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抓住他衣襟的手松开,他身体后仰,一屁股跌倒在地上。“你说,我娘她在京城?”她声音幽幽,眼底暗光浮动。“陈员外族中有一名大官,在京中担任要职,据说京中有贵人正在搜罗天下美人,你娘姿容姝丽,秀外慧中,被陈府的人发现,故派人将她买了去。”“你当我傻?”谁家贵人搜罗美人会要一个生了三个孩子的妇人?
“嘶”
季延文吃痛,然心中更多是惊慌。
江白的力气如一头牛似的,将他抓得死紧,他力气实际不算小,却在她的手下没有反手之力。
脸上传来微凉的气息。
皮肤因为长久见不到太阳,变得十分苍白。
“江白。”
他怒吼,脚也不老实的踢了起来,开始反抗。
一直捂着的秘密就这么暴露了,心中急切之余,又带着几分暴戾,还有些许后悔。
“你不是季延文?”
制住他的脚,江白勾住他的下巴,眼前是一张白得过分,也俊美得过分的脸。
五官较一般的人更加深邃,似带着胡人血统,那双锐利的眼眸似野外流浪的孤狼,因被人发现,正满含戒备和戾气的瞪着她。
“这匕首看起来挺不错。”
江白的手自他袖口抽出,一把银色的匕首落入她的手中,只比巴掌长上一些,手柄上镶嵌着细碎的红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放开我。”
他眼眸生寒,眼中如有利刃,能将她千刀万剐。
“放开你?也可以。”
江白笑了一下,真的松开了他的手。
身上束缚解开,季延文便欺身上前,欲杀江白灭口。
知道他秘密的人,都得死。
打斗的声音并不明显,盖因两人都不想被更多的人发现,压着动静。
再次将季延文制服,压在地上,江白垂头看他,问:“你服吗?”
季延文要气炸了,恨自己引狼入室,发出如狼崽子一般的吼声。
“看样子是不服,那就再来。”
江白再次松开了他。
季延文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当月亮再次来到天空的正中时,他眼含热泪,被江白压在地上,她单膝摁住他的后背,让他动弹不得。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他已经自暴自弃了。
“现在你服吗?”
季延文偏过头去,并不想回答。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吗?”
江白也不在意,她只是大胆假设,合理怀疑,又不小心看到他鬓角的皮肤与脸上不一样,才试探着伸手。
还是他躲闪的动作,让她真的生了怀疑。
谁想到,季秀才这张脸下面,竟然是另一张陌生的脸。
“你不说也没关系,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但是入赘的事情,也就此作罢。”
他的脸俊美得过分了,一看就是那种会惹麻烦的人。
她只想好好种地,养弟弟妹妹,并不想招惹麻烦的人。
“等等。”
叫住离开的江白,季延文从地上站了起来,凌乱的发丝缠绕在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破碎般的美感。
“我……我叫季墨。”
“寂寞?”
“是空山新雨季,翻墨未遮山的季墨。”
江白嘴角抽了抽,目光落在他身上:“就没了?你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假扮季延文?”
“我入赘江家,不会害你们。”他避而不谈。
“我并不缺入赘的人。”
江白自怀中掏出二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等等。”
江白顿住脚。
“我的身份不能被人发现,所以才假扮成了季延文。”
“所以?”
“我必须要考科举,入朝为官。”
他双手握拳,眼底情绪翻涌,被发现了身份,让他极没有安全感。
“你的意思是?”
“我入赘江家,你替我隐瞒身份,我将来会报答你的。”
“你是不是当我傻?”江白无语。
“我知道你娘在哪里。”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江白的身影骤然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按得往后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声问道:“她在哪里?”
撞见她的目光,季延文遍体生寒。
“说,她在哪儿?”
“你先答应我,让我入赘并供我读书。”他咬牙,抵抗着,莫名的有些抗不住她的眼神压力。
“呵,我凭什么答应你?我也可以自己查。”
“你查到也没用,她根本不在南安县,无合适的事由,你根本进不了其他县城,只有让我入赘,供我读书,你才能拿到路引,离开南安县,找回你娘。”
“且带走你娘的人位高权重,哪怕你武艺再高,也救不回人。”
季延文的话如惊雷落耳,江白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你先说,她在哪里?”
季延文抿唇,他本也不是非入赘不可,可是她看见了他的真面目,他就必须就近盯着她,如有机会……
眸底寒光闪烁,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不说是吗?”
“我想你这么处心积虑的隐藏身份,你这张脸应该很见不得人,说不定就是什么逃犯啊什么的,你说我要是把你绑了,送到县衙……”
“江白,你真不是人。”
他气得发抖,不敢想象自己落到衙门手里的下场。
“哼,你是人,你是人还图谋我手中的银子,还妄想让我供你读书?”
“我说了,我会自己挣钱。”
“凭你?挣钱?别说笑话了,你要是能挣钱,能穷得连饭都吃不起?能让屋子破几个大洞都没钱修理?”
顺着屋顶灌下来的月光似乎在应证着江白的话,季延文顿时面红耳赤。
“怎么?没话说了?”
“想当凤凰男,就老实的承认,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当我是什么绝世恋爱脑傻白甜吗?”
“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前面还说死都不可能入赘,后面见我挣了银子,你就活络开了。”
“说不是为了我的钱,谁信?”
“赶紧说,我娘在哪儿,我的耐心有限,给你三个数,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绑了送到县衙去。”
“一。”
“二。”
“三。”
“在京城。”季延文最终还是没有抗住,他本就是家中最受宠的那个孩子,一朝家逢剧变,虽侥幸逃脱,却并没有什么谋生的手段。
用光了原季延文一家攒下来的积蓄,已经是捉襟见肘。
江白抓住他衣襟的手松开,他身体后仰,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你说,我娘她在京城?”
她声音幽幽,眼底暗光浮动。
“陈员外族中有一名大官,在京中担任要职,据说京中有贵人正在搜罗天下美人,你娘姿容姝丽,秀外慧中,被陈府的人发现,故派人将她买了去。”
“你当我傻?”
谁家贵人搜罗美人会要一个生了三个孩子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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