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君祁没什么明显的反应,苏眠不禁有些急躁起来,语速也加快了几分,“那小公公现在还被锁在床上呢,千真万确!君上您要是不信的话,去密室瞧一瞧便全都清楚了!”“脱下来。”楚君祁冷不丁地抛出这么一句话,直接打断了苏眠的滔滔不绝。苏眠先是一愣,满脸惊愕,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啊?”楚君祁则是冷冷地睨着她,随后缓缓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齐,一字一顿,缓缓开口道:“把你这件太监服脱下来。”
“站住!”
苏眠心里咯噔一下,僵住身体,缓缓转过身,只见眼前多了双黑色履靴。
目光上移,只见来人甲胄加身,携带佩剑,这装扮定然是楚君祁身边的禁卫统领,高位。
长的人高马大,一脸的络腮胡,手里的剑都快比她高了,苏眠每次见到他,心里都会没来由地害怕。
那人呵斥道,“见到君上,何不行礼?”
苏眠只觉额角冷汗渗出,心脏狂跳不止,吓得“扑通”一声立马跪在地上,将头埋得极低,恨不得钻进地里,生怕被人瞧出自己身为女子的身份。
她极力稳住心神,模仿着太监平日里说话的那种尖细嗓音,颤抖着说道:“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初进宫闱,一时糊涂没认出大人,还望君上恕罪!”
楚君祁神色冷峻,仿若未闻,好似全然没把她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太监放在眼里。
李统领见状,满脸嫌恶,猛地一脚踹在苏眠身上,怒骂道:“真是个没骨气的窝囊废阉人,还不快滚!”
苏眠紧咬下唇,拼命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双手紧紧捂着后腰,身子抖如筛糠,却还不忘连连磕头,嘴里不迭地应着:“是是是,奴才这就滚!”
她慌乱地伸手扶住脑袋上摇摇欲坠的帽子,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起身,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道青白色的挺拔身影,她心头一紧,赶忙悻悻地移开视线,转身便如脚底抹油一般,朝着掖庭宫门狂奔而去,只想尽快逃离这危险之地。
眼瞧着离宫门越来越近……苏眠一颗心砰砰狂跳。
那高位上的男人,身体微微后仰,目光落在她狂奔的身影上,眼神幽暗,好似要将她洞穿。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座椅扶手上微微敲击,薄唇轻启,唇角勾勒出一丝玩味,“七夜,去。”
他的话音刚落,四周狂风骤起,飞沙走石。
转瞬之间,一只高大威猛、毛色如雪的巨兽张牙舞爪地冲了出来。这巨兽身姿矫健敏捷,行动时恰似一道白色的闪电划过,目标明确地朝着苏眠狂奔而去。
粗大的手掌踏在地上,如捶擂鼓。
苏眠听到这动静,脸色煞白,猛然一回头,眼睛因恐惧而瞪得极大,瞳孔急剧收缩。
“啊!”
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那巨大的力道扑倒在地。
定睛一看,压在她身上的,居然是只身形威猛的雪色藏獒。
身量八尺,毛发锃亮,像是镀了层银。
它那如铜铃般的眼睛泛着嗜血的光芒,巨齿般的獠牙在苏眠眼前显露,上面还挂着丝丝唾液,散发着阵阵腥味。
天啊,这只大狗长地比人还高啊!
苏眠吓得肝颤,大脑一空,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战战兢兢地哆嗦着,生怕惹得这畜生一口咬下来。
心里一刻不停念叨着,“别咬我!别咬我……”
那雪獒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好似在确认什么似的。
“……”
苏眠手指攥着地上的草坪,屏住呼吸,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眼中的惊恐仿佛要将她吞噬。
以往在大炎,她时常喜欢打探楚国皇宫的消息,传闻楚君祁豢养了一条猛兽,名为七夜,是条白色藏獒。
可凭味道千里追踪,七天七夜,不死不休,因此得名。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也曾幻想过楚君祁带着雪獒在战场上何等威风,但从未料想过楚君祁会用七夜对付她。
“回来。”
七夜听到男人一声令下,缓缓从苏眠身上跳开。
毛茸茸的脑袋在在楚君祁腿上蹭蹭,乖顺地伏卧在他脚边,一双绿瞳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失神躺倒的苏眠。
楚君祁阔步上前,一把揪起苏眠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提溜起来。
一双冰冷如寒潭的眸逼近,漠然地让人发怵。
苏眠已经吓得魂丢了大半,被楚君祁揪起来,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楚君祁冷笑,“孤的七夜,向来喜欢食人骨血,尤其是年纪尚轻的妙龄女子,如今闻到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指尖滑过苏眠颤抖的唇瓣,目光如炬,“你身上藏了什么?”
