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普扬起一边嘴角:“你不过是他父亲的小妾,魏泽那厮不会来救你的。美人儿,你跟了我,以后我就独宠你一个,等我回去,向上递出消息,他就完了。你从了我,爷让你尝尝快活的滋味。”看着男人越靠越近,禾草闭上眼,一滴泪无声地滑落,抬手把簪子用力刺向自己。然而,秦落普怎么会让她死,她的动作快,他的动作更快,她被他钳制住手腕,簪子从手心坠落。男人扯下腰带,将女人双手反绑在身后,一双大手探向女人的裙底,禾草双足乱蹬,不让他碰触,可是在男人眼中,连那一双发脾气的玉足也是他的猎物,可爱至极。
魏秋的目光不时向人群中扫去,刚才那个人到底在哪里见过?他走到院中,又走回,就这样来来回回踱步。
这时院中来了两个上完香的男人,一面朝后山走一面说着话。
“你求得什么?”其中一人问。
“还能求什么,最近手气不好,求菩萨发慈悲让我赢钱。”
另一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钱庄!赌钱?!
魏秋头顶一个雷鸣炸响,他想起那人是谁了!他不是已经……怎么会在这里?完了!得赶紧告诉大哥。
山下的曲源县,一个护卫纵马打街而过,到一处大宅门前滚鞍下马。
“快去通报!我是县令家的,要见魏大爷。”侍卫递上帖子。
门子不知发生何事:“我家主人不在家。”
护卫急得身上衣衫全湿,这可怎么办,正要回去复命,不远处行来一彪人马,当头那人不是魏泽又是谁。
护卫急忙上前,双膝跪下,递上帖子。
来安上前拿了,躬身交到魏泽手中,魏泽展开看去,眉心皱起,暗骂一声:陆远搞的什么鬼!秦落普跑了?!连个人都看不住。
又一骑从青山寺方向驰骋而至,来人翻身下马,向来安耳中递上消息,来安眼大睁,赶忙跑到魏泽身边,附耳低语。
其他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主人听罢,加鞭纵马飞出城门,一众人紧随其后,一路尘起,遮天蔽日。
魏泽上半身近乎贴到马背,双腮紧咬,胯下腾起,衣袍在风中鼓烈作响,像一支射出的利箭,逆风而去。
禾草走入小路,路面越走越窄,两边树木杂丛。
“你确定是这条路?”禾草问那婆子。
“是这里,前面有一处房屋,两位娘子在里面歇脚,姨娘快去吧。”
禾草顺着婆子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确实有处木屋。
“我在前面歇息过了,不用再歇息,这条路太野,我还是走别处的好。”禾草说完,掉转头往回走。
婆子拦在禾草身前,躬下身子:“这样不妥吧,两位娘子已候了多时,姨娘不打一声招呼就走,未免失礼。”
“满口谎言,还想骗我,你们小娘子若真在此处,屋前为何不见丫鬟小厮?分明是想把我诓骗进那屋子里,你安得什么心!”禾草呵斥道。
婆子心下慌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三月把婆子一推:“老货,你什么东西,拦我家主子的路,你们还杵着做什么,抓住她,回去审。”
几个侍从赶紧伸手抓人,不料那婆子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蛮力,居然挣脱,跑了。
侍从准备去追。
“算了,咱们先离开这……”
禾草话音未落,一个黑影罩下,众人来不及反应,禾草已被那人挟持走,转瞬不见踪迹。
……
魏泽摘了眼纱,袖着马鞭阔步云飞,魏秋已在山下候着。
“大哥,秦落普刚才出现……”
魏泽不待他说完,问:“禾草呢?”
魏秋反应过来问的是禾姨娘:“她去了后山。”
只见魏泽足下轻点,几个翻腾,消失在原处。
在魏秋的印象中不论遇到什么事,大哥总是能轻松面对,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从没见过大哥这样紧张正肃的神情,清冷淡漠的眼中甚至流露出震荡不安。
魏泽一路寻去,先时还有些许踪迹,追到一河流附近时,所有的痕迹在此处切断,河对岸有三个岔路口。
一滴汗从男人额角顺势滑落。
“去那边。”一个声音响起。
魏泽看去,是两个小童儿,其中大点的小儿指向一个路口,说:“他们走的这边。”
“你是不是救她的,她是个好人,买了我的冷饮,还给了我许多钱,一定要把她救回来,好不好?”小童说道。
魏泽颔首,不再迟疑,朝那个方向点足飞去。
秦落普将女人放到地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跟着了魔一样,逃出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宅,把那个冒牌货杀死,而是打听这女人的行踪。
禾草看着这个男人,她把脑子搜索了个遍,不记得认识这么个人。
秦落普见女人一双大眼机警地盯着自己,他稍稍一动,她立马跟着他转动。
见男人走了过来,禾草拔下簪子抵在颈上,喝道:“别过来!你知不知道我继子是谁,魏家主事人,你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女人喉咙深处颤抖着,使她的呵斥显得气力不足,不仅没起到威慑,反倒想锁住她的喉咙,让她叫得更大声一点。
秦落普扬起一边嘴角:“你不过是他父亲的小妾,魏泽那厮不会来救你的。美人儿,你跟了我,以后我就独宠你一个,等我回去,向上递出消息,他就完了。你从了我,爷让你尝尝快活的滋味。”
看着男人越靠越近,禾草闭上眼,一滴泪无声地滑落,抬手把簪子用力刺向自己。
然而,秦落普怎么会让她死,她的动作快,他的动作更快,她被他钳制住手腕,簪子从手心坠落。
男人扯下腰带,将女人双手反绑在身后,一双大手探向女人的裙底,禾草双足乱蹬,不让他碰触,可是在男人眼中,连那一双发脾气的玉足也是他的猎物,可爱至极。
他把她娇娇翘翘的小脚捉在手里,慢慢揉捏把玩。
禾草挣脱不了,下唇已被咬出了血,忽然脚上一凉,男人竟扯去了她的鞋袜。
秦落普盯着那双白乎乎肉绵绵的小脚,还没他的手掌大,手指的触感软得跟豆腐一样,他咽着口水,喉咙发出的声响在破败的屋中异常清晰。
就在秦落普进行下一步动作时,门“嘭——”的一声四分五裂,墙壁裂开,屋顶震动,激起的粉尘在空中腾起,一个人背着光立在那里。
秦落普还没看清,一道充满煞气的力道破风而来,他已倒飞出去,撞到墙上,喷出一口血雾。
禾草朦胧着泪眼,那道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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