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变了脸色。她没想到没有前世的那些事端,朱长策竟然还是要跟自己的父亲抢女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对,我是疯了!”朱长策恨声道。明明眼下最狼狈的人是她,可对上那清澈坦荡的目光,竟让他觉得自己才是丢尽脸面的跳梁小丑!这让他很不悦。“你以为,我真的想要为这个老东西冲喜吗?实话告诉你,我巴不得他死,只有他死了,整个朱府才会完全由我掌控!”
“如果老头子还醒着,你未必有命站在这里。”
朱长策说的并没错。
朱俨宽的手段有多惨无人道,变态可怖,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如果落在他手里,她恐怕会生不如死。
“既然朱尚书病得重,你能不能放过我?”
锦瑟抬起眼,跟朱长策对视。
“哈哈,放了你?”
朱长策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小美人,你都被乖乖送上门来了,我岂有放你走的道理!”
锦瑟心头突地一跳,她压下惊诧,只勉强笑了下,“可是朱尚书他……”
“他不成,不是还有我呢吗?”
朱长策吭呲笑着,脸上难掩轻浮。
“你疯了!”
锦瑟变了脸色。
她没想到没有前世的那些事端,朱长策竟然还是要跟自己的父亲抢女人?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对,我是疯了!”
朱长策恨声道。
明明眼下最狼狈的人是她,可对上那清澈坦荡的目光,竟让他觉得自己才是丢尽脸面的跳梁小丑!
这让他很不悦。
“你以为,我真的想要为这个老东西冲喜吗?实话告诉你,我巴不得他死,只有他死了,整个朱府才会完全由我掌控!”
朱长策低下头,对上锦瑟的视线,眸中闪过一抹病态的兴奋。
“现在,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包括你!”
朱长策加大手上的力度,表情狰狞,“不过,我没想到这老东西对你还真是不同,临闭眼之前还惦记着你,倒叫我有些喜欢你了。”
锦瑟因呼吸困难憋红了脸,她咬牙恨声骂道:“无耻!”
朱长策好似就喜欢看她这副痛苦的样子,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的身子一歪。
“无耻?你原本就是许家送来取悦我朱府的玩物!像你这样的贱人,让你伺候本公子是你的福气,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锦瑟被扯着狠狠摔在榻上,痛得哼出声。
这低低一声,倒激起朱长策身体的热情,他迷醉的眼里异常兴奋。
“真是个天生的贱人,平日里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骨子里却这般孟浪,指不定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朱长策狞笑着扑了过来,笑着去扯她的襦裙。
“来吧,小贱人,让我试试你有什么不同?哈哈——”
“放开我!”
锦瑟拼命反抗,手脚并用,连踢带打。
可朱长策不同于年老的朱俨宽,他年轻又习过武,锦瑟被他按在身下,轻薄的衣裙被一点点剥去。
“我既然将你扛进来了,就不能让你全须全尾地出去……”
他眼底染了情欲,狞笑着一口咬在她细白的脖颈上,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向她身下探去。
忽然,笑声戛然而止。
埋在脖颈的人僵住,朱长策的囟门穴上被插入了一根银针。
他整个人随之完全瘫软下来,双眼紧闭,已是不省人事。
锦瑟喘着粗气,忍着恶心将他从身上推开。
还好刚才侍卫闯进门时,她留了后手,在发间藏了一枚银针。
不过这枚银针只能令朱长策短暂的陷入昏睡,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
锦瑟忍着脚腕上传来的疼痛跳下床,一边套上衣服,视线一边四下搜寻起来。
她之所以乖乖跟着许青云他们进了这桃竹苑,是因为上一世她无意中得知了一个秘密。
这朱府背地里,一直干着非法盗采矿山的勾当,为自己谋取私利。
他们私底下已经谋害了不少的人命,那矿山中的矿奴,真个是人如蝼蚁,命如草芥。
上一世,周安向皇帝告发过朱家非法盗采矿山一事。
本以为经此一案朱家必定倒台,可不曾想,审到最后却发现那关键证据矿洞图是假的,而周安也因被判定为诬告,气急攻心之下,一命呜呼。
这一世,她要把真正的证据交到周安手上,扳倒朱家,救出那些矿奴!
据说矿洞图朱俨宽一直寸步不离,想必就在他身上。
想到此,锦瑟来到对面的床上,颤着手在朱俨宽身上翻找起来。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她全部翻了一遍,却没找到矿洞图。
难道如今在朱长策身上?
锦瑟秀眉微蹙,又在朱长策身上摸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如果找不到矿洞图,就是功亏一篑,等朱长策醒来,她定生不如死。
锦瑟心急如焚,甚至隐隐有些绝望。
难道重来一世,她还要栽在这些个恶心的人手上吗?
脖子上被朱长策啃咬的皮肤隐隐作痛,让她越发烦躁——
皮肤?!
她猛然一怔,对,她只翻找了身上的衣饰,可如若是印在皮肤上的呢?
锦瑟的一颗心跳不停。
她重新来到朱俨宽的身前,将一动不动的他翻过身去,屏气凝神褪下他身上的上衣,一眼就看到了他背后的纹路。
他把藏放矿洞的地图,染在了后背之上!
若不是上一世有所了解,谁又能想到这至关重要的证据,就在他的身上呢?
锦瑟眼底一热,顾不上高兴,忙取了墙角案上的笔墨,把他后背上的图拓在纸上。
拓好图纸藏在身上后,她摆正了朱俨宽的身子,让他重新躺好,又给对面软榻上的朱长策解开了衣袍,露出赤裸的半身。
做完这一切,她草草捋了捋头发,衣衫半扯地就往屋外走。
这个房间没有后窗,是死是活没有别的出路,她只能从正门出去。
推开门后。
只见门外左右各守着两个婢女,廊下还站着不少侍卫。
看到房门突然打开,一众人瞪大眼睛看过来,正对上走出来的锦瑟。
此刻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似是站都有些站不稳,一副刚做过什么剧烈运动的模样。
“朱公子有些醉了,方才又——”
锦瑟佯装羞涩一笑,对着其中一个婢女吩咐道,“公子现下累了,需要补补体力,你带我去厨房一趟,给公子去煮点醒酒汤。”
“这……”
那婢女迟疑抬头,伸头往里面看了眼。
见朱长策衣裳半解,裸着胸膛躺在榻上,好似睡了。
她正要再细看,便听锦瑟冷哼一声,“怎么?你是要和我一起进去伺候公子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没资格使唤你,那不如你跟我进屋一块去问问公子?”
“奴婢不敢。”那婢女慌忙低头。
锦瑟一笑,正要出门。
一只手臂突然拦在她面前,“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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