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去年得中科考三甲第二十七名,可以入朝为官。本以为终于可以离开公主府了,可这点官职萧国舅根本看不上,让他依旧要以讨得公主欢心为重。连峦因此大受打击,官场上受同僚耻笑,回重华宫又不得公主宠爱,因此越来越沉郁。红翡说得委婉,秦潇潇却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孩子的眼神中带着屈辱呢。一个饱读圣贤书的有才之士,原主竟将他困在深宫里做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不抑郁才怪。
秦潇潇大方友好,连峦反而瞬间涨红了脸颊。
都做公主面首了,他模样还和个稚嫩少年一样。
只见他扭捏地给秦潇潇行了个礼,语调僵硬:
“连峦见过长公主殿下。”
秦潇潇眉峰一挑,没错过他刚才的复杂神色:一分害羞,两分尴尬,剩下还有七分委屈,或者说是屈辱。
这倒是奇了。
秦潇潇让下人先将他安置到寝殿旁边的画瑟阁,作为教学场所,自己则回了寝宫休整,准备下午再去寻他。
刚一进寝宫,秦潇潇便把红翡叫了过来。
“殿下有何吩咐?”
红翡恭恭敬敬俯下身子。
秦潇潇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扯过贵妃榻旁边墙上挂着的精致小皮鞭,拿在手里反复把玩欣赏。
羊皮制成的皮鞭,柔韧有力,但却磨起了毛刺,上面还沁着些暗红色,显然是原主打人用惯了的。
秦潇潇拿在手里轻轻地扯了扯,便看到躬身立着的红翡打着哆嗦跪了下来。
这动作可是公主教训奴婢之前惯用的!
秦潇潇挑眉,语气淡淡:“你这是做什么?”
只见红翡颤抖发声:“公主饶命!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公主示下!”
说完朝着地上砰砰磕了两个响头,磕得秦潇潇心尖一颤。
但她稳住了声调,慢条斯理:“做错了什么,还要你自己交代才好。”
红翡急切回道:“奴婢,奴婢......奴婢前日去厨房偷饮了公主的西瓜饮......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这不是秦潇潇想要的答案。
“还有呢?”
“还有,还有......”
红翡努力思索。
“还有......奴婢不该把殿下赏赐的步摇拿出宫去卖!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看把孩子吓得。
秦潇潇摇摇头,提醒道:“近日重华宫中传言......”
红翡心中一沉,瞬间领会,绝望地将头顿到地上。
“奴婢知错......奴婢不该把昭华宫殿下和娘娘的对话说给别人......”
红翡自认为是个话少谨慎的,怎么还是被公主知晓了?
公主现在怎么变聪明了好多?
她来不及细细思索,着急为自己辩驳。
“可奴婢只和崔饼一人讨论过,绝对没有说给过第二人!请殿下相信奴婢!”
秦潇潇这才将那鞭子扔在了一旁,站起身来,绕到红翡背后。
“你只说给过一人,焉知那人不会说给别人?焉知是否隔墙有耳?本宫这里容不下不忠心的奴才,若是还有第二次,绿翘就是下场。”
绿翘被秦潇潇甩了巴掌退回昭华宫之后,虽说贵妃娘娘教训了秦潇潇,可到底是她没得了主子看重。
一个已经被主子防备起来的奴婢,再送回去也是无用。
所以绿翘已经被贵妃逐出了宫,不知下场如何。
红翡吓得一个激灵,赶忙不住地磕头,口里念叨着:“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以后一定尽忠职守!请公主殿下相信奴婢!”
人吓够了,秦潇潇这才满意坐下。
“那以后就要看你表现了。绿翘走了,我这宫里正好缺一个管事的大宫女,若你表现得好,我会酌情考虑。”
红翡心中一喜,闪着激动的泪花,赶忙表衷心。
“是!是!奴婢一定好好表现!”
气氛烘托到位,秦潇潇稍稍皱眉,装作一副记性不好的样子,若无意地问道,
“后院的连峦......我很久没见,有些记不清他的情况了......”
红翡一听,这正是自己表现的机会,赶忙将自己知道的都竹筒倒豆子一样和秦潇潇说了个明白。
连峦家境贫寒,和连苹姑姑属一支,都是萧家拐了好几个弯的穷亲戚。
萧家一朝得势,正是用人之际,才将他们都带进了宫。
当时年仅十五岁的少年,因为相貌颇佳,兼之有些才学可以吟风弄月,被家里的大人们做主送进了公主府。
没有任何人询问过他的意见。
一个寒窗苦读十载,读遍圣贤书,熟知礼义廉耻的少年,眼看就可以科考入仕,却被送来给贵族女子做面首玩物......
可想连峦当时有多绝望。
因为他年纪小,人也青涩,不懂怎么向公主邀宠,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是最受宠的。
公主看在国舅的面子偶尔照顾他几次,剩下的时间,都剩他一人。
好在公主不管其他,他人也争气,时间都用来勤学苦读。
终于在去年得中科考三甲第二十七名,可以入朝为官。
本以为终于可以离开公主府了,可这点官职萧国舅根本看不上,让他依旧要以讨得公主欢心为重。
连峦因此大受打击,官场上受同僚耻笑,回重华宫又不得公主宠爱,因此越来越沉郁。
红翡说得委婉,秦潇潇却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孩子的眼神中带着屈辱呢。
一个饱读圣贤书的有才之士,原主竟将他困在深宫里做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不抑郁才怪。
真是个可怜的小羊羔。
有故事便有可乘之机,秦潇潇心中稍安,回到床上,沉沉睡去。
......
昨夜在奉先殿的地板上蜷缩着,秦潇潇并没有休息好,这一觉一直睡到夜色渐浓,她才在宫人的低语声中醒来。
“红翡,外面怎么了?”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从床上支起身子。
红翡轻柔的小碎步响起,来到秦潇潇的床边轻声回道:
“连公子等了许久不见您来,去厨房亲自做了粥食给您送了过来。”
不情愿还来讨好自己?
秦潇潇起身下床,“让他进来。”
随即在宫女的服侍下稍稍整理仪容。
这个时代的服侍规制不如唐制开放,但也比宋制轻薄。
原主作为这大晏朝第一荒唐公主,面首都大逆不道地纳了,本就不在乎什么封建女子闺训。
而秦潇潇则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一枚,更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所以她来的第三天,就让下人照着现代的制式,做了一件珍珠白色的深V掐腰吊带睡裙。
更荒唐的事公主都做过,下人们也不以为然。
初夏的天气,这睡裙轻薄又贴身,显得秦潇潇身姿更加纤柔窈窕。
外套一件藕粉色珍珠缀纱轻衫,若隐若现,更是曼妙。
连峦一进殿,看到的就是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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