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会庵的规模算不上宏大雄伟,但每一处殿堂房舍都透露着一种宁静祥和的气息。十余间殿堂庄严肃穆,二十余间禅堂房舍错落有致地分布于寺院之中。阎应元此次未能前往德英县任职,便在此处落脚。他带着母亲、妻子以及麾下的数十个家丁暂居于此。海会庵的僧舍虽不宽敞豪华,但在这宁静的氛围中,倒也能为他们提供一个安身之所。好在寺中除了住持外,只有寥寥几位僧人,僧舍倒也勉强能够容纳下他们。这座海会庵,不仅是一座宗教圣地,如今更成为了阎应元及其家人的临时居所。
那位如关二爷一般威风凛凛的人物,正是崇祯此次所要寻觅之人——阎应元。
在崇祯和阎应元的呼喊下,赵孟和朱铁各自退回到二人身旁。
“阎先生,这位先生是从京城赶来的,特意来拜访你。”汤元见到来人,兴高采烈地上前呼喊。
“原来是京城来的贵客,阎应元有失远迎,还望莫要怪罪。”听汤元一说,阎应元微微一怔,赶忙上前拱手行礼。
“朱铁是个武痴,如有冒犯之处,还望阎先生多多包涵!”崇祯面带微笑,回礼说道。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丽亨,可还记得我黄蜚?”见阎应元询问tຊ崇祯的姓名来历,黄蜚走上前说道。
“黄将军,您怎么来了?”方才黄蜚站在人群之中,阎应元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打斗之上,未曾留意到黄蜚。此时见黄蜚说话,自是一愣。
“朱先生要来拜访你,我自然是陪同前来。”黄蜚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来了,你总不能让我们一直站着说话吧......”
“啊!对对对,是我疏忽了,请随我到庵中一叙!”阎应元连忙说道。
此时再看崇祯,阎应元心中却是泛起了嘀咕。黄蜚那可是提督关辽通津淮海江镇水师便宜行事的水师总兵,都督同知。他亲自陪同之人,来头必定不小......
海会庵是一座古老的寺庙,相传乃是北宋年间所建,其建筑风格古朴而典雅,飞檐如鸟翼展翅欲飞,斗拱层层叠叠,雕梁画栋精美绝伦。屋顶的瓦片呈青灰色,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微光芒,宛如一片片璀璨的鳞片。
海会庵的规模算不上宏大雄伟,但每一处殿堂房舍都透露着一种宁静祥和的气息。十余间殿堂庄严肃穆,二十余间禅堂房舍错落有致地分布于寺院之中。
阎应元此次未能前往德英县任职,便在此处落脚。他带着母亲、妻子以及麾下的数十个家丁暂居于此。海会庵的僧舍虽不宽敞豪华,但在这宁静的氛围中,倒也能为他们提供一个安身之所。好在寺中除了住持外,只有寥寥几位僧人,僧舍倒也勉强能够容纳下他们。这座海会庵,不仅是一座宗教圣地,如今更成为了阎应元及其家人的临时居所。
走进海会庵,沿着中轴线上前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王殿,面宽三间,那高大的门扉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跨过天王殿,便是文殊殿,殿内香烟袅袅,梵音阵阵。再往后,便是那宏伟壮观的大佛殿,面宽三间,殿前的走廊由一根根粗壮的木柱支撑着,木柱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仿佛在讲述着一个个古老的传说。
观音殿位于寺院一侧,面宽三间,重檐歇山顶的设计使得整个殿堂显得格外庄重。檐下悬挂的风铃,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天籁之音,回荡在寺院的每一个角落。送子观音殿位于寺院的南面,那里时常有虔诚的香客前来祈福,祈求子嗣平安、健康。伽蓝殿则坐落在北面,殿内供奉的伽蓝神像,目光慈祥而威严,守护着这片神圣的土地。左次间的玉皇殿和右次间的地藏殿,同样庄严肃穆,殿内的神像仿佛在俯瞰着世间万物,庇佑着众生。
寺院的布局精巧而合理,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相得益彰。庭院中,几棵古老的松树和柏树犹如忠诚的卫士,静静地守护着这座古刹。它们的树干粗壮而挺拔,树皮粗糙且沟壑纵横,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树枝向四周伸展,宛如一把巨大的绿伞,为寺院遮挡着风雨。松针翠绿欲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生命的光芒;柏叶则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踏入海会庵,需先穿过一条幽静的走廊。走廊的墙壁上绘有精美的壁画,这些壁画有的描绘着佛教经典故事,有的刻画着古代高僧大德的修行场景。画面中的人物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从画中走出来。走廊的地面由一块块青石板铺就,石板上的纹路清晰可见,每一块石板都承载着岁月的记忆。
