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沉醉的血夜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苏美娥小易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春风沉醉的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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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
状态:连载中 来源:网络 分类:悬疑
更新时间: 2024-12-27 17:25
小说详情 全文阅读
简介:

这座小城以牛肉出名,山上的牧场里有人在放黄牛。一只老黄牛带着一只牛犊从山路上横穿了过去,苏美娥点了点头,重复着:“哦,顶班。真巧。”“叫我小易或者阿易都好。”年轻人又说。苏美娥还是在望着那头跟在老黄牛身后的小牛犊。青草已经埋没了它们大半的身体,它们头也不抬,一直消失在湿漉漉的青色中。“你知道吗,这里的黄牛很出名的。比人还有情有义。屠杀小牛犊时,一定要牵到离老牛很远很远的地方。不然老牛听到小牛的哭声,也会开始绝食,一直到饿死。”苏美娥说。

精彩节选

  1.
  2022年4月13日,一颗名叫参宿四的恒星爆炸了。
  沉寂了一个月的美娥烧鹅店也重新开张了。
  在凌晨四点钟,几位女工走了出来,过了五六分钟,苏美娥也走了出来。
  她站在门口,瞧着玻璃门上的“奠”字,一把撕了下来。
  “——活见人,死见尸。我女儿的事,没完。”
  在一个月之前,一个来自花州的陌生号码打给了她。
  电话那头,自称是调查这桩案子的警官。
  对方告诉她,她女儿失踪数月,生还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
  打出这个电话时,彭警官已经做好了她会歇斯底里的准备——就他拿到的材料来看,这对母女自幼分离,失踪者万晓舟是苏美娥唯一的骨肉。但等待他的只有一句,“你放屁。”
  “活见人,死见尸。你们不给我一个结果,我就自己给你们一个结果。”苏美娥面无表情地剁着手里的烧鹅。
  玻璃窗外的食客咧着牙,暗示她把骨肉拆得太碎了。
  苏美娥挂断了电话,扶了一下麻灰色的眼镜框,把袖套往案板上一摔,告诉身边几个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妇女,“不干了。”
  2.
  落到地上的“奠”字很快就被积水浸透了,虚浮在水面上,垂眉耷眼的。
  苏美娥的眼睛干干的,听着身边有辆车停了下来。
  坐在车里的人,在她店铺附近的街巷徘徊了好几天了。她无数次蹲在窗台下,从哑黄的窗格里望着那个身影。
  她知道,这就是她要找的那个人,也是警察嘴里那个和她女儿“有感情纠纷”的人。
  她头也不回地告诉那个人,“今天不开张,雨水太多了,市面上的青梅太酸,酱还没有熬好。”
  美娥烧鹅店在这条街上干了二十年,熬倒了隔壁的肥妹烧腊铺、对面的九掂煲仔饭、街尾的顺德干蒸鸡,唯独这间小小的门头屹立不倒。苏美娥凭得就是她亲手熬的青梅酱。来往的食客贪的也是这一口。
  “老板娘,我不是来吃烧鹅的。我是李老板那边新来的司机。李老板说,有位老主顾要去看一下新搬的养殖场。”那个人说。
  苏美娥无声地笑了一下。
  她转过身问那个年轻人,既然是新来的,怎么知道自己就是老板娘苏美娥。
  年轻人腼腆地笑起来,向后一指,“那边的阿姐告诉我的。她说她是你们店里的,刚买了些市场上的鹅回来。太肥了,都是笼养的,怕是从出生到售卖没下过地……”
  他指的是苏美娥店里的哑巴女工。她在苏美娥店里干了十几年了,挑鹅、养鹅、洗鹅的活一直是她做。斩鹅、放血,则是苏美娥来做。
  她对苏美娥打了几个手势,苏美娥点了点头。
