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柔软的手臂搭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酒话。“姐姐……”陈暮大脑嗡嗡作响。江眠的手臂又收拢一些,嘟囔着:“抱抱……”陈暮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试探的抱着她。江眠这才安静了下来。陈暮慢慢的在她身边躺下来,任她往自己怀里拱。他又害怕,又激动。江眠的头拱到他手臂上,一只手搭在他劲瘦的腰上,脸贴着他的胸膛,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秦树要去拍陈暮的肩,却被陈暮侧身闪过,冷声道:“别碰我!”
秦树的手尴尬的落下来,笑着道:“难得见面,多聊一会儿,来来来,坐下聊。”
陈暮看向江眠,江眠趴在桌上,朝着他傻笑招手:“聊,陪秦树聊天,他是大好人呢。”
陈暮心有不悦,却也只能乖乖的坐下来。
秦树在颜值上输给了陈暮,势必要在别的方面扳回来,问道:“你现在在哪儿工作呀?”
陈暮如实回答:“车行!”
秦树:“汽车销售?什么店,我最近刚好准备换车。”
陈暮很不耐烦:“不是销售,是洗车!”
“洗车?!”
在座的其他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发出爆笑:“真的是洗车吗?不可能吧!江眠怎么可能找个洗车工呢!”
江眠笑着把手臂搭在陈暮肩上,满脸自豪:“洗车怎么了,我老公洗的车,可干净了!”
陈暮连连点头:“客人都夸我!老板娘也夸我!”
语气稚嫩,眼神不会拐弯,大家终于看出哪里不对劲了?
秦树试探的问袁禧:“袁禧,他这里……”他的手指点了点自己脑袋。
袁禧战略性的端起水杯,眼睛看向别处:“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树什么都明白了,心里的那点郁气瞬间烟消云散,舒爽得不得了,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个傻子,哈哈哈,江眠啊江眠,你怎么找了个傻子,哎……”
兴奋占据了他的全身,他觉得这是他今年看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其他同学也反应过来,江眠的老公真的是个傻子,跟着嘲笑起来。
陈暮不明白他们笑什么,他只觉得,大家直勾勾的打量让他浑身不自在。
秦树好不容易才停下笑,对陈暮道:“平时没来过这种餐厅吧,今天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在场这么多人,陈暮最讨厌的就是他,更不想吃他的东西。
袁禧看不下去了,半真半假的对他说:“人家请客,你就点呗,照着贵的点,让他出出血。”
秦树的唇角笑得合不拢:“不过,他是一个傻子,认识字吗?会不会点菜?”
他的手搭在陈暮的椅背上,就像是在逗鸟一样,好整以暇的看着陈暮。
陈暮看着塞到自己手里的菜单,目光从一道道菜名上扫过。
秦树取笑道:“不认识没关系,看图片嘛,小孩子点菜都是看图片的。”
众人也哄堂大笑:“江眠你到底图他什么啊,就图这张脸吗?”
“帅也不能当饭吃啊哈哈哈。”
“女人啊还是别太虚荣,长得帅没用!”
秦树听着大家的嘲讽,心满意足,对陈暮道:“还是我帮你点吧。”
陈暮缓缓道:“不了,你点的我不爱吃。”
他侧头看着候在一旁的服务生:“你好,来一份法式焗蜗牛,一份松露汤,还要凯撒沙拉,五分熟的肉眼牛排,香煎三文鱼……”
他娴熟的点菜让哄闹的人群慢慢安静了下来,连袁禧都坐直身体,诧异的看着他。
眉眼冷峻,语气低沉,这哪里像一个傻子?完全就是一个经常出入这样的餐厅的正常人嘛!
陈暮没看大家,他跟着模糊的记忆,把曾经那些见惯的菜名报了一些,然后拿起桌上的酒瓶看了看:“这样年份的葡萄酒不要上了,口感带涩,换一瓶90年的罗曼尼康帝。”
秦树的心脏提到嗓子眼。
喝这样的酒,他今晚不得把车抵押在这里?
侍应生为难的看着陈暮:“很抱歉先生,我们餐厅没有这款酒……”
陈暮点了点头:“也对,不是人人都能拿到那样的酒,那换一瓶店里最贵的红酒,醒好再送来,谢谢。”
秦树的心脏还没落回肚子又高高悬起!
他现在真有些怀疑,这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摆明就是宰自己!
可是大话已经说出去了,现在收回来,未免太没面子了,只能咬牙挺着。
陈暮好像真的是来吃东西的,优雅熟练的切着牛排,还问迷迷糊糊的江眠吃不吃。
江眠不吃,他自己才开开心心的吃起来。
秦树已经没心情和他说话了,陈暮一个人吃了他十几万,他现在肉疼得慌。
袁禧在一旁憋笑憋得好辛苦,心说江眠和陈暮果真是一对,治人真有一套。
刚才叽叽喳喳的人群,现在全都闭了嘴,真清净。
陈暮吃饱喝足,还礼貌的对秦树道:“谢谢款待,我们告辞了。”
说着再次扶起江眠。
江眠现在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扶不起来,陈暮微微一弯腰,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旁若无人的走了。
袁禧盯着他的背影,暗暗咂舌:“卧槽,男友力爆棚了!我家眠眠这只颜狗完蛋了,这还不被吃得死死的!”
秦树看着那支价值不菲、只倒了半杯的红酒,眼里差点蹦出了火星子!
陈暮抱着江眠到了餐厅楼下拦了出租车。
他在微信里听到男人的声音的时候就很生气,不顾姐姐的命令,还是找来了。
还好找来了,不然,谁送姐姐回家呢?
他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江眠,唇角微微弯起一抹笑。
希望这条路长一点,这样姐姐就能多在他身上靠一会儿。
出租车开不进他们租住的小巷子,陈暮下车后又抱着江眠往回走。
他很享受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他喜欢和姐姐的所有亲密接触。
回了屋,他把江眠小心翼翼的放倒在床上,还没起身,江眠的双手缠上来,勾住了他的脖子,还把他往她身上带。
两个人贴得太近了,陈暮被迫虚虚的压在江眠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他喉结耸动,呼吸在黑暗中逐渐粗重。
江眠柔软的手臂搭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酒话。
“姐姐……”陈暮大脑嗡嗡作响。
江眠的手臂又收拢一些,嘟囔着:“抱抱……”
陈暮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试探的抱着她。
江眠这才安静了下来。
陈暮慢慢的在她身边躺下来,任她往自己怀里拱。
他又害怕,又激动。
江眠的头拱到他手臂上,一只手搭在他劲瘦的腰上,脸贴着他的胸膛,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陈暮却在黑暗中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
等江眠呼吸均匀了,他才缓缓的要把手臂抽出来去洗澡,哪知道刚一动,江眠就不满的嘟囔起来,抱着他的手臂不放。
陈暮只能又躺下。
借着外面的月色,他看着江眠带着醉红的脸颊和粉润的唇,浑身的神经好像都在猛烈的跳动。
他好想尝一尝这樱桃一样的小嘴。
“姐姐……”
他盯着那唇,发出低低的可怜的声音。
江眠睡着了,没有反应。
陈暮迟疑了一阵,终于俯身,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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