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妨终于做出了选择。她看向桑元,眼里一派清明,“我打算明天一早再进一次雪山,你跟不跟我一起?”桑元有些不解,“又要再去一次雪山?姐姐不是说雪山气温极低,进去一次要耗费许多灵气,还不如留在这里,等阵法自己发生改变。”霓妨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是这周围我们都走了一圈,也没能找到阵眼所在。再拖下去我怕身上的灵气耗尽,到时候只会更麻烦。我只能寄希望于雪山,就算阵眼不在那里,换个方位推演阵法,也能多些变化。”
霓妨终于做出了选择。
她看向桑元,眼里一派清明,“我打算明天一早再进一次雪山,你跟不跟我一起?”
桑元有些不解,“又要再去一次雪山?姐姐不是说雪山气温极低,进去一次要耗费许多灵气,还不如留在这里,等阵法自己发生改变。”
霓妨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是这周围我们都走了一圈,也没能找到阵眼所在。再拖下去我怕身上的灵气耗尽,到时候只会更麻烦。我只能寄希望于雪山,就算阵眼不在那里,换个方位推演阵法,也能多些变化。”
与其原地等待,不如放手一搏。
更何况,霓妨总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声音,在指引着她往雪山走。她只能将这些归结为,女主与天道之间的联系。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服桑元,幸好,桑元不需要说服。
桑元垂眸深思了片刻,复又抬头看向霓妨,“那就听姐姐的,一起去。”
“先别急着答应,”霓妨伸出木棍戳了戳火堆,“我们现在只能靠灵石来恢复自身灵气,从阵法盘上看,雪山有不少高阶妖兽,我剩下的上品灵石不多,只够我自己用的。你要想跟着也行,但我顾不上你,你自己想好后手。”
桑元被霓妨这一脸严肃的样子给逗笑了,“姐姐原来是担心灵石的事。”
说罢,桑元解下腰间挂着的一个绣着大红牡丹样式的香囊递了过去,“给,姐姐看看,需要多少灵石?”
霓妨被桑元行云流水的行为惊的目瞪口呆,装着上品灵石的储物袋就这样随意的挂在腰间,这到底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做派?
一直坚定奉行流云宗苦修、储物袋里上品灵石屈指可数的霓妨陷入了沉思。
“姐姐想什么呢?”桑元忍不住伸手在霓妨面前挥了一下。
霓妨一脸沉重的说,“我在想现在拜入金戈宗还来不来得及?”
桑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流云宗可是修仙界的第一宗门,其他宗门不知道有多少修士都眼红你们呢,姐姐说话还真不客气。不过我师父贪狼长老听到这话一定很开心,能有一位剑修弟子,多威风啊。”
什么剑不剑修,眼下灵石才是最重要的。
以筑基中期修士的灵气值计算,十几块上品灵石就能补满,但霓妨是五灵根修士,又重塑了经脉,体内能够容纳的灵气是其他修士的五倍。
霓妨从桑元的储物袋里捡了千个上品灵石tຊ,在心里记下了数字后,就将储物袋还给了桑元,“这些就算是我借的,之后再还给你。”
“姐姐要说借的话,就不能这样算,”桑元将本命法宝拿来当算盘用,手指飞快的拨动算盘珠子,“按照金戈宗的规矩,熟人三分利,姐姐出去以后多给我三百上品灵石的利息就好。”
霓妨眼睛都瞪大了一整圈。
黑心,妥妥的黑心商人!
