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吗?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慌张,人都在微微发抖?】【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要是待会儿路深发飙了,我一定要趁着人群聚集逃走!】当事人扯动嘴角,嘲讽意味十足。她也就这么点能耐了。路深并没有像想象中那般大发雷霆,他态度温和地同她解释:“我跟房小姐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随意攀谈了两句,你就又吃醋了?”“都怪我,平常太宠你了,所以你才会这样跟我耍小性子。别再生气了,嗯?”
红酒顺着发丝落下,打扮的精美的发型瞬间毁于一旦。
房琪变得狼狈不堪。
她嘴唇微微颤抖,不敢置信地瞪着时一一:“你怎么能这样蛮不讲理?”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纵然时一一刚刚看她有些不顺眼,但此时此刻看人家如此狼狈丢人,也从心底升起了歉意。
表面上,时一一抬起精致的下巴,趾高气昂地看着她:“我不过是小小的教训了你一下,有必要装得这么委屈吗?”
“哦,也是,不装得可怜点,怎么能博取男人的同情呢?”
【这位小姐,实在是得罪了,我的本意并非如此,都怪造化弄人,只希望你能够体谅我。对不住了。】
前后两级反转,路深实在没忍住,唇瓣微微翘起。
周围投来各种视线,房琪快要无地自容了,她红着眼:“路少,你不管管这件事情吗?”
话音落下,时一一的视线下意识挪向路深。
好巧不巧的是,她将他还未收回去的嘴角捕捉个正着。
【笑什么笑?我们两个就是因为你才会变得如此尴尬的,身为始作俑者,你反而还看起好戏来了?】
她的质问在耳畔响起,路深瞬间收敛神情,暗哼一声。
这件事情的起源分明是她自己,可她却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
就在路深准备出声说话之际,时一一打断他的话,更加胡搅蛮缠:“哟,当着我的面都开始勾搭起我男人了,你究竟还要不要脸?”
“我看,说不定你们俩早就暗渡陈仓了吧?你是不是已经被他养着了了?”
周围的吃瓜群众听闻这番劲爆的话,一个二个目瞪口呆。
“路少金窝藏娇了房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依我看,应该不可能,路少的眼光高得很,他铁定看不上房琪。”
“路少这位太太,似乎是个没有头脑的,当众丢了路少的面子,也不知道路少会不会勃然大怒。”
“……”
各种各样的说辞层出不穷。
有讨好路深的人主动站出来打圆场:“路太太,这件事情应该是你误会了,路少根本就不认识房小姐,今儿个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路少可是圈内出了名的守身如玉、洁身自好,路太太你就放心吧。”
劝说的人越来越多,时一一难免有些下不来台。
若是继续发难,恐怕以后就是实锤的泼妇了。
但是,就这样善罢甘休,系统也不会饶过她呀!
【真的是,路深给了这群人好处吗?怎么全部都在帮着他说话?尴尬。】
路深淡淡瞥她,自然而然是因为他平常行得正坐得端,所以外人都看在眼里。
【不行,不能任由事态发展下去!】
她会做什么呢?他静静地望着她。
时一一一改嚣张跋扈的姿态,马上变了模样,委屈兮兮道:“各位有所不知,若非我对他失望透顶,又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呢?”
“路深他不仅跟眼前的这位小姐靠得近,他还金屋藏娇了另外一位呢,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说出这番话时,她整个人都紧绷着,生怕路深一个发怒,当场让她滚出去。
【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吗?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慌张,人都在微微发抖?】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要是待会儿路深发飙了,我一定要趁着人群聚集逃走!】
当事人扯动嘴角,嘲讽意味十足。
她也就这么点能耐了。
路深并没有像想象中那般大发雷霆,他态度温和地同她解释:“我跟房小姐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随意攀谈了两句,你就又吃醋了?”
“都怪我,平常太宠你了,所以你才会这样跟我耍小性子。别再生气了,嗯?”
他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包括时一一。
【我的耳朵真的没有出问题吗?为什么我不相信这番话是出自路深的口中呢?】
半响,时一一不知道该做出何种表情来回应才是。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还是我认识的路少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看来,这位应该是路少的真爱了,作成这样在他眼里都是可爱。”
“行了行了,还以为能看好戏呢,没想到只有吃狗粮的份。”
路深不等时一一反应,他看向房琪:“房小姐,今日的事情委屈你了,我派人重新送你一身礼服,再送你一些礼物当作赔礼。”
房琪的脸色越来越白。
她还以为能够高攀上路深,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她!
时一一怔怔地望着这一切,直到现在,她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路深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这样的他真的好可怕,还不如朝着我发泄火气呢!】
下一秒,视线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走,去休息室。”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路深没有理她,而是率先离开:“你要是愿意被当成猴子,继续任人观赏,那就随你。”
一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泼下,时一一可算是清醒了不少。
稍微犹豫后,她还是抬腿跟上了他的步伐。
休息室内。
时一一略显局促。
【单独把我带来休息室里,该不会就是想避开所有人冲我发脾气吧?路深,有什么你就冲着我来,反正我不怕。】
心底虽然底气十足,但时一一还是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
她的小动作被路深收入眼底,他觉得好笑:“刚才那位房小姐,确实对我存了点心思,但她行为举止还算是克制,并没有做出不妥的事情,你不必误会。”
蓦地,时一一猛然抬头:“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跟我解释这个?”
“不然呢,你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处理我们的家事吗?”
她狐疑的视线上下打量,最终才收起了疑惑。
【不东想西想了,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得赶紧再刁难刁难路深才行!】
闻言,路深的眸子里浮现出警惕。
果不其然,下一秒时一一就开始了:“你明明知道她对你有心思,你为什么还允许她靠近?你是不是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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