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一愣,扭头看向他,顿时心生警惕,一把勒紧了缰绳,让座下小母马定在原地。纪鸿洲眉峰轻挑,见状也跟着勒停马。秦音手脚迅速翻身下马,眼里满是警惕看着他。纪鸿洲默了默,直接笑出声儿。“你这是何意?防备我?”秦音侧脸斜睨他,“大帅那句话听起来,太像是要使坏了。”纪鸿洲因她这话大笑两声,修长的腿夹了夹马腹,策马绕到她身边,低下身笑问她。“使坏?筝筝说说,我能使什么坏?”
等两人收拾好,下楼用过膳,出门时,前厅的落地钟已指向八点钟。
纪鸿洲不让人跟,只带了章谨开车。
湘城唯一的马场,在西南城区,占地空旷,跟郊外军营地和军械所相毗邻。
车子驶入马场,刚刚停好,便有负责的管事快步迎出来,恭恭敬敬打开后车门。
纪鸿洲先下车,那管事点头哈腰的恭维起来。
“大帅,您来了,昨晚章副官长就交代过,四爷先头已经让人把那匹踏雪乌驹给送过来,这会儿都照料好了!”
纪鸿洲淡嗯了声,回身准备伸手牵人,却见秦音从另一侧推门下了车。
他下颌动了动,单手插兜站着没动。
秦音收回环视打量的视线,一回头就对上他黑幽幽的盯视。
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他不快,不过还是默默抬脚,绕过车尾走到了他身边。
纪鸿洲看她一眼,淡着脸提脚往前走。
“夫人来过没?”
秦音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闻言摇了摇头。
“不曾来过。”
她说过,她不喜欢骑马,在湘城也没有能相约一起出来放肆的人。
“那今日带你好好逛逛。”纪鸿洲露出点笑意,朝她屈起臂弯,“先带你挑匹好马。”
秦音看了眼他屈起的臂弯,素手轻搭上去,便听跟在后面的马场管事殷勤说道:
“大帅,最温驯的马都已经牵出来,跟您那匹踏雪乌驹圈在一块儿。”
“带路,别耽搁时间。”纪鸿洲淡笑下令。
“诶!是!”
那管事连忙快步在前头带路。
因为马场的人早有准备,故而挑马并没有费多大功夫。
纪鸿洲亲自给秦音挑了匹漂亮的枣红色小母马,小母马极其温驯,一见面就主动低头蹭人手臂,十分黏人。
秦音摸了摸它柔顺鬓毛,也有点喜欢它。
没人能拒绝黏人精。
见她很利落的翻身上马,身手还算矫健,纪鸿洲两手撑在胯侧,扬眉笑了笑。
“还不错,跟你挺搭,溜达两圈儿试试。”
秦音抻着缰绳,浅笑看他一眼,夹了夹马肚子,驱着马慢慢在这片草坪溜达起来。
夏末秋初,整片草坪青黄不济,不过秋阳明朗,晒的刚刚好。
秦音骑马的姿势很标准,腰背端的笔挺,黑白相间的骑士服剪裁熨帖,细细皮带扎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身姿显得越发婀娜玲珑。
她整个人随着马背的颠簸有节奏的晃动,不是在刻意扭腰,垂在腰后的长发,却有几缕不安分的缠绕在她腰臀两侧。
骑个马而已,背影看起来纤细又风情。
纪鸿洲远远看着,被日光晃得眯了眯眼。
他朝牵着马的章谨伸手,章谨连忙把缰绳递他手上。
纪鸿洲翻身上马,“你们不用跟。”
话音落,人已经一㩐缰绳,策马追了上去。
“是,大帅。”章谨笑吟吟答应,立在原地目送他。
踏雪乌驹伟岸而矫健,没几下就追上了悠闲踱步的小母马。
章谨远远看着,自家大帅端坐在高头大马背上,那身形轮廓要比夫人伟岸宽阔上两倍,只见他单手抻着缰绳,歪身凑向夫人笑语交谈,夫人扭脸看过去。
别说,俩人看起来还挺般配。
知道大帅最近在上心追妻,章谨心下暗笑了声,摆摆手吩咐守在一旁的管事。
“不用守着了,这个栏道别让人靠近,晚点儿瓜果饭菜,都送过来。”
“诶,是是。”管事忙赔着笑点头哈腰,又说,“那徽州厨子已经来了,那我去盯一盯午膳,章副官您忙着。”
“嗯,去吧。”
*
不远处,纪鸿洲还在邀秦音赛马。
“来都来了,不跑起来叫什么骑马?赛一圈儿,大不了爷让你。”
秦音驱马慢慢溜达,无动于衷牵了牵唇。
“我骑术不怎么样,能这样就已经很满足,何况这匹小母马,显然跟您的蒙古战马没法儿比的,我还是不逞能了。”
纪鸿洲单手拽着缰绳,一手搭在大腿上,听言啧了声。
“这么谦虚,却能一眼辨识马的品种?”
秦音笑,“方才听人说的。”
纪鸿洲哑然失笑,看了看两匹马,眉峰轻挑:
“要么,我跟你换?”
秦音淡笑摇头,“算了,蒙古马性烈,大帅这马瞧着就不好驾驭,它走过来,吓得我这匹小母马总跑偏。”
没看到她往回拽了好几次么?
纪鸿洲笑声清朗,“你骑术不好,眼力倒是不错。”
“谁还没点儿眼力见?”
纪鸿洲眉目印笑盯着她看,觉着她挑眉狡黠的神态十分灵动可爱。
“真不赛?”他问秦音。
秦音抽空看他一眼,“大帅若非赛不可,要不要去别的栏道看看?还是饶了我,我不行。”
人贵在自知之明,她可不想摔断胳膊摔断腿儿。
纪鸿洲笑睨她,“筝筝是不tຊ是从没跟人赛过马?”
“好端端为什么要跟人赛马?我说了我骑术不精,难不成自找麻烦?”
“有道理。”
纪鸿洲深以为然点了点头,继而勾唇,“但你要是跑起来,会爱上那种策马奔驰的感觉,就像你说自己爱上攀岩爬壁一样。”
秦音不以为然,“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筝筝胆子很大,可以试试,你连摔下悬崖粉身碎骨都不怕,还怕坠马?”纪鸿洲好整以暇,继续激她。
秦音哼笑了声,“攀岩爬壁,绳索都攥在我自己手里,想松就松,想紧就紧,有把握的事可以一试。骑马呢?”
她㩐了把缰绳,“它真跑疯了,我就是把手拽断了也不一定拉得住,没把握的事我可不会做。”
纪鸿洲听她振振有词一番辩解,不禁眼尾笑眯。
“筝筝是不是忘了,你已经在马背上?”
秦音一愣,扭头看向他,顿时心生警惕,一把勒紧了缰绳,让座下小母马定在原地。
纪鸿洲眉峰轻挑,见状也跟着勒停马。
秦音手脚迅速翻身下马,眼里满是警惕看着他。
纪鸿洲默了默,直接笑出声儿。
“你这是何意?防备我?”
秦音侧脸斜睨他,“大帅那句话听起来,太像是要使坏了。”
纪鸿洲因她这话大笑两声,修长的腿夹了夹马腹,策马绕到她身边,低下身笑问她。
“使坏?筝筝说说,我能使什么坏?”
秦音抿唇,“你这样,我不骑了。”
什么叫‘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在马背上’?
她听完这话儿,下意识认为他要在她的马背上抽一鞭子,今天不赛这马,他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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