转过走廊,便是那雄伟的大雄宝殿。大雄宝殿前是一片宽阔的广场,地面由平整光滑的石板铺砌而成。阳光洒在石板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宛如一条通往神圣殿堂的金色大道。广场中央,一座古老而庄重的香炉矗立其间。香炉由青铜铸就,炉身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龙身蜿蜒盘旋,凤羽轻盈飘逸。炉中升腾起的袅袅青烟,如同一缕缕轻纱,缓缓飘散在空中。那淡淡的檀香气息弥漫在整个广场,仿佛是佛祖洒下的慈悲甘霖,让人心生敬畏,又倍感安宁。
广场四周的角落里,摆放着几张石凳。石凳由整块石头雕琢而成,表面光滑,凳腿上雕刻着简单而古朴的花纹。坐在石凳上,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耳边传来鸟儿欢快的歌声,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美妙乐章。远处的钟声悠扬回荡,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古刹的千年传奇。在这里,尘世的喧嚣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只剩下内心的宁静与平和。
阎应元将众人请进了一处偏殿,这座大殿的佛像已经被人毁掉,阎应元来此后将大殿收拾出来作为待人接客之所。
走进偏殿,崇祯随意地打量了一番,径直走到主位坐下。
阎应元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也并未言语。他转身请众人落座,却发现随着崇祯来的人都规规矩矩地站在两侧。就连黄蜚也不例外!
这让阎应元忍不住又看了崇祯一眼,心中更是疑惑,此人究竟是何等来头?
“阎典史,速速拜见皇上吧!”还没等阎应元开口,黄蜚在一旁说道。
“皇上?在哪?”阎应元闻言一愣,迟疑地说道。
“文麓,”崇祯摆手制止黄蜚,笑着说道,“阎典史,朕是崇祯帝朱由检!”
“陛......陛下?”阎应元虽是个小小的典史,可天子的名讳他还是知晓的。只不过他因官职低微,未曾见过天颜,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皇上,却有些不知真假,一时间不知所措。
“见了陛下不知跪拜,阎典史,你可知罪?”王承恩见阎应元站着发愣,忍不住说道。
“不知者不罪,”崇祯连忙喝住王承恩,说道:“朕丢弃了京城,惶惶逃命至此,这皇上的威风还有什么好摆的?而且阎典史也未见过朕,乍然在此见到朕,又怎知真假?”
“这......”阎应元心中所想正如崇祯所说。
这也是人之常情,换做任何人,突然有个人跑过来说他是当今皇上,都不会轻易相信。更何况,他最近得到的消息是崇祯帝已经在海上遇难身亡,如今弘光帝朱由崧都已经在南京即位!阎应元的第一反应是要不要报官抓捕这些人......
可眼前这些人的神色却又不似作伪,尤其是刚才说话的人,声音尖细,面白无须,应当是位太监,难道眼前之人真的是崇祯帝,他这是从京城逃到这里?
可他千里迢迢逃到江南,却为何不直接去南京,跑到自己这里做什么?
“阎典史,怎么你连我的话也不信了?”黄蜚见阎应元仍然疑惑不已,内心不禁有些不悦,沉声说道。
“黄将军,非是在下不相信您,实在是乍闻此事......”阎应元看了看黄蜚,说道。
其实到了此时,阎应元已经相信了,黄蜚虽然与他不过点头之交,但他的为人还是值得信任的。
可阎应元却还是有其他的顾虑:要知道此时南明弘光朝廷已经成立,如今在名义上的皇帝已经是弘光帝朱由崧,崇祯帝朱由检此时已经是先帝了......
如今崇祯帝竟然还活着,那到时候以谁为尊?弘光帝会让出帝位吗?前朝英宗、代宗之争可是历历在目!
虽然不知道崇祯帝如何知道自己,可这次来很明显是要让自己追随于他,那接下来自己将卷入帝位之争中,这是阎应元不愿见到的。
其实对于谁是大明皇帝他并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谁能收拾大明这残破的河山!
“好啦,什么礼不礼的,”崇祯笑着打了个哈哈,招呼众人道:“大家都坐下吧!”
众人心中虽有些愤懑,可阎应元就是佯装糊涂,大家也无可奈何,只能听从崇祯所言落座。
阎应元心中还是颇为忐忑,他落座后正想着说点什么,却没想崇祯已经先一步开口。
“丽亨,朕知你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此次前来是向你求教的,却不知你如何看待我大明此时的局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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