苏眠心底庆幸,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离心蛊了。
楚墨离给她的果真是个宝贝,当初她该嫌弃那胖虫子长的丑,却不料,这小小的蛊虫威力这般大,竟叫那畜生后怕。
不过,她可不能叫楚君祁生疑。
苏眠抿着唇瓣,愣愣地看着他,“什么都没有,君上不是已经搜过了吗?”
楚君祁面色冷峻,眼神如冰刀般犀利,紧紧地盯着她,嗤笑一声,“离王近日闭门不出,难道不是为你?”
面对男人审视打量的目光,苏眠衣袖下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敛着眉眼,无辜又委屈地望着他,“眠儿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猛地伸出大手,如铁钳一般扣住她纤细的脖子,将她重重抵在宫墙上。
“呃……”
那力道虽不算重,却也足以让苏眠呼吸变得急促而不畅,她的眼中瞬间涌上惊恐。
不想楚君祁变脸速度如此快,她都这般小心翼翼了,还是无端触怒了他。
楚君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冷冷地凝视着苏眠那张发白的小脸:“呵,跟离王勾结,还敢说不知道?”
不过使了些小手段就将她诈出来,苏眠果真是让他失望。
苏眠此刻大脑飞速运转,楚君祁诈她,无非是想从她嘴里套到有关离王和大炎旧部的消息,若是敢认,她必死无疑。
苏眠吸着发红的鼻子,在他手里像小猫似的,泪意潋滟,“君上误会了,眠儿从未勾结离王,是有人故意陷害!”
楚君祁神色微变,目光凛然,“什么意思?”
见他手上力道松懈,苏眠赶忙跪在地上紧紧拽着他的衣摆,为自己开脱解释。
“方才有个自称是离王殿下的人进密室,说要带奴婢走。
奴婢心里只有父兄,不想从命,可那小太监非要硬拽奴婢,一时没法,只能将他锁在榻上,自己出来找父兄。”
她颤声说着,泪眼朦胧,“不巧碰到君上……眠儿知道错了,眠儿真的没有勾结离王。”
她抽噎个不停,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话真假参半,明知道是谎话,却叫人抓不住把柄。
那太监,是他安排的,苏眠这般说,却刚好能将自己摘干净。
见招拆招,他的小野狸,何时这般聪明了?
楚君祁依旧冷着双眸瞧着她,神色未起丝毫波澜,不为所动,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你身上这身太监衣服是从哪儿弄来的?”
苏眠眨了眨眼睛,一脸坦然,老老实实回道:“是从小公公身上扒下来的呀。”
男人听闻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黑得吓人。
可苏眠却仿佛全然没察觉到这异样的氛围,仍自顾自地说着,一心想要拉着他来自证清白。
“君上,这个其实并非要紧之事呀,当下最关键的是君上可千万别中了那些贼人精心设下的奸计才好啊!”
见楚君祁没什么明显的反应,苏眠不禁有些急躁起来,语速也加快了几分,“那小公公现在还被锁在床上呢,千真万确!君上您要是不信的话,去密室瞧一瞧便全都清楚了!”
“脱下来。”
楚君祁冷不丁地抛出这么一句话,直接打断了苏眠的滔滔不绝。
苏眠先是一愣,满脸惊愕,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啊?”
楚君祁则是冷冷地睨着她,随后缓缓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齐,一字一顿,缓缓开口道:“把你这件太监服脱下来。”
苏眠贝齿紧咬下唇,面上满是为难之色,她快速地扫了眼四周,眼眸中光芒一闪而过,带着几分犹豫与抗拒说道:“可,这里这么多人……”
女子的名节最为重要,可楚君祁却让她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这无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楚君祁却不以为然,一个陌生阉人的衣服苏眠都敢随便扒来穿在自己身上。
他此刻只觉这件太监衣服十分碍眼,就同离王一般,光是存在就叫他膈应。
“谁敢看,孤就挖了谁的眼。”
声音不大,却刚好能叫在场所有人听见。
随着话音落下,周围那些禁卫军们顿时噤若寒蝉,一个个像是事先约定好了一般,齐刷刷地移开视线,然后整齐划一地背过身去,不敢有丝毫的僭越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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