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哈哈哈,安安,有人发现了这堆粪,让家里人看着,自己回家去拿粪筐了,要铲了运到粪场去换工分呢。有人路过看见了,那人就说是他家的粪,临时堆这儿,正打算往粪场运呢。”“那挺好。就当是帮村里打扫卫生了。”“其实村里挺干净的,啥都有人捡。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节俭是刻在基因里的。当然了,也是因为穷。不然的话,谁捡这玩意啊。”下午回到家的时候,院子里晾满了衣服,一套她爸的,两套她妈的。赵凤霞女士又洗了个澡,头发还没干。
收货出货忙了一早上,到中午才消停下来。
吃完午饭,她就拿着布料出门了。
裁缝铺离供销社不远,就在同一条路的尽头,是一间很小的屋子,里面有一台看着挺旧的缝纫机。
老裁缝的生意看起来并不怎么好,宁安去的时候,他正在用浆糊和碎布头糊袼褙,做好了就是千层底布鞋的鞋底子。
“同志,我要做一身衣服。”
“你自己的?”
“不是,我妈的,尺寸我都量好了。”
宁安说着,递上了布料和记录尺寸的纸条,还把自己对衣领的要求说了一下,那张纸条上也画了示意图。
老头戴着老花镜,仔细看了又看,最后才点了点头,说道:“能做,需要两天时间,你大后天中午来取。”
“好的。”
宁安支付了一块钱。
这个价格相当于农村人两天的劳动收入。不算贵。因为老裁缝不光要花时间做衣服,还得搭上线和扣子。
离开裁缝铺,宁安索性在公社逛了逛。
她第一次来年代世界,对这个世界的了解都来源于书面资料和小说描写,但每个世界的具体情况又是不完全一样的,还得亲身观察和体会才好。
小桔子也在采集世界信息,上传到时空局的资料库,供任务者参考。
公社有一条主街,铺的非常平整,是这个时代少见的柏油路,去年刚刚铺好。但也只有一小段,从南到北大概一千米。出了这段柏油路,就是压得很实的土路了。
这条柏油路的两边,分布着供销社、邮局、信用社、新华书店、收购站、杀猪站、国营饭店、农机站。公社管理委员会倒是不在明面上,需要从路中间的一条岔道上拐进去,隐藏在了信用社的后面。
从南到北走了一趟,看了看公社的风貌,随后,宁安进了新华书店,买了几本小画书,这时候的连环画一毛钱一本,想来也是不赚钱的。
书店里还有新鲜出炉的《十万个为什么》,10月1日刚刚出版,小桔子跟她说,系统论坛里有人发过这套书,说里面的内容特别硬核。它还调出内容给宁安看了看,确实是很实用,毕竟时代背景在那儿摆着,编书的人也是想要尽量教会老百姓如何去应对战争和核打击。
但是很显然,如果战争真的爆发,这套书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发行量太少,看到的人也非常少,普及面太小了。
1970年,还有另外两本内容硬核的书籍出版,一本是《民兵军事训练手册》,另一本是《赤脚医生手册》,都非常实用。此刻也在新华书店摆着。
这些书对宁安的意义不大,她没有买,只买了小画书打发时间。
买完书,宁安就回到了办公室,主要工作都在上午完成了,下午就没什么事情。原主是个工作认真负责的人,会在下午花时间再仔细对对账目,宁安就不费这个力气了。
她问小桔子:“村里什么情况?”
“几个知青今天不上工,就在村里转了转,从匠人们家里换了些东西,小橱柜、竹筐之类的。”
“村里的年轻人什么反应?”
“午休的时候,有年轻人去知青院附近转悠呢,想看看城里人和乡下人有什么区别。好奇心还挺重。嘿,那几个知青出门往公社这儿来了。”
“可能是在村里没买全,到公社来补货了。也可能是要给家里寄信报平安。不管他们,我妈忙完了吗?”
“完了。她趁着别人上工的时间,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把茅坑清理完了,把粪便悄悄倒在了一处空地上。应该还是挺臭的,她鼻孔里塞了两个棉花团子呢。”
宁安哈哈笑。
“我妈估计心疼坏了,要是平时,她肯定要背到队里的大粪场去,一担粪给记5个工分呢。但是她今天发烧请假了,不好干这个活,而且,她也不想被人发现这么臭,所以只好忍痛扔了。”
“我看看。哈哈哈,安安,有人发现了这堆粪,让家里人看着,自己回家去拿粪筐了,要铲了运到粪场去换工分呢。有人路过看见了,那人就说是他家的粪,临时堆这儿,正打算往粪场运呢。”
“那挺好。就当是帮村里打扫卫生了。”
“其实村里挺干净的,啥都有人捡。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节俭是刻在基因里的。当然了,也是因为穷。不然的话,谁捡这玩意啊。”
下午回到家的时候,院子里晾满了衣服,一套她爸的,两套她妈的。赵凤霞女士又洗了个澡,头发还没干。
宁安“明知故问”,“妈,这天都凉了,你咋还在家里洗澡呢?回头去镇上的澡堂子里洗呗。”
“现在还行,还不太冷,在家里洗也能将就,等过段时间再去澡堂子里洗。”
宁安假装不知道她今天请假的事,又说道:“对了,你今天回家早啊,以后你就这么早回来,不用跟大家一样干到天黑。”
赵凤霞接着编道:“……我今天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扬了一身土,本来想着洗个头就完了,但是脖子里也是土,不洗难受,我就提前回来了,下午干了一会我就回来了,但我哪能天天这样啊,那还不被大家戳脊梁骨,说我是个懒婆娘啊。”
“理她们呢!她们就是嫉妒,她们想歇也歇不成,歇了就没饭吃。”
赵凤霞拍了她一下,呵斥道:“别胡说八道,勤劳是美德,劳动最光荣,赶紧把你包放下去洗手。”
“哎!”
宁安答应着就回屋了。
逗两句就行了,再逗下去她妈就该恼羞成怒了。
江学工两口子在院子里对视一眼,默契的没再提这件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是人生黑历史,不能说。
然后,俩人该干嘛干嘛去了。
当天晚上,大家都睡着了以后,宁安悄悄的出了门。
保险起见,她还是给爸妈施了个小小的昏睡咒。
一路鬼鬼祟祟,宁安在知青院门口、大队部门口、晒谷场旁边的大树上、仓库门口、下地必经之路的大树上,都贴了信息告示。
“安安,我帮你看着呢,放心大胆的贴。”
“嗯嗯嗯。”
宁安的惊险刺激感都是自己装出来的,实际上一点也不刺激。
民兵巡逻也不是一直走来走去的巡,这会那帮家伙就在大队部里面打盹呢,不是巡逻的时间点。就算没有小桔子帮忙监控,她自己放开神识也能感应到。
而且,就算被人发现,她也能立即隐身。所以,追求刺激好玩的前提是,她能兜住一切。要是没有这个底气,那肯定要尽最大可能苟着,千万不要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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