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也确实和江随之出去约会了,他们两个去电玩城玩了一个下午,然后一起吃了晚饭。那次她是求了自己的钢琴老师好久她才答应的,还险些被她妈妈发现。不过这些沈松萝都记不太清楚了,她只记得她那条手链上小雪花碰撞发出的细微声响,只记得她心跳的声音。所以……沈松萝思索着,她是不是也该给江随之送点礼物?但是他喜欢什么呢?沈松萝迷茫地想着,她总不能送江随之一顶游泳帽吧。或者……给他定制一条同款手链?
怎么追江随之?
沈松萝从白天想到黑夜,甚至还拿出了笔记本准备列个计划,但真要落笔的时候却陷入了茫然。
她发了条信息询问感情经验丰富的陈意澄,陈意澄的反应十分激动,从蓄谋接近讲到欲擒故纵,简直是给她讲了个爱情三十六计。
沈松萝听得晕乎乎的,却也抓住了重点,就是要制造两个人接触的机会。可是他们现在除了是同个社团以外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制造接触的机会?
沈松萝没有经验,毕竟从前一直是江随之在她面前晃,他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她的身边。那时的江随之是怎么做的?
沈松萝努力回忆着,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场景。
那时自从那次游泳比赛她失约以后,江随之有大概一个月都没有再约她去过哪里。不过他还是常常在她面前晃,比如说在下课路过走廊,轻轻揪一下她的马尾辫;比如说往她课桌底下塞糖或者巧克力,有时会加上一张便利贴,上面用飘逸潇洒的字写着:[来自江某某的投喂]。
其实他不写沈松萝也知道是他,从来没有人像他这么随性和张扬,给她送东西时从来都不会避着人,大摇大摆就进了她的班里,导致班里几个和沈松萝关系比较好的女生都对她挤眉弄眼地八卦。
陈意澄有幸目睹一回,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江随之再自然不过往沈松萝课桌里丢东西的动作,愣了许久后问沈松萝:“你不是说你喜欢他?怎么变成他在追你了?”
沈松萝的耳根轻而易举地红了,她支支吾吾地说“没有在追”,换来陈意澄无语的白眼:“都这样送东西了,还说没有在追?”
看见自己好友罕见的害羞窘迫模样,陈意澄不怀好意地调侃她:“我们冬冬真是人不可貌相,一谈就谈了个大的。”
沈松萝连脸都红了,她用手背碰了碰自己微烫的脸颊,语气不自然地又说了一句:“真没谈。”
陈意澄掰掰手指给她数:“江随之又是给你送东西,又是让你去游泳赛,虽然你没去吧,但你们两个现在天天在这暗送秋波,这和谈了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里,陈意澄突然警惕地眯了眯眼睛:“沈松萝,你不会背着我跟他偷偷约会了吧?”
沈松萝垂下头,语气有些失落:“没有。”
陈意澄虽然神经大条,但也看得出沈松萝的情绪一下子就不对了,她压低声音:“咋了。”
她揽住沈松萝的肩,安慰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跟我说嘛,要是跟江随之有关我也能帮你参谋参谋,好歹我也谈过恋爱嘛。”
沈松萝纠结了几秒,还是没忍住将这段时间以来她内心的困惑全盘托出:“就是上次我没去他游泳赛,然后他就没有再叫我出去过了……他是不是生气了?”
“不会吧,江随之看起来不像这么小气的人。”陈意澄先是下意识地否定,然后又没忍住抓着机会就贬低把自己好朋友拐走的人:“他要是真这么小气,咱就不要他了,小气的男人要不得啊!”
“什么要不得?”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们耳边,正在说人坏话的陈意澄吓了一个激灵,她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无语地朝江随之翻了个白眼:“你没事吧,偷听别人讲话,没素质!”
沈松萝也被吓了一个激灵,不过她纯粹是怕江随之听到她说的话,心虚的。
她抬眸偷偷打量了一下江随之的神情,他表情自然闲散,对她们做了个无辜的摊手动作:“我路过,就听到最后一句什么小气的男人要不得,其他话我都没听到啊。”
陈意澄怎么看江随之都觉得不顺眼,她眼不见为净地推了一把沈松萝:“你俩自个聊去,我回教室了。”
陈意澄脚底抹油,一溜烟就回了教室里去,留着沈松萝在走廊和江随之大眼瞪小眼。
沈松萝有些尴尬,而江随之则往走廊的围墙上一靠,勾起唇角朝沈松萝扬了扬下巴:“有话跟我说?”
