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刘河为啥对野山参这么上心,还不是因为小白莲那丫头片子。赵明阳心里头有自己的小九九,要不是自己一个人不敢去捅那个马蜂窝,他才懒得费这番口舌忽悠刘河呢。刘河借着月光,斜眼瞅着赵明阳那忽然闪过的阴笑,心里头犯了合计,这笑咋看咋觉得有点不对劲,刘河停下脚步,又追问了一句:“明阳,你说的那些个野山参的事儿,可别是蒙我的?”
刘河瞅着赵明阳那副热络劲儿,
心里头总觉得有点疙疙瘩瘩的。
“赵明阳,你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有啥子话就麻溜地说。”
赵明阳嘿嘿一笑,拍了拍刘河的肩膀,
可那眼神里却透着股子精明:
“兄弟,你这是走狗屎运了,赶上了好时候。”
“我跟你说,我知道前头有野山参,那可都是能换票子的好玩意。”
刘河一听“野山参”这三个字,
眼睛瞪得跟个大铜铃似的,亮堂堂的。
这野山参在东北可是稀罕玩意,
不少人为了找它,爬山涉水的,
就盼着能刨出一根,换点钱花花。
他心里头寻思着,自个本来就是要去找野山参的。
这不,
前两天小白莲找上门来,
说她爹病了,需要野山参炖汤补身子。
当时小白莲那眼泪汪汪的,
可怜见的,
让刘河心里头很不得劲,
当场就答应了下来。
至于小白莲她爹要用野山参干啥,
小白莲没细说,刘河也没多问,
只当是救命用的。
赵明阳这一说,
正巧戳中了刘河的心坎。
但他心里头却犯了合计,
这赵明阳是不是知道了自个的打算,
故意拿野山参来勾自己?
刘河喉咙里滚了滚,半信半疑道:
“真的假的?你可别拿兄弟我寻开心。”
赵明阳一脸的诚恳,那模样比真金还真:
“我赵明阳啥时候诓过你?前头那片林子,我早就探明白了,保证有野山参。”
“咱们哥俩一起去,挖到了平分,你看咋样?”
刘河心里头动了动,
但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警惕地看着赵明阳:
“你咋不自己个儿去挖?非得扯上我?”
赵明阳假装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
“兄弟,你这是说的啥话?我一个人哪有咱们俩人手快?”
“再说,这深山老林的,有个伴儿也稳妥不是?”
“我这是拿你当自家人才跟你说的这事。”
刘河听了这话,心里头暖洋洋的,忽然觉得赵明阳这人还挺讲究:
“行,那就这么定了,挖到野山参,咱们一人一半。”
赵明阳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头却偷着乐。
他知道刘河为啥对野山参这么上心,
还不是因为小白莲那丫头片子。
赵明阳心里头有自己的小九九,
要不是自己一个人不敢去捅那个马蜂窝,
他才懒得费这番口舌忽悠刘河呢。
刘河借着月光,
斜眼瞅着赵明阳那忽然闪过的阴笑,
心里头犯了合计,
这笑咋看咋觉得有点不对劲,
刘河停下脚步,又追问了一句:
“明阳,你说的那些个野山参的事儿,可别是蒙我的?”
“咱俩可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可别把我给忽悠了。”
赵明阳一听,
胸脯拍得砰砰响,那声音比敲锣还响亮:
“兄弟,你这是啥话啊?我赵明阳是那种蒙事的人吗?”
“我对你那可是实打实的真心,还能有假?我拍胸脯给你保证,这事绝对靠谱!”
赵明阳说着,看了看刘河半信半疑的表情,
赶紧加重了语气: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跟着我,保准让你见识见识啥叫真正的野山参。咱俩一人一半,绝对公平公正,我还能骗你不成?”
刘河听赵明阳这么一说,
心里虽然还是有点犯嘀咕,
但看赵明阳那副认真的模样,
也只好点点头,嘴里却嘟囔着:
“行吧,信你这一回。咱可说好了,要是没啥子野山参,我可跟你没完。”
赵明阳哈哈一笑,豪气道:
“放心吧,兄弟,等咱们找到了野山参,你就知道我赵明阳是不是讲究人。”
“走吧,咱俩赶紧的,别磨蹭了。”
……
初夜,
炎热的夏日把整片密林烤得像个大蒸笼,
热气腾腾,连空气都烫人。
树上的知了扯着嗓子叫个没完,
像是也在抱怨这闷热的天气。
赵明阳领头,
和刘河一步一摇地穿行在林子里。
俩人身上的衣裳早被汗水浸透,
粘嗒嗒地贴在背上,那滋味儿别提多难受了。
赵明阳走在前头,
一边用袖子抹去额头的汗珠,
一边小心翼翼地绕过脚下的藤蔓和滚石。
刘河跟在后头,
一脚不慎踩在松动的泥地上,
突然间脚下一空,差点儿摔个狗啃泥:
“娘了个腿,这鬼地方,热得要命,路还这么难走。”
赵明阳回头斜了他一眼,
刚要开口,
却猛地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就好像有啥玩意在暗处盯着他们似的。
赵明阳猛地一转头,
却见昏暗的林子里,
除了那些随风摇曳的树影,
啥也没有。
刘河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嘴里小声嘟囔着:
“明阳,你是不是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咋老觉得有人在咱们后头跟着?”
赵明阳皱了皱眉头,
刚想说是他太紧张了,
可就在这当口无意中瞥见后头不远处,
有个身影正一瘸一拐地悄悄跟着,
那眼神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歹毒,
直勾勾地盯着他。
赵明阳心里咯噔一下,忙压低声音对刘河说:
“别回头,咱们后面有人跟着。”
刘河一听这话,
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他俩谁也没想到,
在这深山老林的,竟然真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他们。
赵明阳和刘河赶忙加快了脚步,
心里头都在犯合计,
这跟着的人是谁?
为啥要跟着他们?
这个问题刚在心头闪过,
赵明阳和刘河不由自主地互相瞅了一眼,
嘴皮子一碰,
俩人齐刷刷地蹦出了同一句话:
“准是那个偷猎的兔崽子!”
刘河一急,嗓门都提高了好几个调:
“你之前不是说他让你给收拾了吗?这咋还跟上咱们了?”
赵明阳憋了口气,尽量让自个儿的声音听着稳当些:
“我寻思着,那小子指定是心有不甘,想找机会整治咱们。没想到他这么黏乎,还真就跟着来了。”
俩人的步子一下就加快了,
心里头的紧张劲,
就像那爬满树的藤蔓,
一圈一圈地勒得紧。
赵明阳心里也开始敲小鼓,
那些偷猎的都是些下手黑的主,
今晚上要是真让他给缠上了,
能不能从这片林子里头囫囵个走出去,
那可真是个未知数。
想到这种可能性,
赵明阳的黑眼珠子在夜色里闪着光,
咬了咬牙道:
“咱们得赶紧想个辙,把那小子给甩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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