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叙有一瞬失神。正想着,手上突然一痛。“快点选吧,小徐子,天都快黑了,我要看打铁花。”徐北叙被气笑了,额角青筋突突地跳。还真把他当太监了?话是这样说,但是他挑选的东西的动作还是加快了几分。忽然,他的视线一凛,落在了一只比碧绿色的簪子上。沈宛宛看着递过来的簪子,有些叹气:“好看是好看,可我不会挽发,她在西藏生活久了,只会扎麻花辫。”“我会!”沈宛宛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你怎么会?”
“像什么?”沈宛宛无聊随意接了话。
“像从前古时候被称为红颜祸水的那些宠妃。”
徐北叙这次是特意等着沈宛宛接话的。
巴不得她来一句“专门祸害你”。
可谁知,沈宛宛慢慢悠悠地来了一句:“那你也挺像那些宠妃的太监的。”
徐北叙嘴角的笑意缓缓收住,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沈宛宛从镜子里看到他那张发黑的脸,笑的眉眼弯弯。
徐北叙有一瞬失神。
正想着,手上突然一痛。
“快点选吧,小徐子,天都快黑了,我要看打铁花。”
徐北叙被气笑了,额角青筋突突地跳。
还真把他当太监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他挑选的东西的动作还是加快了几分。
忽然,他的视线一凛,落在了一只比碧绿色的簪子上。
沈宛宛看着递过来的簪子,有些叹气:“好看是好看,可我不会挽发,她在西藏生活久了,只会扎麻花辫。”
“我会!”
沈宛宛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你怎么会?”
徐北叙一贯散漫的脸上有几分认真和柔情:“在我小的时候,我爸就经常帮我妈挽发,看得多了自然就会。”
见徐北叙提到了他父母,沈宛宛也收起了同他打闹的那副姿态。
和他相处这么多年来,她知道一些他家里的事情的。
徐北叙从前可以说是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
可后来,他母亲去世后,他父亲另娶。
他们父子之间便有了一层隔阂。
沈宛宛微微垂了垂眸子,声音轻轻:“好,你帮我挽吧。”
很快,徐北叙便为她挽发起来。
他的手法虽然生疏,可每个步骤都没有出错。
不到十分钟,一个漂亮的半挽发便成功了。
沈宛宛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有些怔然:“你的手法真的可以啊,好看!”
徐北叙看着她的面容,也有些恍神。
碧绿色没入她乌黑的秀发中,更增添了几分古典之美。
杏眼水眸,宛宛娇俏。
徐北叙看得喉结下意识滚了滚。
手上忽然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走吧,天都黑了,打铁花要开始了。”
这里的夜晚,热闹非凡。
大街上,两只舞狮在人群中活灵活现。
踩高跷的人,脸上画着跨站的妆容。
扭秧歌的大娘们手中五彩斑斓的彩绸缎差点打在沈宛宛的脸上。
沈宛宛拉着徐北叙的手,兴奋地穿梭在人群里,在找着打铁花的地方。
而徐北叙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周围的一切声音和喧闹好似都不见了。
只有她轻盈清脆的声音,和时不时落在她身上飘逸的发丝。
不知过了多久,沈宛宛终于停下脚步。
她晃了晃身后人的手,声音感叹:“还好赶上了,差一点就错过了,不过这里好多人,我好像看不见。”
徐北叙回神,扣紧了她的手,勾唇:“走吧,我带你去前排。”
……
另一边。
扎西跟着瓦任吉米到了这边,眼睛就没停过。
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
时不时地感叹道:“怪不得说汉人的生活丰富呢,夜生活都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瓦任吉米没说话,脚步也没有停。
扎西刚把玩了一个鬼脸面具,就看到人已经走远了。
他连忙跟了上去,忽然看见了什么,他喊道:“央宗,你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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