“跟你说笑呢,我怎么敢收姐姐的利息,按照原数还就好。”桑元哗啦一下收起金算盘,笑嘻嘻的说。
桑元噼里啪啦打了一阵算盘,紧接着又说了这么多话,更像是拉近两人的关系,讨她的欢心罢了。
霓妨只当做看不懂少年人的小把戏,顺水推舟的接过话题,“那就等以后我存够灵石再还你,且等着吧,我们流云宗的修士一个个兜比脸都干净。”
“自然无妨,明日几时出发?”桑元将储物袋收回去,顺手拿了一颗上品灵石扔给寻宝鼠。
寻宝鼠觉也不睡,抱着灵石咯吱咯吱的啃了起来,柔软飘逸的毛发随着它的动作上下摇晃。
“太阳升起的时候就走吧,我观察过,雪山白天的时候气温能高一点,我御剑带你飞到最顶上,推演完阵法就抓紧时间离开。”
“那就听姐姐的。”
桑元伸出手指抚摸着寻宝鼠背上柔软的皮毛,神色一片安然。
……
寒风呼啸着吹过雪山,带来了刺骨的寒意。
远处的山峦如同一条条巨龙,蜿蜒的伸向远方,仿佛看不到尽头。
上品灵石的的光芒瞬间消失,变成了两颗普通的石头,霓妨松开手掌随意的将石头抛到地上。
吸收完灵气后,灵石就与普通的石头没有什么区别了。
白色的雪狐的毛皮绕着霓妨纤细的脖子围了一圈,显得整个人都圆了一圈。
桑元身上也围了一件一样的,这小子本来嫌臃肿不想穿的,可刚到雪山,没等霓妨劝上一个字,自己就从储物袋里拿出来披上了。
两人一模一样的臃肿。
桑元最开始身上的那股子富贵人家少爷气质,早已荡然无存。
霓妨怕让桑元丢面子,这才忍住没笑出声。
放眼望去,一片平整的雪面上有一处格外引人注目的痕迹。深浅不一的脚印深陷在积雪中,凌乱而交错。雪地被践踏得凌乱不堪,有的地方还留下了深深的划痕,可能是武器划过所致。血液在寒冷的气温下凝结成暗红色的斑点,点缀在白色的雪地上。
纵然是这样惨烈的场景,霓妨却感受不到一丝灵气波动。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位修士已经耗尽了所有灵气。
用招式、甚至是用命博下了这一局。
霓妨一边御剑赶路,一边不忘教育后辈,“看见底下的场景了吗?多惨烈啊,这大伤小伤的加起来,出了攀天塔得修养多少天才能养回来?记得我说过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就掰命牌。”
桑元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姐姐,雪地上好像躺着个人哎,要下去看看吗?”
霓妨眼睛一亮,胸口前竖着的两根手指轻轻动了一下,寒光剑急停在空中。这种情况下,捡个漏似乎并不具备任何生命威胁。
桑元右手捏着下巴,使劲儿朝下面看去,“虽然还没死透,不过也快了。姐姐,咱们下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捡到什么机缘。”
霓妨看了一眼自己剩余的系统积分,一百零五积分,还有赌一下的可能,当即决定下去博一把大的。
向下俯冲时,夹杂着雪粒的冷风吹过霓妨的面庞,可霓妨嘴里的话比这冷风还要寒冷,“一会儿要是开打的话,你站在我前面喔,放心,我不会跑的,我就在你后面帮你掠阵。”
桑元一听这话,差点从寒光剑上跳下去。
最后,寒光剑停在了十里开外的低空中,两人从寒光剑上小心的跃下来,原本潇洒自如的身法,此刻在二人身上却多了几分猥琐意味。
用霓妨生活过的现代话说就是,她与桑元偷感很重。
在天上看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离得近了才发现这具“尸体”身上穿着的白色长袍,怎么看怎么像是流云宗亲传弟子的服制。
桑元站在安全范围之内,小声的问,“姐姐,这可能是你的熟人,咱们还要下手吗?”
霓妨咽了咽口水,将所有亲传弟子的名字在心里过了一遍,除了言兰和林逸以外,应该都能下手吧?
“我不方便动手,你去吧。要是成了,我二你八。”
霓妨推了一把桑元的肩膀。
桑元一时愣住,恍惚间只顾着想他俩到底谁才是金戈宗的修士。
几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霓妨竟然将他常用的几个招数学了个十足十。
假以时日,甚至可能比他这个黑心商人还要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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