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辞:“那我现在洗,五分钟出来,然后你进去护肤。”裴喻宁看向洗漱台上摆满的护肤品,都拿出去太麻烦了,于是点头:“好,也不用太急。”“嗯。”商砚辞出去拿睡袍。裴喻宁跟着他走出去,像个小尾巴。拿上睡袍,商砚辞把床头柜上的牛奶端给她,走进浴室,关门。裴喻宁喝着牛奶,坐上沙发,桌面放着那本外语书,商砚辞翻看了一半,裴喻宁拿起来接着看。接近五分钟的时候,商砚辞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一条白色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汽:“夫人,我好了。”
裴喻宁提起裙摆一角,语气娇嗔:“才不会!我不管,就是因为你工作忙才导致我和外公外婆见面很晚的。”
商砚辞从容自若:“嗯,听夫人的。”
选好裙子的款式,裴喻宁回卧室洗漱,商砚辞下楼给她煮牛奶。
煮好牛奶,商砚辞回到卧室,浴室的水流声与窗外的雨落声交相呼应。
牛奶放到恒温杯垫上保温,商砚辞拿起裴喻宁昨晚看的那本晦涩难懂的外语书,靠在沙发上,一边看,一边等她。
手里的书翻过一半,商砚辞才察觉到时间的流逝。抬起手腕一看时间,裴喻宁进浴室已经有两个小时了。水流声停止了,她却没出来。
商砚辞面色一沉,立刻站起身,三两步快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敲门:“夫人?”
裴喻宁听出他语气不对,一边回应,一边拉开浴室门:“阿砚,怎么了?”
商砚辞掐过她的腰,用力把她抱进怀里。
裴喻宁不明所以,懵了片刻。商砚辞该不会以为她泡澡滑进浴缸把自己淹没了吧?
裴喻宁不确定地安抚道:“阿砚,我会游泳,而且每次我泡澡的时候都会定闹钟防止睡着,别担心。”
抱着她的力道松了些,商砚辞弯腰,头抵在她颈窝的位置:“怎么在里面待了这么久?”
裴喻宁轻声道:“我在护肤呢,明天要见外公外婆啊,所以就比平常多花点时间。我忘了你还没洗澡了,你现在去洗吧,我到外面护肤。”
商砚辞却抱着不让她走:“以后洗完澡就把浴室门开着,让我看见你。”
裴喻宁:“好。”
卷发上的水珠滴落到商砚辞的手背,他松开裴喻宁,牵着她走到镜子前。卷起衬衣袖口,拿出柜子里的吹风机,调好挡位,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说:“以后记得把头发吹干了再护肤。”
“知道了。”裴喻宁看着镜子里的两人。
她脸上贴着面膜,穿着吊带睡裙,身高在商砚辞肩膀的位置,很有体型差。在商砚辞面前站着,显得她很小只的样子,但她有165,绝不算矮,是商砚辞太高大了。
刚才被他抱进怀里的时候,真的特别有安全感!但他那会儿可能真的被自己心里不好的想法给吓到了,难免有些失态,抱她的力度没控制住,让她有点儿疼。
商砚辞侧站着,此刻吹头发的动作很温柔,撩起她的卷发往后吹,避免碰到她脸上的面膜,时不时用指腹贴向她头皮,抚摸发根是否吹干。
裴喻宁被他摸得很舒服,感觉自己要变成小猫了,很想对他摇尾巴。
头发全部吹干后,商砚辞收起吹风机,拿起卷发梳给裴喻宁梳头。
裴喻宁透过镜子看他,商砚辞梳头发的动作也很轻,看起来认真且专注,像是在做一件十分虔诚的事情。
直到卷发都被梳顺,裴喻宁也没感觉到一点儿疼。以往她自己梳的时候,都免不了扯痛几次。甚至有时候碰到卷发打死结,实在梳不通顺的时候,她会生气地扔掉卷发梳,还想拿剪刀把那缕卷发剪掉。
不知道为什么,裴喻宁突然想亲他,可她脸上贴着面膜,太不方便。
商砚辞:“面膜还要敷多久?”
旁边放着手机,裴喻宁却伸手抬起他的手腕,看了眼表盘上的时间:“还要十分钟。”
商砚辞:“那我现在洗,五分钟出来,然后你进去护肤。”
裴喻宁看向洗漱台上摆满的护肤品,都拿出去太麻烦了,于是点头:“好,也不用太急。”
“嗯。”商砚辞出去拿睡袍。
裴喻宁跟着他走出去,像个小尾巴。
拿上睡袍,商砚辞把床头柜上的牛奶端给她,走进浴室,关门。
裴喻宁喝着牛奶,坐上沙发,桌面放着那本外语书,商砚辞翻看了一半,裴喻宁拿起来接着看。
接近五分钟的时候,商砚辞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一条白色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汽:“夫人,我好了。”
裴喻宁把书签放回之前他看的位置,看向他的头发:“阿砚,你不吹头发吗?”
商砚辞:“吹,出来叫你一声。进来护肤,时间不早了。”
裴喻宁走到他身边:“我帮你吹,面膜还有四分钟。”
商砚辞擦拭头发的动作微顿:“你要帮我吹头发?”
“嗯。”裴喻宁推着他走进浴室。
拿出吹风机,裴喻宁看了眼两人的身高:“阿砚,你低着点儿头。”
商砚辞看向洗漱台的高度,拿起旁边的干毛巾垫上,抱起裴喻宁,放到上面,高度正好:“这样吹,不至于累着胳膊。”
裴喻宁打开吹风机:“你对谁都这么贴心吗?”
商砚辞双手撑在她身侧,嘴角上翘,低声道:“只对夫人贴心。”
裴喻宁才不回应他的糖衣炮弹。
很快,商砚辞的头发吹干。
定的闹钟响了,裴喻宁的面膜该取下来了:“我还要二十分钟护肤。”
“好。”商砚辞走出浴室,看向腕表,已经凌晨了。只是一次寻常的视频见面,却这样耽误她睡觉的时间。
半个小时后,裴喻宁从浴室出来,坐到床上。
商砚辞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她:“手机要不要充电?”
裴喻宁看了眼手机的电量:“不用。”
商砚辞:“那关灯休息了。”
裴喻宁:“好。”
卧室陷入暗色,窗外的春雨不知何时止住了声息,商砚辞的呼吸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入耳。
裴喻宁的手在被子里小心试探,商砚辞和她的中间好像隔着一条银河。
此刻夜色深沉,光影暗昧,夜晚在无限度地放大她的贪念。
指尖碰到商砚辞的尾指。
她主动越过银河。
贪念到达临界点。
裴喻宁轻言软语:“阿砚,你睡了吗?”
商砚辞:“没有。”
他没睡,能够清楚感知到她的指尖碰上了他的尾指,却沉稳地不发一言,任由她对自己身体做出任何她想要做的事。裴喻宁想起早上的场景,有些羞恼,她收回试探的手。
可商砚辞却在下一秒扣上她的左手手腕,继而牵上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的手掌温热宽大,指腹带着薄茧,亲昵地捏了下她戴着婚戒的无名指。
裴喻宁再次跃跃欲试,小幅度地向他靠近,整个人都越过银河,靠上他的肩膀,在她清醒的时刻。
商砚辞淡声道:“睡不着吗?”
裴喻宁侧身躺着,右手摸索着放到他心脏跳动的位置。
“怦、怦、怦——”
裴喻宁声音娇俏:“你的心跳比你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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