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什么事,可能是奴婢误会了。夜已深,不敢叨扰娘娘,奴婢今日是来取我家主子那件舞衣的。”只是她与天真单纯的卫茉不同,事事要多留个心眼。“哦?”徐婕妤以宫扇轻点下巴,柔声追问,“误会?”“书茶姑娘不是说了么,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兴许是有人恰好与奴婢同路,脚步又沉重了些,才让奴婢误会了吧。”“……原来如此。”徐婕妤眼底的笑意暗了下去。有一瞬间,那双向来温暖得像太阳一样的眼睛突然蒙上薄薄的雾气,又很快消散。
陈照夜听到那人说,此处的守卫都被他支开了。
她本想快速逃到有人的地方再张口呼救,但她明显低估了皇城侍卫的身手。僵僵跑出去几米,背后袭来一股大力,她重重摔在草地上,手掌被石子划破,“救……”
身后那人训练有素,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飞快扯下布条,沿少女纤细脖颈连续缠绕几圈,再狠狠一拉。
她两眼发黑,竭尽全力扯住布条,为自己争取一些呼吸的余地。
甄锦心紧随而来,借微弱月光看清了陈照夜的模样。
“你……你是……”她胸口剧烈起伏,“你是定嫔娘娘的……”
“你先走,记住,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沈阙回头简短道,手下力度加重。
月光照耀下,少女脸庞逐渐涨成红色,乱蹬的双腿慢慢失去力气,神智即将涣散。
“不、不要!阿阙,别杀她!”甄锦心如梦初醒,飞扑上前去拽他的手,“我认得她!你放开,我保证她不会说出去的……”
“锦心,你不要糊涂!嫔妃与人私会乃是重罪,切莫因一时妇人之仁葬送了你的前程!”
“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我要什么前程?若你真为我的前程着想,今夜根本就不该约我来这御花园!”
此话如利剑刺入心扉,沈阙不由自主地放开手。
脖颈禁锢忽然消失,清凉的空气顷刻涌入喉咙。陈照夜趴在地上咳得天昏地暗,许久才撑起身体,着看向面前二人。
“你没事吧?”甄锦心的钗环也乱了,乌黑的秀发顺着她的肩膀散落下来。
“奴婢无碍,多谢甄宝林相救。”
陈照夜朝后面挪了挪——面前那侍卫模样的男子依旧面色紧绷,仿佛随时都会扑过来杀人。
“你就是浣纱的心上人?”她决定反客为主。
沈阙愣了下,“你都知道些什么?”
“咳咳,甄宝林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浣纱与我同在定嫔宫里服侍?”陈照夜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浣纱与我十分投缘,因此连女儿家的小心思都告诉了我……我以为她与你是两情相悦,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她看着低头的甄锦心与面无表情的沈阙,真诚劝告:“你若是心里没她,就早些跟她说清楚,别平白耽误了人家姑娘……”
“你闭嘴!”沈阙恶狠狠地。
甄锦心长叹一声。
“你走吧,”她说,“陈姑娘,今日之事关乎我和阿阙身家性命,多有得罪,望你见谅。”
“就这样放她走了?”沈阙依旧不放心,“不行,得让她服一粒毒药什么的……”
“让她走吧,阿阙。”甄锦心望向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无凭无据的,她一介宫女能做什么,而且……我欠她主子一个人情,今日就算是两清。以后……我和你也不要再见面了。”
“宝林放心,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生死不过一念之间。陈照夜生怕对方反悔,加快脚步,朝灯火明亮的地方走。
晚风摇晃灌木飒飒作响,走了约莫有半盏茶的工夫,快到徐婕妤的宫殿了,经过一处园景时,她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她。
步伐快而轻,且只有一人。
难道是那侍卫反悔了,支开甄锦心后又来杀她?
陈照夜心下一沉,不动声色继续朝前走,待走到院墙转角处猛然加速,“来人!来人!”她大喊,身后那人穷追不舍,她仿佛能察觉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快要碰到她的后脑。
叮咚。
珠玉碰撞声。
两列宫灯如萤火照亮漆黑夜色,陈照夜想也没想径直扑入光亮里,与缓步行来的宫装女子撞个满怀。
“阿弥陀佛,这是怎么了?”
来人是徐婕妤,被她撞得差点摔倒。
“你这丫头,怎么每次与本宫偶遇都是用撞的……”
“娘娘救我!”陈照夜拽住她的袖摆,惊魂未定,“那边,那边有人追我!”
“是谁?”徐婕妤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黑漆漆的树丛里,好像真有一道人影快速跃过,“书茶,去传侍卫。”
贴身宫女应声去了。
徐婕妤示意宫人将陈照夜搀扶到她的画屏宫中,端来茶水,满目关切地看着她一口口喝完。书茶稍后来报,说巡逻侍卫已经去查看过,周遭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士。
“好啦,没事了,本宫这里很安全。”徐婕妤安抚陈照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怎会有人在宫里追杀你?本宫都快给你弄糊涂了……”
陈照夜捧着茶碗,“我……”
这位徐婕妤也是景帝登基第一年选秀入的宫,侯府嫡女,因此位份晋升比其他人快些。徐婕妤性情宽和,举止大方,除夕夜替卫茉缝补舞衣,后又三番五次替卫茉解围,不争不抢,似乎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
只是……
“并没什么事,可能是奴婢误会了。夜已深,不敢叨扰娘娘,奴婢今日是来取我家主子那件舞衣的。”
只是她与天真单纯的卫茉不同,事事要多留个心眼。
“哦?”徐婕妤以宫扇轻点下巴,柔声追问,“误会?”
“书茶姑娘不是说了么,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兴许是有人恰好与奴婢同路,脚步又沉重了些,才让奴婢误会了吧。”
“……原来如此。”
徐婕妤眼底的笑意暗了下去。有一瞬间,那双向来温暖得像太阳一样的眼睛突然蒙上薄薄的雾气,又很快消散。
“没事就好。”徐婕妤善解人意,“时候不早,本宫派个人送你回去。”
————
卫茉见陈照夜一身狼狈地回来,满身都是草叶子,手掌也破了,唬了一跳。
“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在徐婕妤宫里跟人打架了?”
“没事,摔了一跤,差点掉进水里。”
卫茉拿手帕小心翼翼替她擦拭伤口,“对了,今天我在崇贤馆碰到了文妃娘娘,她问我是不是吃了甄宝林的东西才生红疹。”
“您如何回答的?”
“我否认了。”卫茉道,“说来也怪,我这里从没有说过什么,可外面好像有人非要把我和甄宝林置于针锋相对的位置。”
“假装不合也没什么,后宫里的事情,不必说得太明白。”
陈照夜没跟卫茉提及今夜所见。
她回到厢房,解开衣领,对着铜镜,手指抚过脖颈处那道红痕。
被触碰过的地方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今夜发生的事情太多,她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心里总是不安。
有那层关系在,浣纱是留不得了。可以让卫茉做主,直接将浣纱赐给那侍卫做妻子,如此不仅断了甄锦心与他的可能,也能让浣纱心生感激,时刻劝住那侍卫不要乱来。
“明天就跟卫茉说吧。”
不知为何,今夜她睡得格外沉。第二天起床时,卫茉已经由琴酒陪着去皇后宫里请安了。
待到她们回来,竟带来一道惊人消息——
甄锦心与侍卫私通,打入冷宫。
“至于那侍卫……”琴酒如实答道,“已被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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