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从一旁的饮水机上拿下一杯水递过去,是他在刚才候诊的时候接的,现在差不多已经温了。周燕宁接过来,故意说了声“谢谢”,就着水把药吞了,护士过来给她扎上针,告诉她大概要输半个小时,周燕宁点点头,一边拿出药膏开始往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抹,一边转头和方明珠开始聊天。周燕宁若是有心想和谁聊天,就没有冷场的,方明珠几句话就被她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谢珩像个局外人一样被他们遗忘在一旁。
周燕宁的抽泣声都吓停了。
方明珠和谢珩两个人看着周燕宁,周燕宁看着医生,诊室里突然寂静了两秒。
医生松开周燕宁的手腕,啪啪啪在键盘上敲打,她说:“往来流畅,如珠走盘,是怀孕没错,你要是不信,明天可以去妇科查一下。孕妇很多药不能用,我给你开的这些药效都比较温和,效果会慢一些,你自己控制着不要去抓挠。今晚输一瓶液,明天再来输一瓶,另外再给你开两支药膏和一种口服药。”
打印机吐出处方,医生刷刷两下签上名递给周燕宁,“去缴费拿药吧。”
“好。”周燕宁接过处方,递给方明珠,“麻烦你帮我走一趟。”
她和谢珩走出诊室,坐到外面的椅子上,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好神奇,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她和谢珩的孩子。
她想起他在他们的新家里布置的一切,儿童房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是他精挑细选的,他问她喜不喜欢小猪,他还想象着他们的孩子在草坪上学走路、骑车、荡秋千。
她没有告诉过他,她也和他一样很期待有一个他们的宝宝。
而现在,他们的小猪,已经在她的肚子里啦!
她笑眼盈盈,看向谢珩。
谢珩心中五味杂陈,他看见周燕宁的笑脸,她显然很期盼这个孩子,那她一定,也很爱这个孩子的父亲吧?
他想起那个送她来的男人,外貌虽然端正,但站在她旁边还是显得十分逊色,开的车价值不菲,应该有着良好的物质条件,可是他为什么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转头就走,连行李都不帮她搬上楼?
周燕宁看他神色不对,又想起他下午那不禁逗的样子,她还从来没见过谢珩这个样子。
于是她故意说:“我和我未婚夫,原本就要结婚了。”
谢珩果然在意:“然后呢?”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原本就要?”
发生了什么变故?他们分开了吗?
“出了一些意外,”周燕宁低下头,装作很低落的样子,“现在这个孩子来了,我真的好开心。”
句句实话。
但听到谢珩耳朵里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他斟酌着,小心翼翼地问:“你们……”
周燕宁抬起头来,打断他:“你愿意和我一起养这个孩子吗?”
谢珩手足无措,他站起来,“我……我……”
“你不愿意?”周燕宁露出受伤的神色。
她似乎完全没考虑到,她在现在的谢珩面前,只是一个见过两面的人。
“不是,”谢珩冷静下来,“周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对我了解多少,就随意说出这种话?如果我是骗子,或者坏人呢?”
“我觉得你不是,”周燕宁毫不在意地说,“难道你是吗?”
谢珩想起自己对自己身份的猜测,他没回答。
周燕宁等着他回话,却只等来一片沉默,她正要再问,方明珠回来了,把药膏和口服药递给周燕宁。
谢珩从一旁的饮水机上拿下一杯水递过去,是他在刚才候诊的时候接的,现在差不多已经温了。
周燕宁接过来,故意说了声“谢谢”,就着水把药吞了,护士过来给她扎上针,告诉她大概要输半个小时,周燕宁点点头,一边拿出药膏开始往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抹,一边转头和方明珠开始聊天。
周燕宁若是有心想和谁聊天,就没有冷场的,方明珠几句话就被她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说。
谢珩像个局外人一样被他们遗忘在一旁。
自从遇到周燕宁,这短短半天,他就像被架在火上反复煎烤,他一会儿觉得周小姐可能有点讨厌他,一会儿又觉得周小姐有点喜欢他。
就像现在,她刚刚还问他要不要一起养孩子,方明珠一来,她就十分客气地对他说“谢谢”,然后对他视若无睹。
他十分确定,她此刻在故意冷落他。
她好像在把他当狗训。
周燕宁偷偷看了他一眼,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可她知道,他生气了。
不过她并不在意,怎么拿捏谢珩,她太熟了。
周燕宁输完液,已经十一点多了,她不可能回去睡那张让她过敏的床,但她没必要这样说让方明珠不快,何况并不是因为床铺不干净,是她自己的体质问题。
她只是说:“明天还要输液,我就在这儿找家酒店住吧。”
方明珠是掌勺,店里缺不了她,她只能回去,留下谢珩在这儿照顾周燕宁。
谢珩默默听着她们安排,并未拒绝。
方明珠把他们载到县城里最好的一家酒店门口,就开车回去了。
周燕宁一边往酒店大门走,一边朝谢珩伸手:“身份证。”
谢珩脚步顿了一下,“……没有。”
“哦,”周燕宁当然知道他没有,她颇为遗憾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那只能开一间了哦。”
因为她这一句话,谢珩又开始胡思乱想。
周燕宁在前台要了一间大床房。
谢珩:“双床房。”
周燕宁笑嘻嘻地对他说:“没有了哦。”又转头问前台:“对不对?”
前台秒懂:“对,没有了。”
周燕宁拿了房卡,转身欲走,谢珩抓住她的手,“周小姐,你不要再开玩笑了。”
周燕宁看了他一会儿,她不明白,之前谢珩追求她的时候,骚话一套一套的,主动得不得了,他那时候还不是见过她两面就跟她提交往?怎么现在她都这么主动了,他还一副是她逼良为娼的模样?
她没好气地说:“你弄疼我了。”
谢珩松开她,“对不起。”
周燕宁脾气也上来了,“你要是不愿意睡,就睡大街,随便哪里都好。”
周燕宁气冲冲地进了电梯。
她不知道,从前的谢珩有能力有资本,他自信他是周燕宁最好的选择,于是他爱她,就会铆足了劲儿追她。可现在的谢珩,没有身份,没有记忆,他怎么敢对周燕宁轻易许下承诺?
谢珩会自卑这件事,是周燕宁很难会意识到的,毕竟这个词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从前的谢珩身上。
周燕宁上楼坐了一会儿,心情平复下来,又觉得自己方才有点过分了,怎么就在大厅里当着外人的面这样下他的面子?
她从前不会这样的,想来都是怀孕的缘故,她摸摸尚还平坦的小腹,“和你爸爸一样,讨厌鬼。”
说完她又笑了,“妈妈胡说的,妈妈好喜欢你。”
她又补充:“也好喜欢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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