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对他的了解远比他对自己的了解更多,白榆不习惯什么都被隐瞒的滋味。他有权利知道和自己有关的一切。电话接通,孟春异常沙哑的嗓音响起:“小榆?”“孟春哥,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见一面。”“有。”那头传来衣服的摩擦声,孟春问,“什么时候?”白榆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三点了,问了一嘴:“你还没起?”“昨晚看资料,弄得有些晚。”“那你收拾好给我发消息,我们在你家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裴知白把人拉回来,被白榆的韧劲儿搞得有些头疼,“公告都出来了,你去干什么?”
“不是一般都有几天的公示期吗?公示期间对处理不满意的可以上诉。”白榆说,“我不满意,我要上诉。”
他说着就要挣开裴知白的手,被裴知白抓住手腕按在门后,控制住动作。
“别去了,乖。”
下意识地想要安抚自己暴躁的omega,裴知白释放出一点信息素。
白榆僵硬在裴知白怀里。
伏特加的气味刺激着他臣服。
草。
下一秒,白榆发力抽回手腕,按住裴知白的肩膀,反身将裴知白压在身下。
白榆戾气很重,“你再放你那傻逼信息素试试?”
白榆特别、极其、超级讨厌信息素压迫,裴知白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他的底线,前几次白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忍了,但不代表裴知白就可以蹬鼻子上脸。
“裴知白,要不我们打一架吧?”白榆混不吝地挑起嘴角,气息稍重,“不然你总以为我怕你。”
“我没这么想。”
“我是个omega不错,在你们眼里,omega天生要被alpha标记,他就得低alpha一等,对吗?”
裴知白意识到自己玩儿脱了,伸手想抓住白榆,“不是。”
白榆放开他,退后两步站好。
“我知道你随便露出一点信息素就能让我成为你的附属品,这就是天性。”白榆站得很直,肩膀绷着,透着一股不服输的意气,“但没人能强迫我,你是S级,我也不差。大tຊ不了鱼死网破,咱们谁也别放过谁。”
白榆不是不明白AO有别,他只是并不觉得自己omega的身份有多特殊,他不想因为不由自己选择的东西影响自己的一辈子。
裴知白毫不怀疑,如果有一天,白榆真的被逼入绝境,他会在理智丧失之前做出难以挽回的事情。
这是白榆对命运最终的反抗。
裴知白的血液变得冰冷,他并不歧视任何性别,但在白榆不带语气地说出这些话时,他心疼地想,如果白榆分化成alpha该多好。
但下一刻,他又觉得不该用这样的如果可怜白榆。
无论是什么性别,白榆还是白榆,他不会变。
白榆闭了下眼睛稳定情绪,对裴知白说:“这件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管了。”
他退到门后,礼貌又疏离地说:“以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可以来找我,好好休息。”
裴知白知道这句话后隐藏着什么意思。
他和白榆连朋友也做不了了。
裴知白算是明白什么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以及,一朝回到解放前。
——
处分的事情告一段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这件事在渝城大学传了一段时间,便也没太多人再提及。
白榆正常上下课,没课的时候就和朋友出去玩儿。还是南鸢提醒他,裴知白快出院了。
信息素紊乱,裴知白在医院住了一周。
而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白榆没有再探望过他。
南鸢说了之后他也没太大反应,不在意地敷衍:“那祝他出院快乐。”
南鸢观察着他的脸色,“吵架了?”
“没有。”白榆放下手机,游戏里的人物因为血条清空悲惨地倒在一堆半血的大BOSS中,他滑了滑操作轮盘,随口道,“妈,如果我想去切除腺体……”
他话还没说完,南鸢手里的咖啡先洒了一身。
咖啡还冒着热气,白榆把手机往旁边一放,连忙抽了几张纸递给南鸢,“妈,没事吧?”
“没事。”南鸢飘飘然地胡乱擦了两下衣服,纸巾腌入咖啡的香味,她欲言又止地看了会儿白榆,问,“是妈妈逼你太紧了吗,怎么突然想切除腺体?”
白榆没说裴知白用信息素欺负他的事情,含糊道:“我就是一提。毕竟这样我也不用和裴知白结婚,你们也能放心一些。”
南鸢沉默着拉住白榆的手,不发一言地捏了两下他的手背。
“痒。”白榆笑着晃晃胳膊,用肩膀撞了一下南鸢,“妈,我就话赶话说到这儿了,也没有真的想把腺体切了。您别露出这么一副我儿子要自残的表情成吗?”
“崽崽。”南鸢张了张唇,坦白之前眼睛先红了,“你没办法做腺体切除手术。”
白榆的笑意固定在脸上,“什么意思?”
南鸢低下头,“人体会分泌各种激素维持身体机能的平衡,信息素也是其中一种。普通omega切除腺体后,身体里一个并不起眼的器官会开始分泌另一种类信息素的激素,以此来代替他们原本信息素的作用。”
白榆:“……”他猜到什么,“我不会没有这个器官吧?”
南鸢艰难地:“嗯……”
“……”沉默一会儿,白榆笑着反过来宽慰南鸢,“没事儿,反正我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哄着南鸢上楼换衣服,私下打通了孟春的电话。
南鸢对他的了解远比他对自己的了解更多,白榆不习惯什么都被隐瞒的滋味。
他有权利知道和自己有关的一切。
电话接通,孟春异常沙哑的嗓音响起:“小榆?”
“孟春哥,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见一面。”
“有。”那头传来衣服的摩擦声,孟春问,“什么时候?”
白榆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三点了,问了一嘴:“你还没起?”
“昨晚看资料,弄得有些晚。”
“那你收拾好给我发消息,我们在你家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嗯。”
“对了,我们见面的事情,您别跟我妈讲。”
您都用上了,看来是有求于人。
孟春嗓音里多了几分笑意,“怎么,又在鬼机灵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您别告诉我妈。”
“知道了。”
白榆挂断电话,冲楼上喊:“妈,沈玳找我出去玩儿,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过了一会儿,二楼支出一个佣人:“少爷,夫人让您注意安全。”
白榆乖巧道:“好的。”
他在离开家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南鸢那么紧张他和alpha之间的交往,好像不止是因为AO之间需要注意边界感。
他懵懵懂懂在大人们的保护下活了那么多年,被隐瞒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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