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却又陌生。段清茉听到这话,悲哀地笑着说道:“王爷是想为段家平反吗?逝去之人已去,就算得那清白又有何用?更何况,那时的大周,你可真觉得能重现公道正义?”“京城于我而言已无容身之处,你当时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哪里护得了我?”“还是说你想救我离开临州?”“王爷也不必自责,我初到临州的确处处艰苦,备受折辱,但颐安护我与淳哥儿,我们二人的日子起码能吃饱穿暖。”
“靳询,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段清茉捂嘴打了个酒嗝,眉眼弯弯好似新月漂亮。
歌舞之声已渐渐从靳询的耳边散去,他的眼中唯有十年后的段清茉。
她胡闹惹事时,总唤他全名。
她撒娇讨巧时,总唤他“询哥哥”。
“段清茉。”
黄知州的酒又敬到了曾将军面前,他身后还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黄菀菀。
“嗯?怎么了?”
段清茉放下酒杯,无人再敢给她倒酒。
“当年你为何要离开我?”
靳询明明坐在她的旁边,声音却像是从远处飘来,遥远的像是十年前。
“段家失势,我怎能连累状元郎呢?”
段清茉的眼眸醉如秋水,却好像又带着腐朽而哀叹的残花落叶。
“我说过,让你等我一年,你不信我?”
靳询的声音有几分低哑,他看到女子低垂的眼眸,看到她秀气挺立的鼻梁和殷红柔软的唇。
熟悉,却又陌生。
段清茉听到这话,悲哀地笑着说道:“王爷是想为段家平反吗?逝去之人已去,就算得那清白又有何用?更何况,那时的大周,你可真觉得能重现公道正义?”
“京城于我而言已无容身之处,你当时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哪里护得了我?”
“还是说你想救我离开临州?”
“王爷也不必自责,我初到临州的确处处艰苦,备受折辱,但颐安护我与淳哥儿,我们二人的日子起码能吃饱穿暖。”
段家为何失势?
乃是因为段家支持了那风光霁月、一心为民的太子。
当年段清茉的二叔段礼在太常寺任太常寺寺丞,掌管祭祀大典时的皇室祭服。
可偏偏那年祭祀之时,圣厉帝的祭服上的五爪金龙被改为了五爪金蟒,因此时段礼被陷害下狱。
段清茉的父亲段敬为弟弟周旋,却不曾想他的奔走亦陷害的一环,整个段家越陷越深。
太子礼贤下士,无法面对忠心耿耿的段家被如此枉害,于是面圣劝解,惹大怒。
到最后段清茉才明白,这场局要弄死的是太子。
太子被废,知晓这些事都是圣厉帝忌惮他得民心而故意所为后,以自裁换部属平安。
段清茉和淳哥儿这才有活路。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留在京城,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往何处。
她想过寻靳询,可是......宫中竟传出来年过六十的圣厉帝听闻她不仅擅琴会舞,还生得极为漂亮,想要纳她入宫的消息。
她若是不离开临州,难道要把自己当做玩物送到那灭她满门的凶手床上吗?
她若是不离开临州,他又要怎么办呢?
段清茉闭上眼,眼前浮现出的都是靳询的母亲莫氏是如何歇斯底里地求她离开的。
那总是端庄优雅的妇人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地求她,求她莫要耽误靳询的前程,莫要害得靳家和段家一个下场。
她说临州都已安排妥当,她和淳哥儿可以好好重新开始。
段清茉承认自己是个懦弱的人,离开是逃避这一切的最好选择。
她与靳询,那时候都没有抗争的手段和力气。
段清茉离开时出于私心,还给靳询留下了一封决绝信。
信里她将靳询贬得毫无用处。
她告诉靳询,他的状元乃是莫氏贿赂了圣厉帝身边的大太监冯年得到的。
她告诉靳询,自己口口声声对他的爱不过是为了惹父亲恼怒,好让父亲多看看自己的借口。
她告诉靳询,这京城容不下她,她也不需要他的怜悯与救赎,他根本不可能保护得了她。
段清茉希望靳询就能就此与她了断,莫要因为段家而害了自己。
至于那一年之约,段清茉从没信过。
毕竟在临州时,她艰苦到居无定所、差点被歹人强暴时,出现在她身边的从来不是靳询,而是陈颐安。
靳询应该早就被那信伤透了心。
靳询听了这话,沉默良久,本因为段清茉一身红妆而悸动颤抖的心好似又平静了下去。
是,他保住了段清茉的命,可他不可能靠着圣厉帝为段家翻案。
然而随即,他的心中又生出些许疑惑来:“我送往临州的书信和东西,你为何不收?”
那一年,他并非什么都没做。
他寻了临州的友人照拂段清茉,甚至每个月都会给她送银钱财物,只是段清茉从来都不收。
他根本不知道段清茉过得处处艰难。
“什么书信?”段清茉秀眉蹙起,眼眸愈发迷离,“那......那封决绝信给你后,你我不是就此.......就此恩断义绝,一刀两断吗?”
靳询握着酒杯的手指狠狠收紧,他突然想到他一年后去临州想与段清茉相见。
而那段清茉的婢女将他约到了江边,让他远远瞧见了段清茉已嫁人怀孕的模样。
而段清茉嫁的不是别人,正是那陈颐安。
他以为这是段清茉故意让他看到的。
自此,他才彻底心死无望,转身离去,未和段清茉说一句话。
可段清茉说她未曾见过那些东西......
李承雅。
一个名字缓缓浮上心头。
靳询将酒杯高高举起,几乎暴虐地一口饮下,再睁眼,眼眸中都带上了些许怒意。
段清茉的醉意越来越浓了,她缓缓趴在桌案上,压在心底的话也终于能借着这个机会说出口:“靳询,当年是我背信弃义在先,我同你......我同你道歉......可我没有选择。”
“从前种种,可否能......可否能都不计较了?咳咳……”
眼前之人是靳询,也是镇北王。
段清茉早已没有了年少时的天真无忧。
回京之后她与靳询恐怕还少不了交集,若是靳询还以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那她在京中更没有立足之地。
她见过了段家灭门,见过了陈家倒台。
见过那些有权之人翻手之间,血流成河;亦见过叛乱四起,握兵者掌生杀大权。
段清茉要离开涪州的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涪州长阳县的县官到江家村查户籍人口之时,看上了她。
一个小小的县官,就足够逼得她与陈昭昭背井离乡。
更别提镇北王了。
十年后再相见,段清茉对他竟是惧大过喜,她经不起什么颠簸了。
她只想寻到淳哥儿,只想把陈昭昭好好照顾养大。
靳询看着段清茉泛红的面颊,像是在思索她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良久,男人勾了勾唇角,心却鲜血淋漓地作痛: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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