  “今年的雨水大,青梅味道不好,要多沥水,多用黄糖烤一遍再腌;新到的那批鹅也瘦了些,不急着杀,到时先焯水,剃掉肥油,多刷几层黄糖再烧……”苏美娥给她店里的女人们说着。
  哑巴女人飞速地在手机上打着字。她是读过书的,还做过小学老师,是这家烧鹅店里学历最高的人。她用文字告诉苏美娥,“你去吧,店里有我,都安排好了。诸事放心。”
  3.
  在路上,苏美娥一直看着年轻人的后脖颈,她在想现在的年轻人果真是不做体力活的,脖子那样细,像挂在铁钩子上的鹅似的。
  年轻人似乎也有些防备,他和苏美娥谁都没有讲话。两个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临近高速口了,年轻人的车子被拦了下来。
  “怎么回事?”苏美娥从后座上走下来。
  “老板娘,我听不懂他们讲什么。前面有几个干活的工人在设路障。”年轻人是北方过来的,听不懂这里的方言。
  “前面高速有道路塌陷,出现大面积压车。不让走了。”有个戴着安全帽的女工说。
  这句话年轻人听明白了,他点了一根烟,皱眉抽着,“阿姐,哪里会?我早上刚从这条高速走的呀。”
  女工后面的几个工人也七嘴八舌地说着,另外还有几辆车都被他们劝返了。
  “算了,我们走山路,能绕过去。我们到下一个高速口再上。”苏美娥说。
  年轻人踌躇片刻,“但是李老板的新鹅场……”
  “反正在山里嘛,进了山你总能找到路吧。”苏美娥做出犹豫的姿态,“天不好,要不这样,小伙子,你去我烧鹅店住上一天,天晴了我们再走。”
  “不用。老板娘,那我们走山路好吧,走山路。你坐副驾上,帮我掌掌眼。”年轻人似乎比她还心急。
  4.
  “不要叫我老板娘。店是我的,我自己就是老板。”苏美娥坐上了副驾,扎上了安全带。
  她一直观察着年轻人走的这条山路,路灯年久失修,监控的电线都被雨水淋垮了,几棵老树交错地横在路上,她还得和他一起把树抬开才能继续向前走。
  “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开这条山路还是蛮熟的。不是第一次走吧?”苏美娥问。
  年轻人弯着眼睛笑了笑,“听老板娘——不是,苏老板,你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这条路——我刚才忘记了,李老板带我走过的。一到了这我就想起来了。风景还是不错的。李老板说,我们鹅场的主顾很多都是特意挑这条路走的。”
  他的眼睫很长,眼尾微微垂下来,笑起来会有一些隐约的纹路。这纹路并不令他显老,只显得这份开怀发自内心。
  “苏老板,听到你口音蛮亲切的。你也是北方过来这边的吧?我好久没有遇到讲北方话的人了。”年轻人眼尾的纹路更繁复了。
  “和我女儿有……‘感情纠纷’的,就是这样一个人。”苏美娥摇了摇头,在心里暗暗说。车窗外雨水滴答作响,她抬起头,看到铺天盖地落下来的全是她亲手剪的“奠”字。
  “苏老板?”年轻人喊她。
  苏美娥回过神来——年轻人说自己姓易,让苏美娥叫他小易就好。
  “是不是搞错了,那天老板讲,新来的司机姓吴呐。是小吴来接我。”苏美娥漫不经心地说。
  “他家里有事,我顶个班。”年轻人摁了一下喇叭。
  这座小城以牛肉出名,山上的牧场里有人在放黄牛。一只老黄牛带着一只牛犊从山路上横穿了过去,苏美娥点了点头,重复着:“哦,顶班。真巧。”
  “叫我小易或者阿易都好。”年轻人又说。
  苏美娥还是在望着那头跟在老黄牛身后的小牛犊。青草已经埋没了它们大半的身体,它们头也不抬,一直消失在湿漉漉的青色中。
  “你知道吗,这里的黄牛很出名的。比人还有情有义。屠杀小牛犊时,一定要牵到离老牛很远很远的地方。不然老牛听到小牛的哭声,也会开始绝食,一直到饿死。”苏美娥说。
  “哦?不知道。没听过。假的吧?”小易点起一支烟,放起了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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