沈松萝垂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底下,她小声咕哝了一句:“没。”
话音刚落,就听到江随之笑了一声,下一秒熟悉的调侃声响起:“还低头呢?头都要埋到地底下了,小鹌鹑。”
江随之怎么这么爱给她取外号?什么小鹌鹑,什么咚咚……沈松萝有些羞恼地抬起头,瞪了江随之一眼:“你别老给我取外号。”
江随之被她那轻飘飘又水光涟涟的一眼瞪得浑身燥热,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眼神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他的手握成拳抵在唇边遮掩地咳了一下,才声音有些沙哑地低声开口道:“这不是外号,这明明就是爱称。”
沈松萝轻而易举地被江随之逗到面红耳赤,她觉得江随之说话说得过头,有些像调情了,她既羞恼又有些生气地转过身想走:“我不跟你说了。”
江随之“诶”了一声,轻轻拉住她的手腕。
温热的、陌生的触感附着在她的手腕上,沈松萝和江随之皆是愣了一下。
几秒后,江随之不自然地松开手,这下连眼睛都不敢落在沈松萝脸上了,他的语气也变得有些别扭起来:“先别走嘛,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沈松萝下意识问出口,她的眼神直愣愣地落到江随之脸上,江随之却并没有看她,而是兀自垂着眼,表情竟然是罕见的不自然。
他很快就调整好这种别扭,抬眸时那双眼睛亮晶晶又直勾勾地望向沈松萝,明明语气是不着调的,眼神却赤忱得仿佛要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她:“亲爱的咚咚,我是否有幸能约你这周末出来玩?”
沈松萝愣住了,上课的铃声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叮铃铃,叮铃铃,如往日里大家吐槽的一样响得仿佛要把耳膜都震碎掉,沈松萝却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把这打铃的声音覆盖住。
砰砰砰,砰砰砰,沈松萝觉得她要失聪了——被自己的心跳声震的。
走廊尽头的办公室已经有老师走了出来,沈松萝的手里突然被塞了一个小小的盒子,江随之语气急促却又不忘秉持自己的不要脸作风,直接强买强卖道:“这是咱信物啊,你拿了就答应我咯。”
沈松萝微张开口“啊”了一声,江随之已经笑着催促她:“老师来了,快进去吧。”
教室里的班长也已经探头来叫还在走廊的同学:“上课了!快进来了,要课前读书啊!”
沈松萝在催促发声音中呆愣愣地进了教室,直到班长带读的声音响起,她才发觉手里握着个硬硬的东西,坚硬的角抵着她的手心,带来微微的痛意。
课前读书是她们英语老师要求的,要她们每次上课前一起读五分钟课文,大家对此都颇有微词,沈松萝却是每次都认真跟着读的。
这还是头一次,她全然不知道书到底翻到了第几页,而是做贼一样地在课桌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小盒子。
盒子丝绒的布上方躺着一条银质手链,手链的设计十分精巧,是由一片一片的小雪花组成的,中间坠着一个大的雪花。
好漂亮。沈松萝在心中惊叹了一下,忍不住拿起手链,围在自己的手腕上。刚刚被江随之握住的那圈地方仿佛还在发烫,恰恰好被手链微凉的温度给覆盖。
沈松萝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只知道她的心跳声响亮到震耳欲聋。
后来,她也确实和江随之出去约会了,他们两个去电玩城玩了一个下午,然后一起吃了晚饭。那次她是求了自己的钢琴老师好久她才答应的,还险些被她妈妈发现。
不过这些沈松萝都记不太清楚了,她只记得她那条手链上小雪花碰撞发出的细微声响,只记得她心跳的声音。
所以……沈松萝思索着,她是不是也该给江随之送点礼物?
但是他喜欢什么呢?沈松萝迷茫地想着,她总不能送江随之一顶游泳帽吧。
或者……给他定制一条同款手链?
沈松萝想象了一下江随之手腕上坠着一条精美手链的模样,没忍住偷偷笑了一下。
还是算了。沈松萝决定从长计议,总之这次,要换成她来靠近江随之。
啊啊啊啊少年的时候好好磕,好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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