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被谢承泽强行塞进了一整只烤鸽,朱小彪只好谢恩,吃着吃着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殿下,咱们这里都闹饥荒了,哪来的鸽子?”谢承泽笑得玩味和恶劣,“是啊,哪里来的鸽子呢?”与此同时,城内的几个富绅齐聚一堂,因为被梁知府强制征收了家中现银,他们满脸愁容又愤怒地坐在一起,其中一人道,“这姓梁的王八蛋竟然倒戈了!如今拿咱们开刀,还打算让三万难民进城避难,真不怕上面的大人怪罪下来吗!”
最后的最后,梁知府亲自出场,摆出几箱白花花的银子,保证挖山的人都能拿到工钱,甚至冬季还会有棉衣补贴,引群民欢呼,热情高涨。
朱小彪和荆泽回了府衙,坐在院中的谢承泽正在烤鸽子,见二人回来,不禁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咱们小朱大人,讲得真是太厉害了!”
“殿下说什么呢!”一声小朱大人,把朱小彪羞得脸躁红,“都是荆泽写的好,小的就是跟着念罢了。”
谢承泽一笑,在原书中,荆泽此人才华横溢、文采斐然,因为经历过太多苦难,他的文风中总是有一种向死而生的煽动感,能够轻易拨动看者的心情,感知和认同他所想要表达的情感。
在琼林宴上,他临死前所作的绝笔诗,影响了不少学子为其哀鸣不平,对原主的恶行口伐笔诛,气得原主火冒三丈,骂骂咧咧地要将天下学子杀尽。
所以谢承泽特意让荆泽按照自己的意思写了一篇情绪递进的“演讲稿”,让他给朱小彪翻译成大白话。
朱小彪胆大不怯场,加上从小耳濡目染,身上自带有一股无形令人服从的官风气质,又融合了纨绔公子的痞性和任性,反而很适合这种“反抗老天爷”的叛逆人设,让备受水旱之灾压迫的老百姓有了代入感和追随感,也想跟着一起反抗老天爷。
瞧那一声“去他妈的老天爷”,喊得多带劲儿?
要他说啊,朱小彪和荆泽合作,太特么适合搞传教传销了。
“不过殿下,我有个疑问。”朱小彪疑惑道,“愚公不是九十岁吗?故事里的他带着三个力气最大的儿孙去挖山,那他的儿子怎么也有七十多岁了,孙子也得五十余岁……这挖山也挖不动吧,干嘛不带着他的重孙子去挖呢?”
谢承泽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那要是年轻人也去挖山,谁种地养家,又有谁家闺女愿意嫁过来?愚公的家里人见他岁数大了糊涂了,便顺着他的想法由他胡闹,他们只支持他去挖山,可没说支持年轻人也去挖山。所谓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不过是愚公的一种理想化想法罢了。”
朱小彪顿时张大了嘴巴。
有种信仰的男神人设崩塌的感觉。
“那咱们……”朱小彪不禁怀疑起益州百姓挖山成功的可能性。
“咱们可不一样,”谢承泽挑挑眉,用金丝扇敲了一下他的脑壳,“咱们给钱,还给粮,可不愁没姑娘愿意嫁呢!”
朱小彪摸摸脑袋,一想也对。
“殿下,荆泽也有一问。”荆泽这时也开口问道,“愚公之于神仙而言,如同蝼蚁可碾,山神为何会惧怕一个愚公挖山?是这个故事本身就有瑕疵,为了彰显愚公的精神才如此所写吗?”
“是啊!这又是怎么回事?”朱小彪立马看向谢承泽。
谢承泽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荆泽。
“故事只是故事,编写它的人,或许只是想要表达愚公的精神,但读它的人不同,理解到的意思便也不同,那么有没有瑕疵也因人而定。”他淡淡道,“愚公移山的精妙之处,远不止于一个简简单单的做事应不放弃,它所能表达的层次,一旦悟透了,甚至会引来杀头之祸。”
朱小彪顿时目瞪口呆,一个短短几百字的小故事罢了,竟然还会牵扯到杀头?
荆泽似乎还想问,被朱小彪连忙捂住嘴,“别问了别问了,脑袋要紧。”
荆泽只好不再问。
这时,谢承泽架子上的鸽子肉也烤好了,他递给朱小彪,一脸慈祥道,“来,给我们的大功臣吃!瞧瞧你来了益州后,瘦了多少了!”
朱小彪连忙摇头,“殿下!这怎么行——呜!”
嘴里被谢承泽强行塞进了一整只烤鸽,朱小彪只好谢恩,吃着吃着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殿下,咱们这里都闹饥荒了,哪来的鸽子?”
谢承泽笑得玩味和恶劣,“是啊,哪里来的鸽子呢?”
与此同时,城内的几个富绅齐聚一堂,因为被梁知府强制征收了家中现银,他们满脸愁容又愤怒地坐在一起,其中一人道,“这姓梁的王八蛋竟然倒戈了!如今拿咱们开刀,还打算让三万难民进城避难,真不怕上面的大人怪罪下来吗!”
“唉,如今城门封锁,连信都递不出去!该如何是好啊!”
坐在主位上的那人冷笑道,“诸位莫慌,那位大人特意送了我一只信鸽,我已写信送去,想必信很快就会飞到那边,届时,他梁万达的性命也到头了!”
旁边几人不禁大悦:“竟有此事?那太好了!”
另一人道,“还有那个叫沈渊的,哼,愚民们看不出来,老夫的眼却不瞎,他梁万达何时有了这般胆色和本事?定是那沈渊在其中出谋划策,这小子也不能放过!”
“那……”突然有人道,“二皇子呢?”
虽然百姓们不知二皇子也来了江都县,可他们这些富绅消息灵通,却是知道的。
“二皇子?”主位上的那人听了不禁哈哈一笑,嘲笑起来,“谁人不知那就是个贪财的庸才废物?天天待在府衙里躲清闲,等着坐享其成呢!不足为惧、不足为惧!”
“也对,哈哈哈哈哈!”
富绅家中传来哄然大笑,而府衙内,朱小彪把烤鸽啃干净了,对着府衙里的看门犬招了招手,“嘬嘬嘬~过来~吃骨头~”
看门犬立马跑了过来:“嗷嗷嗷!”
——
翌日下午,益州东部县城的第二波和第三波难民到了。
城门再次大开,这一次,发馒头和守馒头的妇老男人皆是换了脸,笑容真切地对上了这些同样来自东部县城的老乡。
他们的县城彼此临近,常有生意来往和嫁娶之往,甚至有的人可以认个脸熟,如此一来,忽悠起人自然更是方便了,生意上把这俗称为——
杀熟。
新来的难民们,丝毫不知即将走入这一逐渐成熟的套路之中,揣着馒头纷纷进入城内。
只见县城内的老人和女人们都在编织草篓蒸煮饽粥,男人们都在搬运铁锅刀具砍木烧铁,少男少女们齐力挑空被洪水污染的水井,幼童们则在传唱歌谣,好像讲着什么山仙和愚公的故事。
“古有山,阻人行,愚公曰,要移山。智叟笑,尔年迈,拔草难,人先去!”
“愚公笑,我有儿,儿有孙,孙有儿,孙有孙,千万代,移山成,万民福!”
“今有山,阻水行,旱千里,要挖山!益州人,千万人,挖山成,亦万福!”
身后的城门,带着沉重又刺耳的嘎吱声响,再次重重地关上了。
一场大洗脑、啊呸,一场振奋人心的演讲,即将再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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