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谨行虽远在东蜀最偏远的黑水州边塞驻守,但他出身武昭王府,除了嫡世子爵位,还有赫赫战功,深受百姓爱戴,因此皇城中的那些明争暗斗总试图将他卷入其中。他始终秉承着长幼有序的观念,顺位继承乃天经地义之事。况且太子并非无德之人,也未曾犯下过错,他没有任何理由背弃正统,去扶持那些心术不正、觊觎皇位之徒。而那被劫走的五万两银子,或许也是针对他设下的圈套之一。仅仅如此就想逼他就范,实在是太小看他了。
肖谨行挑起一筷子面条送到她嘴边,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又夹了一块肉喂给她。
许是被面汤热气蒸熏的缘故,她此时的气色红润了些许,吃得两腮鼓鼓的,抬眸时与他视线相对,旋即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肖谨行却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不再看她。
吃饱喝足后,殷茵抬着下巴,眨着一双大眼睛看他。
肖谨行被盯得有些不自在,随后看见她嘴角挂着的一滴汤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从怀中取出一方帕子递过去。
喂面之举已是逾越,擦嘴这般亲密之事,万不该由他来做。
殷茵撇了撇嘴,伸手接过自己擦,肖谨行的帕子自带一股沉稳淳厚的气息,非常好闻,“是沉香的味道?”
听她突然询问,肖谨行微微一顿,点头。
“想不到将军终日繁忙,还有时间熏香。沉香具有助眠之效,今日这帕子就不还给将军了,可好?”
“公主请便。”顿了顿,肖谨行再次开口:“饭已吃过了,公主可有想好如何惩罚?”
殷茵抬眸望向他,目光里满是真诚,“将军一路护送我,多次将我从生死边缘救回,如今又亲自下厨给我煮面,我怎么忍心让将军因此受罚呢?”
肖谨行将面碗放到一旁,正色道:“保护和亲公主是我分内之事,不能混为一谈。”
殷茵点头,“但当年之事,我有无法推卸之责,所以我可以理解马肃的行为,此事就此作罢,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将军也不必再为此忧虑。”
肖谨行闻言微愣,目光里有些许诧异,仿佛此刻才真正认识她一般。
“你……当真不追究?”
殷茵挑眉,“将军若实在信不过,我也可以立下书信为证。”
“我并非此意。”肖谨行摇头,目光又落到她受伤的位置,欲言又止。
顺着他的目光,殷茵突然想起一事,缝针时她痛醒过一瞬间,恍惚看见他蒙着眼睛摁着她的身体。
而自从她醒来之后,他的目光就不像从前冰冷犀利,反而时常飘忽不定,不与她对视,心虚之意明显,难道不是因为愧疚?
殷茵心下一动,开口问道:“我的衣裳是你脱的?”
肖谨行指尖猛地一颤,旋即起身后退数步,朝她抱拳拱手解释:“形势所迫,才不得以冒犯了公主,但当时我与郎中皆蒙着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看他紧张的样子,殷茵眼底含笑,其实她对这些繁文缛节并不太在意,生死面前脱个衣裳又算得了什么,只是样子还是要装一下。
殷茵捂着伤口,轻声道:“我知道事急从权,并无怪罪将军之意,只是我与将军一同夜不归宿本就惹人遐想,若此事再传出去……恐怕会给将军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个秘密就你知我知,藏在心底便好。”
肖谨行凝眉,犹豫着抬头看向她,“公主的意思,是想让我将那郎中灭口?”
殷茵一愣,她本意是让这件事成为两人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关系必然会更近一些,没想到他理解能力这么差!连忙摇头澄清,“当然不是,将军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别节外生枝就好。”
肖谨行松了口气,“公主放心。”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转瞬即逝。
肖谨行看了眼屋外,开口道:“时候不早了,公主身上有伤,好好休息。”
殷茵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明白他有事要处理,便轻轻点头。
肖谨行转身走到门口时,突然又听到她声音,“将军。”
他步伐微微一顿,转头看向她,少女目光落在他的伤处,轻声提醒:“小伤若不注意,也可能酿成大患,记得要上药包扎。”
肖谨行心中微微一颤,视线在她脸上匆匆掠过,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医馆外。
一匹骏马风驰电掣般奔来,在靠近济民堂时,马上之人飞身而下,单膝跪地,低声禀报道:“将军,从树林中逃脱的蒙面人身份已查明,是金恪堂的刺客乔装成西岭边防兵。”
听到金恪堂的名号,肖谨行并未露出惊讶之色。
前不久他刚拒绝了两位皇子抛出的橄榄枝,想必因此触怒了他们,才买通刺客前来暗杀,只是不知究竟是哪位皇子所为。
近年来皇帝龙体欠佳,晋安表面看似安宁祥和,实则暗潮涌动。
肖谨行虽远在东蜀最偏远的黑水州边塞驻守,但他出身武昭王府,除了嫡世子爵位,还有赫赫战功,深受百姓爱戴,因此皇城中的那些明争暗斗总试图将他卷入其中。
他始终秉承着长幼有序的观念,顺位继承乃天经地义之事。况且太子并非无德之人,也未曾犯下过错,他没有任何理由背弃正统,去扶持那些心术不正、觊觎皇位之徒。
而那被劫走的五万两银子,或许也是针对他设下的圈套之一。
仅仅如此就想逼他就范,实在是太小看他了。
“肖将军!”张驰政一路小跑来到济民堂,恰好看到肖将军站在门口与下属交谈,赶忙挥手示意,以免靠近听到机密之事。
肖谨行低声叮嘱几句,那士兵立刻起身退下。
张驰政这才满脸堆笑地走上前,“肖将军,不知那马根生伤势如何?”
“并无性命之忧。”肖谨行侧身相让,“张县尉可要进去查看一番?”
“不必,不必。”张驰政连忙摆手,却又面露难色地说道:“下官前来,还有一事。马肃刚刚主动前往县衙大牢,下官考虑到他是您麾下之人,将军是否要将他带回去惩处?”
“天子犯法皆与庶民同罪,无论因何犯错,错了就是错了,县尉依法惩处便是,无需顾虑他人情面。”
张驰政一听,心中已然有数,高声道:“下官明白了!”
若要深究起来,马家那两口子罪责更重。
从前他有所顾虑,担心肖将军会因马肃而偏袒马根生一家,所以对他家的所作所为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肖将军既然已经表明态度,那他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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