直戳她脑门:“你傻呀,那是你女儿吗?那是你相公前头那婆娘生下的女儿,和你又没有血缘关系。翠娘可是你亲侄女儿,难不成还比不上沈凤娇?”
见小姑子不听劝,罗家嫂子又道:“听说恒哥儿一家准备年后搬去锦州,锦州离咱们这儿可远着呢,你舍得让你那继女嫁那么远?还不如听嫂子的,把这门婚事给了翠娘,你再寻摸一桩更好的给她就是了。”
“镇上有个开胭脂铺的,去年刚死了婆娘,听说正到处托人相看呢,你把娇娘说给她,以后娇娘也能当个掌事娘子。正好,妹夫不是打算去镇上开铺子吗,以后你们都搬去镇上,不就可以时常和娇娘见面了?”
好巧不巧,这话让沈凤娇听见,等了好一阵子也没听见罗氏反驳,误以为罗氏答应了,她一气之下跑了出去。
实际上,罗氏是被嫂子那番不要脸的言论气懵了,好不容易缓过来,抄起桌上的东西就扔过去,连赶带骂地将人轰走了。
这桩婚事自然没成,因为罗家嫂子回去之后没几天,罗翠翠不知怎么就勾搭上林玉恒,不出一个月,林罗两家就定了婚事。
罗氏得知这件事后被气病了,偏偏沈凤娇更认定是娘把原本属于她的亲事让给了娘家侄女儿,要将她嫁给那个死了婆娘的鳏夫,气从中来与病中的罗氏吵了一架。
本就生着病的罗氏差点吐血,只休养了一日,就回娘家找嫂子要说法,不想又被嫂子说自己没心肝,只顾着没血缘的继女。
罗氏两头落不着好,气得当即和娘家断了关系,回来以后躲在被窝里哭。
沈凤娇翻完沈氏脑子里的记忆,不知是该叹沈氏拧巴,有误会不问清楚,还是该叹罗氏心太软。
哪怕她被女儿气得半死,也没舍得责怪女儿一句,只怪自己办事不够妥帖,让嫂子抢了女儿的亲事去。
后来罗氏再托人给沈氏说亲,沈氏许是还记恨之前那件事,冷嘲热讽了一通,扬言自己就算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用罗氏给自己张罗。
多年积攒的误会在那年全部爆发,沈氏和家中的关系彻底恶化,她十七岁那年不知怎么和陆京夏结识,两家商定婚事以后,次年她就嫁了出去,连三朝回门都没有回沈家一趟。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罗氏怎会不挂心,和沈朗来过陆家几次,沈氏都避而不见,久而久之,他们便不再上门了。
沈凤娇看着小宝忐忑的眼神,摸了摸她枯黄的头发,柔声说道:“小宝不怕,娘不骂你。你告诉娘,这饴糖是小舅舅什么时候给你的?”
小宝还没回答,大宝就举起小手:“我知道,我知道,是爹爹下葬那天,小舅舅给了我们好大一把饴糖。不过......”
他抬起眼睛看了娘一眼,搅着手指小声说道:“不过被我和妹妹吃完了,就剩这一块了。”
饴糖这东西金贵,又是甜嘴的零食,孩子哪有不嘴馋的,大宝和小宝能留这么久已是十分难得了。
她穿来之前,母子三人饿得受不了,大宝偷偷拿出饴糖给沈氏,沈氏追问到饴糖的来源,将大宝怒骂了一顿,之后大宝就再也没有将饴糖拿出来过。
沈凤娇摸了摸儿子的脑袋,tຊ陷入自己的思绪里,陆京夏立衣冠冢那天,那是两个多月以前了。
罗氏对沈氏是掏心掏肺的好,她作为一个后娘,做的不比亲娘少,除了没有生下沈氏,其余的也跟亲娘没什么差别了。
对比前世她那个毫不掩饰自己野心,对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后妈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她有心想跟沈家和好,按理说,那些年的误会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却不知道为何,沈氏和娘家人竟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给陆京夏办丧事那天,沈凤娇还扬言让沈家人离开,要不是陆京春好言相劝,沈家人当真就走了。
沈凤娇陷入了沉思,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误会。
要和娘家和好也不急于这一时,沈凤娇往破旧的窗外看了一眼,天色还早,她想去老房子处看看。
若是还能勉强住人,她是一刻也不想在陆家待下去了。
当机立断,她怕自己走了陆大奎会伤害大宝小宝,揣着银子,拿着那把斧子,带着孩子就想出门。
刚拉开房门,就看见陆大奎从外头回来,手里攥着一把不知名的草药,看见沈凤娇带着孩子走出来,冷哼一声回了自己屋子。
大宝想叫他,见他把门关得嘭嘭响,脑袋一低,小手绞了起来。
沈凤娇以为他在难过,摸上他的脑袋想安慰他,却见他眼圈红红:“娘,我想问爷要两株止血草。”
娘的额头被砸了好大一个窟窿,不上点药怎么能行呢?
村子里没有大夫,村民有什么风寒暑热都是自己去采了草药熬了喝,若是受了伤,也去采一把止血草,随意嚼烂就敷在伤口上。
沈凤娇愣住了,内心顿时柔软一片。
前世她投身于事业,与丈夫结婚数年都没能生下一个孩子。
后来丈夫为了救人意外去世,她孤身一人并未再嫁,却被娘家盯上那点家产,害得她落入精神病院,受尽苦楚。
现在穿越到塘泥村,虽然还是寡妇,却有一双聪明伶俐,乖巧孝顺的儿女,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
“娘不用上药。大宝,小宝,我们去老房子那儿瞧瞧,以后我们住老房子好不好?”
大宝和小宝乖巧地点头:“娘住哪,我们就住哪。”
沈凤娇牵着孩子,背着斧子,临走前看了身后紧闭的房门一眼,顶着一头干涸的血迹出了门。
如今正是农忙,村民都忙着撒谷插秧,除了在家做饭的妇人,青壮年都下田去了,是以陆家的争吵并未被人知道。
等母子三人出门,正赶上村民下田归来,看见沈凤娇满头的血,不禁惊呼:“夏哥儿家的,你脑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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